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生与君_第二回 不愿失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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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 不愿失你 (第3/4页)

苍颐盯着剑锋一愣,眼睛红了,“昭儿….”

    他看南宫昭应该是刚从军营回来,身上穿了细琐软甲,曾经是最爱带白玉,今天不知道为何换成了银的,没有了那种耀眼的感觉,微微散着股素雅。配合上银线精致的帛带,眉眼透的清澈朗朗,如果不是这将领固有的身姿,他的细腰足够让人错觉柔弱了。不过从其他人看来,也没人敢这么想罢了。

    只是这次连语气都是冰凉的,眼前人无奈收起了剑,“你怎么来了?”

    费听苍颐倒是不在意南宫昭的口气,上一次他带着记忆介入了本不属于他的战场,南宫昭就和他有了隔阂,那围击万人战场的羽卫主将成了他。费听苍颐却没顾及这些往事,紧紧地抱住了还在收剑的人。

    被费听苍颐突然拥过的南宫昭瞬间乱了阵脚,耳尖泛起的红晕,是个很好的证明。而且他进到费听苍颐怀中的时候,总是闪过一些画面,可却记不清,只是和以前一样在这个人怀里,他总在很喜欢也很熟悉。南宫昭心跳加速,他立刻哐一下推开费听苍颐,转过身去,脸上也红了。

    “找我何事。”

    “你还是这样”。费听苍颐难得束起头发,但似乎是不会打理,脑袋还是乱糟糟地,甚至能看见被胡乱编起的髻子,又绕到头上的手忙脚乱。而脸上透露着那股不属于中原的气息,他鼻梁极高,眼窝陷进面颊,耳边的玉坠忘了摘,全身上下主打的就是一个东拼西凑。

    而南宫昭心中的费听苍颐:青山夏羽卫的主将。

    南宫昭在横眉山遭围后镇戎军死伤无数,最后就是被他所擒,而且还是被故意留下来的。南宫昭知道是自己决策偏颇,但费听苍颐当真就不顾情面杀了那些相处的朋友,南宫昭这也才看清楚父亲当时对自己的劝解,因而难以忍受被背叛的滋味。

    随后,屋内点起了灯,费听苍颐熟练地沏茶,任凭南宫昭坐在他对面表情多臭,他知道南宫昭喜欢苏杭更爱龙井,这才特地折转带过来的。一切打理好,费听苍颐把茶碗递给南宫昭。

    “听说,你要在这里长住了?”

    南宫昭不说话,就是冷眼与他对视,再也没有了那种笑颜,二人的距离越来越远。费听苍颐有些无奈,但很有耐心,企图从这人眼中探出一点感情。

    “费听将军,还有事吗,无事我便走了,我很忙。”

    “你走哪去,你自回了渭州,就一直住在我们俩买的这小院里,我回我们家有问题吗?”费听苍颐好笑地盯着南宫昭,他晓得这人就是嘴硬心软,此般不激他达不到目的。

    这种胸有成竹的语气在南宫昭眼里仿佛是在宣告他自己,那不堪内心留念旧爱的卑微。他愤愤地盯着费听苍颐,刚刚的那阵害羞已然没有了;“费听嫡郎,钱,我已经一分不少的给你了,这院子如今没有我们俩这种说法。”南宫昭见前人不为所动,生气地指着他的东西,“还有,这里现在是我的院子,请你把你的包袱收走,如果你对这里实在喜欢,我走,你自便。”

    果然同上一世一样,费听苍颐知道现在自己应该服软了,何况这次本来就没有什么事,就是太想见到南宫昭才提前来的乐。“真的吗?”而且他知道,南宫昭不会走的。

    “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在威胁你?”南宫昭难以置信地瞪眸。

    “不是。”费听苍颐妥协地叹了口气,眼下南宫昭真要被自己气走了,又赶紧起身拉住,“我是悄悄过来的,没有公文,外头全是官军,我没地方去了,我住耳房不打扰你,可以吗昭儿。”

    本还在火头上的南宫昭被牵地心神一振,费听苍颐走到他身边,可怜的撒娇。这个人怎么可能服软?南宫昭诧异地看着费听苍颐心语,瞬间又忘记了父亲的话,无奈不忍心地推开了人,但还是答应了早出晚归的又毫不相干的生活。

    “我的手….”

    费听苍颐得逞地握紧,“怎么了昭儿。”见费听苍颐又是这副死皮赖脸的模样,南宫昭的理智顺然掌控了身体,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

    很快。

    费听苍颐杵着腰,敲着门,“昭儿,昭儿,那个我的外袍还在里面。”

    敲了很久,费听苍颐开心地看着终于打开的门,正打算再挤进去,结果一整件衣服砸了出来,南宫昭在里面用力连人带衣一推,又给门哐啷地关上了。

    费听苍颐抱着自己的外袍,只得无奈笑了笑。他打开耳房,习惯地把自己的东西放回原来的位置,费听苍颐记忆里的那只银箭,对于二人来说都是致命一击,可两世这只箭仿佛是无法探求的谜团,萦绕心间难以磨灭。费听苍颐望着南宫昭屋内微软的光,心中沉寂的爱意,透过夜色。费听苍颐坐在院里,他不敢笃定下次会是什么样的。胸口的伤很明确地告诉他,这真的发生过,可这一次他并没有回到开始的时候。费听苍颐心里隐隐地不安,他必须尽快找到答案,才能真正保护南宫昭。

    随夜幕沉寂下的人也是静了心才推门出来,然还是看见费听苍颐依旧坐在外面,神色凝重。南宫昭只得撇过头,当作没看见一样略过他,想去看看家里有什么吃的。结果费听苍颐以为南宫昭又要走,又侧头拉着他,“昭儿,我有点…怕老鼠。”

    南宫昭转头质疑盯着费听苍颐的眉眼,费听苍颐乖巧地点了点头。二人这晚上一句话也没有说,费听苍颐看着南宫昭进出房门的样子,杵着头呆呆地望,他刚刚踏进小院时,一股莫名其妙的思绪便冲入脑中。被南宫昭回家打断,费听苍颐没来得及细想,可现在这种预感越来越清晰,上次他告诉了南宫昭自己的计划,但明明没有出任何差错,渭州官府的人也被隔绝在外,那只银箭却还是飞向了南宫昭…..

    南宫昭站在远处,他没找着老鼠,但看着费听苍颐的模样,总觉得怪怪的,他抑制不住地快步过去,担心地拉起费听苍颐的手,“你怎么了,怎么出那么多汗。”费听苍颐抬头对上南宫昭视线,二人手触碰的那一刻,两个清晰的声音闯入耳边。

    背后…..

    灭口….

    南宫昭看着费听苍颐发直的目光,一下就着急了,他挽起费听苍颐的袖子,担心地检查着他会露出皮肤的地方,“你这个笨蛋,不会被老鼠给咬了吧。”

    上一次计划的参与者,毫无披露。费听苍颐心想:可在横眉山上,南宫昭冲自己做过一个很奇怪的手势,他那时为什么要把自己叫去身边。他是想对我说什么,分明那时什么前兆都没有,可南宫昭刚开口却中箭了,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横眉山的秘密是自己告诉他的。而中箭却两次都发生了,那他第一次中箭的时候,会不会也是在横眉山发现了什么。费听苍颐担心地看着南宫昭,心语也许昭儿发现的就是本该和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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