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迦勒底二三事_了(下)【宫交/N阴/宫脱】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了(下)【宫交/N阴/宫脱】 (第2/3页)

的剧痛。他认为自己最不怕的就是疼痛,但那个噩梦改变了他的看法。实在是……不想再去回忆的可怕的梦。

    9527,是凛偷偷给那只长得像松鼠的小动物取的名字。它应当叫作芙或凯西帕鲁格,但他总在心里叫它9527。

    其实、他是个超级特工迷,诸如詹姆士邦德或者杰森伯恩的系列、都看得滚瓜烂熟。那些不为人所知、出入危险地带又奇妙地总能化险为夷的万能人物……觉得自己与他们十分相像。这个秘密,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现在,他却被噩梦蛊惑了。或许,仅仅是从一只小兽的身上得到些许慰藉,并不是不可接受的事情。他想要……对着9527诉诉苦或者说说自己喜欢的特工话题,只是一点点、两三句话的程度,应该能……得到谅解吧。

    他缓缓牵动嘴角,试图露出平生第一个笑容,虽然那浅淡得、压根就不像是在微笑。

    “……已经醒了吗,Master?”清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骤然间,皮毛丰沛、“夫夫”叫着的小兽幻象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拥有一头银发、面庞瘦削而清俊的男人。那是迦尔纳……同流合污背叛他的从者之一。

    若他能够干脆利落地发疯,或者昏睡过去再也不醒来,就可以不再思考。但他偏偏又是要命的坚强,连一瞬间的自我欺骗的幻觉都不允许,只是冷静地、分析着眼前的现实。虽然在残存的记忆中迦尔纳没有对他动手,但对方仍旧毫发无损、背叛就不言自明。迦尔纳要是以一敌三,再幸运也多少得受点伤才是。

    “……”

    他不再说话了,继续保持着不合作的木头人态度,虽然这个木头人战术已崩坏过许多次了。

    “为什么不说话。明明你刚才打算说什么的。”

    连迦尔纳都开始问这种无聊的问题。难道自己说一句“给我滚开然后都去死”,就能结束这一切么。

    布施英雄青碧色的细长眸子近在迟尺,他执拗地注视着御主的动向,最后伸出鲜红的舌头,一点一点地舔着凛干燥的嘴唇,然后、索性掐着他的面颊撬开微微合拢的齿关,啾啾地用舌尖舔遍对方的口腔,渡过自己的唾液。这多少缓解了一点口渴,也能让头脑更清醒一些,因此凛并没有拒绝,目光空茫地凝视着虚空中的某一点,判断此时自己身体的状况。

    不知昏了多久,感觉身体又从里到外被糟蹋了一遍,全身的皮肤被很多双手来回抚摸揉按,那根连自己都很少碰的yinjing被圈在手里上下玩闹似地撸动着。胸前湿漉漉的有什么东西在吸咬,又传来陌生的胀痛。

    下体依然牢牢地被roubang钉在原处,阴蒂也被随意撕扯……xiaoxue和体内像坏掉了的水龙头一样不断痉挛喷水,那两个地方理所当然是不用再理会了,没有恢复的可能性。问题在于,本来就长着的地方也没能幸免,肛内被四根纤长但长有均匀茧子的手指搅拌着,不知何时那里面分泌了不少肠液、或者是拿了润滑,但他们要是想用那些东西,在前面的洞就早用上了。

    总之,噗簌噗簌地流出了并不逊色于前xue的黏稠液体。整个下半身与床单都被浸得透了。

    并且、最重要的谁也无法一笑置之的剩下三根炙热的坚硬棍状物也分别在不同位置顶在他的身上。

    “……”

    凛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男从者的选拔标准中,难道有一项是yinjing的大小么。像Saber那样基本就是条龙的特例也就算了,怎么其他的包括纯种的人类一样大得过分。

    他宁可死,也不想让其他三根也进来捅个遍。但根据这短短时间里的经验,已经没人会管他的想法了。

    “嗯嗯……”

    年轻御主只能皱着眉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侵犯,被迫吞入古今中外英雄们不同的体液。在肛门也要被一根虎视眈眈已久的大家伙破处的时候,他突然被拉起一条胳膊猛地抱了起来。

    “……唉。”

    已经把辫子解开,披散着满头青丝的军师再度无奈地耸了耸肩。

    可能是马上就要射了,亚瑟失去了冷静,像一头想要独占宝物的恶龙一样让御主跨坐在自己身上,还未来得及收回的舌尖也被他的唇舌捕获,上下密切地交吻着。与那青草一样的清新香气截然相反的是粗暴的动作,用超凡的腰力轻松地把人顶起来再落下,同时两手又死死箍着御主的腰让他的上身固定不动,下体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样每次都全部拔出再剐蹭着拉长变形的阴蒂整根进入,舌头也凶猛地直往喉咙里钻。在此之前,从来没想过他会有这样可怕的一面。

    御主被干得发昏,连脑子里都满是那根要命的大roubang了,zigong更是块被锤烂的破口袋,一时抻出十几厘米长、一时又险些被拽得脱垂。

    “你别真给插破了……”

    连打定主意要给这个薄情之人严厉的教训的高扬斯卡里埃尔都忍不住皱起纤长的眉毛,叮嘱道。

    骑士王充耳不闻,他的脾气一旦上来、就是比那位黑色的同位异形体更恐怖的暴君。沉闷的rou体碰撞声在安静的空间里尤为吵耳,被盯上的猎物连叫都叫不出来,会阴被拍得通红一片。

    凛把什么木头人战术全抛到了脑后,耳朵里嗡嗡直响,拼命摇着头却连胶合的双唇都摆脱不了,肆意流淌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只能看到Saber焦躁不安的凝碧眸光、和他颧骨上微微的红。

    他下面又高潮了,但男人完全不管、甚至还借着润滑进出得更加顺畅。抽出时会带着一捧yin水泼洒而出,然后把溢出的更多液体原样推回去,连覆盖在肚子上的皮肤都因为太频繁的变形而酸疼起来。

    要死了,就连躺在黑出租屋里发起四十三度高烧时,都从未感受到过死亡如此接近。眼前全是光怪陆离的噪点,高潮与常态模糊了界限,下体没有了感觉、就像融化了的奶酪,火炉似地发着热。他简直就像迷路的小孩子一样失声痛哭起来,把剩下三个人吓了一跳,多少有些于心不忍地不愿再看。

    短短五分钟,凛就小死了一回,下体出于本能性的自我防卫机制不断分泌黏液、连续潮喷了两次,根本喘不上气来,很快就因为缺氧而窒息,眼前一黑又一次昏了过去。

    可这一次他没有那么好运等到尘埃落定后再徐徐转醒,没过一会儿就又被激烈的快意刺醒,在他昏过去后,Saber仁慈地放开了他的嘴唇,呼吸多少能顺畅些。可他已经是满头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