【发攻|发彪】坠入_1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1 (第1/6页)

    【发彪】坠入

    只有姬发轮回重生且有记忆设定

    严重ooc瞎写

    麻醉医生发x外科住院医彪

    姬发又重生了,他活了几个朝代,已经数不清自己已经经历了几世轮回。

    轮回刚开始的时候,他是夭折的婴孩,后来是天妒英才的少年,再后来是抱憾而死的青年……总之都是短命鬼。后来,他的寿命开始逐渐变长了,但似乎渐渐失去了所谓气运庇护,渐渐要成为一个普通人了。

    这很好,姬发半躺在麻醉机前宽大舒服的靠背椅里,目光落在今日手术排班表上。

    日复一日的手术,都是这些。姬发飞快扫了一眼,忽然又把视线挪了回来。

    ……右侧甲状腺及峡部切除……主刀……参观人员:崇应彪。

    ??

    他有多少年没有见过这个名字了?

    也不是,其实前两天他闲的没事干还把几百辈子以前的事情回忆了一遍,只是时间实在过于久远,他有点忘了他们都长什么样了。

    无论多么惊心动魄的回忆,都无法抵抗时间数千万次的洗礼,就像现在,即使闻到手术室里弥漫开的血腥味,他也不会再想起战场上刀子割rou的彻骨钝痛,和许多世前挣扎求生的痛苦了。

    那些人和事,都随着时间的流逝化为龟甲、兽骨上冰冷的一个符号,陈列在遥远的博物馆里,与他隔绝开来。

    姬发轻轻掰开几个安剖,把第一台手术的麻药都准备好了。

    崇应彪虽然是第一天换到这个组里,但麻醉老师姬发的大名,对他简直是如雷贯耳。

    换科之前,师姐发现是姬发排到他们组麻醉,就对他千叮万嘱,第一,姬发每天都去得非常早,如果去的太晚,会喜提一顿阴阳怪气;第二,不要试图顶嘴,不然这一天的手术都是鸡飞狗跳;第三,不要叫他麻醉师,当心在手术室打起来。

    师姐看着崇应彪,语重心长:“小崇,切记,不要和他打起来。”

    崇应彪不解:“师姐,我看起来像会在手术室打架的人吗?”

    师姐看看他那一米九的个头,再想想他前几日在隔壁组险些和病区护士长怼起来的英勇事迹,说:“不太像,但你俩,不一定。”

    因为姬发可是西大第一人民医院出了名的小辣椒,崇应彪刚来,他不懂。

    崇应彪确实不懂。

    他换了刷手衣走进房间,发现这个屋的麻醉,和其他麻醉也没有什么不同啊。

    病号已经安然睡去,麻醉机正常运转,生命体征一切正常——麻醉医生姬老师,他正在配置镇痛泵。

    崇应彪想要不他主动打个招呼吧,正上前一步,姬发似乎被他的动静惊动,一下子回过头来,手上正在加压的镇痛泵一松,生理盐水滋了自己一脸。

    “……”

    不怪他,他才刚来。

    似曾相识的面孔伴随着记忆呼啸而来,千年之后,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曾经的故人。

    姬发确实有一瞬间的失神。

    崇应彪比他高一点,从他的视线平视过去,他可以发现崇应彪的喉结上面,有细细的一条痕迹。

    他只觉得自己过电一般,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确实是崇应彪。

    是他曾经在黄河边亲手杀掉过的崇应彪,那相似的灵魂终于跨越时空,出现在了他面前。

    他不再是一个人了,这一切都不是他的臆想,而是千次轮回以后,终于真的有一个曾经的故人,出现了。

    他们曾经是舍友,是水火不容的对头,也是可以交付后背的兄弟。

    现在,崇应彪竟然又一次以这样微妙的身份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姬发擦了擦溅在脸上的水,面色如常地继续配泵——虽然他不能一见面就跟此人说你好咱俩几千年前在一个宿舍里经常斗殴吧,但崇应彪果然一如既往地跟他不对付。

    “这不能赖我吧,你自己滋的啊。”

    “对。”姬发似乎确实没有生气,只是略带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说,“快点上台吧。”

    崇应彪跟姬发在一个房间搭班了大半个月,大多数的时候相安无事,偶尔斗两句嘴,连他师姐都直呼稀奇。

    姬发是一个很神秘的人。他以为姬发很忙碌,他总是待在麻醉机和电脑旁边,调控着病人的生命体征,只在手术快要结束的时候,从挂起的无菌单前露出半个身子来,询问手术进度。

    但自从某一日开始,崇应彪发现,姬发总在笑他。

    他病历没写好被主任骂了,姬发抱着胳膊靠在门边笑他。

    他给病人医嘱下错了,姬发坐在电脑前面笑他。

    他上台做第一助手把主任气得半死,姬发一边调机器一边笑他。

    偶尔他训斥组里年资更轻更毛躁的师弟,姬发也站在旁边笑他。

    其实他笑得很安静的,小花帽和口罩的遮掩下,崇应彪只能看到他弯起的一双眉眼,似乎总带着超乎年龄的平静从容。

    姬发在看崇应彪。

    崇应彪的出现仿佛是一把回忆的钥匙,把许多他已经淡忘很久很久的记忆一下子拉回眼前,又和眼前这个生龙活虎中带着一点不服气的彪子融合到一起。

    其实,他和崇应彪不是不能做朋友。

    刚到质子营的彪子和现在一样,也比他们大几岁,没事时总带着一种欺负小孩的心态招惹他们,一来二去他们便和崇应彪形成了所谓的对立阵营——但长大了以后,崇应彪是那种会在深夜“谈心”的人。

    套路非常一致,白天先打一架,打得太厉害了通常会收到主帅的加罚,然后半夜两个人因为太饿都跑到伙房找吃的,而被迫合作、和好,再在吃东西的时候感慨一下人生。

    那个时候的姬发不明白彪子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感慨,直到他追到黄河。鲜血和泥泞糊在两个人的身上,他们都杀红了眼,崇应彪举着鬼侯剑,踉踉跄跄地指着他。

    “你有父兄爱护,大王赏识;你有挚友、兄弟、竟然还有那么多冒死支持你的人——我有什么!我什么都没有。”

    崇应彪说他什么都没有。

    第一世的姬发很难理解,但在重生初期缠绵病榻的那些无聊日子里,他把每个人,过去的每一分一秒回忆了一遍又一遍。

    崇应彪,他不是质子营里最出众最受赏识的,也从来没有收到过来自家乡的信件,每次信使送来各地的东西,他总是远远躲开,沉默地在校场练剑。

    他是孤独的,确实,所以他才是扭曲的。

    那么,这一世呢?

    姬发下班总是下得很晚,他似乎回家以后也没什么事做,于是总在手术室待到很晚。

    崇应彪观察过,手术室的漂亮护理meimei和科里的师姐师妹没少约他出去玩,姬发从来不去。

    作为一名严谨的医学生,崇应彪主动以自己作对照实验,约姬发出去玩,姬发竟然同意了。

    并且屡次同意。

    崇应彪的内心有点不安了。

    虽然说姬发也没干什么,但是他老看着他笑,笑得他起毛。

    他一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