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迦勒底二三事_了(下)【宫交/N阴/宫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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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下)【宫交/N阴/宫脱】 (第1/3页)

    “咿咿唔……啊呼……唔?!”

    凛早已打定主意对所有莫名其妙的言语或行为上的羞辱都不作反应,从者会一个接着一个造反这种预想,多疑的他也不是没有考虑过。但他只设下了保命的招数,却没想过不是要他的命该怎么办,乃至于陷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尴尬处境。他临时用变成一团糨糊的脑子所想出的应急措施,就是一概不理,不管是兴致多么高昂的施暴者,面对毫无反应的充气娃娃也会逐渐泄气。事实上,他也的确漂亮地忍下了似乎要把身体一劈两半的剧痛,但是、小腹内部可怕的陌生酸胀感和那只臭狐狸兔粗制滥造的新生器官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就难以招架了。

    用他专业的眼光看,高扬斯卡里埃尔的人体改造技术简直是不可回收垃圾。只是在人体上开了个洞又增减一点部件而已,而且那些部件里除了过于敏感的神经外别无他物,连原本的最基础功能都无法实现,只是几坨rou罢了。

    但是,他此时此刻却恨不得拿刀把这些rou瘤削掉,绝对会更好受些。小腹上的肌rou绞在一起,在持续的陌生快感中,入侵者又开始了异动。

    忠诚的骑士迅速晃动腰部,砰砰地冲撞着已不再顽固紧缩的柔韧rou环。

    “等、等……啊,我还在……”

    下面好痛。凛怔愣地想着,怎么会这么痛,由自己被高扬斯卡里埃尔暗算到现在,最长才不过一个小时……身体却已到了极限再也难以承受。

    “为什么要等?让我们等够久了吧。”

    一直都是笑眯眯的野兽,第一次用仇视的目光死死锁定御主,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在等了吧,就算是神明、也会垂怜信徒,也会对他们说话。你却不一样,从来没有、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任何人。既然连神都不愿做,就当所有人的婊子可不可以。”

    “我其实不太同意你的看法,”太公望一本正经地摸着下巴道,“自己单干的婊子有不接客的自由。”

    “就你话最多,谁要你同意了。”

    “可这是关于御主的事……要谨慎考虑。”东方的军师一脸无辜。

    看那两个人一言不合又要打架,亚瑟无语地打圆场道:

    “停一下,现在不能内讧,我不觉得讨论侮辱性质的命名有什么意义——公用自慰器怎么样?”

    你这不还是加入了话题吗?!在场的三人前所未有地心灵相通,默默吐槽道。然后、就像是要增强自己的说服力,骑士王身体力行地践行了这一点,趁着宫口被攻击得失守的一瞬间,把冠部挤进了zigong。

    后知后觉地示警、想要排除异物的紧窄rou环拼命箍住冠头下方的沟壑,拳头大小的guitou把zigong也扩张得没有一丝缝隙,里面存有的yin水被挤得无处可去。御主的脸一瞬间更是死人般的惨白,一口气上不去也下不来,几乎要窒息了。然而这样也还没有结束,终于突破了最后的屏障、得到了鼓舞,入侵者更是一鼓作气地沉下腰,将晾在外面许久得不到抚慰的一半yinjing齐根塞了进去,两人的外阴第一次相交出啪的清脆rou体拍打声。

    “——”

    第一次,已经张开了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嗓子眼鼓风机一样抽动着发出“荷荷”声。虽然在此之前从来没有过类似的感受,身体却比什么都诚实地哀鸣着。

    坏了。坏了。坏了。那里完全坏掉了。zigong一下子就被摧毁了。比在肚子上直接捅一刀坏得更彻底,那个初生的扁平娇小器官,塞进guitou时就已经满了,rou壁勉强撑成球状,现在则是再也无法恢复原状了,半根yinjing都稳稳当当地套在里面,薄薄的zigong内壁、就像报废的丝袜或者橡胶手套那样挂在上面,连茎身上青筋突突的跳动都感受得无比清晰。留在zigong里的部分甚至比外面的那一半更多、更加粗壮,真的就像高扬斯卡里埃尔说得那样,把zigong也变成了一次性飞机杯。

    他被强迫着抓住肩膀立起上半身,靠坐在太公望的身上,无力低垂下的头刚好能看到两人紧密相贴的下身。上面是Saber修长精瘦但又不失力量的腹肌,下面就是从小腹一路延伸至肚脐上方数寸的柱状凸起,那根不像是人类、用手臂抱着可能都嫌太重的粗大性器,是真的一点都不剩地进去了。稀疏的阴毛磨蹭着血一样鲜红的阴蒂,带来最后一丝酸涩的麻痒。

    当亚瑟又开始试探着抽插,带动着紧贴在yinjing上的zigong一同往外撕扯时,凛的眼前终于开始发花、满是狂暴的噪点,一偏头、毫不犹豫地让意识陷入了黑暗。

    ……

    凛很少回忆过去。他是一个始终向前看的人,因为他清楚、自己的过去,没有一件值得回味的事情,就像走过一次就塌方的崎岖山路,再怎么无谓地回头,都只能看到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渊。

    从出生开始,他名副其实地没有遇见过一件称得上好的事情。生来就是养在不见天日的研究所里、唯一的价值是提供活着的器官的人造人;逃出研究所后,所遇到的养父,是个唯利是图、压榨他的能力,把他当作一次性杀人工具使用的男人,当意识到他的天赋超出了自己的驾驭范围的时候,养父就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他,出卖了他的所有资料,几乎是把他送给了为利而来的追杀者们;他东躲西藏了数年,无数次差点丢掉性命,最后来到了人迹罕至的极地,以为在这里能稍微歇息一阵子,度过死前最后的安宁时光,可来到这个设施的当日,迦勒底之外的世界就被摧毁了,名为人理烧却的威胁找上了门来……即使努力解决了人理烧却的危机,地球又迎来了白纸化,这一回,最后的容身之所迦勒底本身也不复存在。

    他有在努力了,付出了比常人艰苦百倍的辛劳,独自克服了一切、打倒了一切,可马上又会有新的、更大的困难出现,即使如此也不气馁,因为他仅剩的依靠、也就是他自己是永远也不会背叛他的。

    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独自一人活着,独自一人与任何事物战斗,只有一个人、只靠一个人。虽然也有承受不住压力的时候,但那只存在于遥远到已经记不清的过去。

    确信着,可以这样一直到死。

    恍惚间,迷茫地睁开了眼睛,朦胧的视线中,好像有一抹时隐时现的亮丽银色。

    “95……27?”嗓音无比干涩,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痛的,“我好像……做了噩梦。”

    具体的内容不是太清楚,许多梦都是做过后就忘的,唯一记得的是,深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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