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迦勒底二三事_沉默的代价(上)【二X/口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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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的代价(上)【二X/口x】 (第3/3页)

yinjing表面跳动的青筋和流动的液体形态。

    “诶、我还以为不行了,果然补水又恢复体力之后能继续高潮啊。”

    Saber坐在一旁随意撸动yinjing,凑着热闹,

    “不过这样还能高潮……斯卡里埃尔,你做得太任性了。”

    “我只是增强了感度而已,这个是哪里坏掉了吧。”狐耳青年心不在焉地回复道,他现在有另一件要紧事要做。已被扩张过的后xue柔顺地接纳了三根长指,他满意地肆意揉按着肠壁和前列腺所在的位置、感受后xue不适的蠕动。

    前面那个xue看来是指望不上了、才一回就玩成了一摊烂rou,动物的生存法则是随机应变,后面不是还能正常使用么?他示意太公望先停一下,但后者一时想把yinjing彻底抽离zigong还有些费力,便只能保持着相连的姿势抱着少年出了浴缸,在一旁的躺椅上坐下,狰狞可怖的guitou借着体重下沉之势挤进了半个,排斥外物的括约肌按摩着冠状沟,但依然对抗不了大势,被主人自身的体重和放在腰部下按的手一下子顶到了结肠口。

    凹陷的小腹又一次膨胀起来,与那两位比起来,高扬斯卡里埃尔的yinjing就不那么漂亮,遍布大大小小的rou瘤、突突挣动的rou筋数目也更多,颜色颇深。阴毛也是格外地浓密,让这只爱打扮的男狐狸苦恼不已,改变不了的也就算了,这一类嘛……他姑且会花很多工夫把毛剃光,还亲身使用了NFF派生的永久脱毛产品。

    总之、野兽的外表也需要整洁——本人似乎是这么宣称的。

    要把狭窄的结肠口打开也需要时间,他就从容地小幅度磨蹭着深处。他和太公望不怎么对盘,在性事上自然也是各干各的,谈不上配合。前面干得嘭嘭水声四溅,后面依然自得其乐地慢慢开发结肠,夹在中间的御主打从上次高潮起就魂飞天外,嘴唇微启、不时由嘴角流出几滴涎液,喉咙荷荷地抽动着。

    被两具修长矫健且衣着还算齐整的男性躯体固定住的苍白清瘦少年,就好像被分食殆尽的活祭品。zigong完全沦为不断流水的rou套,似乎比起原本所在的腹腔内更喜欢新的居所,贪婪地吸附着粗硕的yinjing,外壁上黏连着晶亮的yin水,方便入侵者的cao干,宫颈口偶尔会有承装不下的yin水混合着浊白溢出,尽数糊在二人相交的下体上。

    后庭相比而言没有那么凄凉,高扬斯卡里埃尔不必费心找寻敏感点,硕大的yinjing能自如地刺激到内壁的每一处,rou瘤和筋络剐蹭着肠rou,促使更多肠液分泌。

    有人对此乐见其成,有人则心情复杂。迦尔纳久久凝望着声息微弱的御主,最终别开了目光,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等一等。”

    剩下三人同步叫住了他。什么也没做、可称不上共犯,就好像进入组织的投名状一样,没有便得不到信任。他只是不善与人交谈,并非是愚蠢之人,也想到了这一点,但他若是打定主意要走、也是不会受这没有约束力的威胁摆布的。

    或许,就在他因喝止而顿住脚步的同时,就已经成为共犯了吧。他攥了攥拳,还是走上前去,转过无反应的御主的脸,把昂然挺立的yinjing凑到他眼前。

    “唔、呃……”

    即使是被有自己脸一半大小的粗大异物占据了视野,迷蒙的漆黑瞳孔也是毫无焦距。他没有办法、只好低声笨拙地规劝:“只用舔就好。”

    不然、不管是再用哪个xue,都只会徒增更多的苦楚。也不知如今凛的大脑还能不能理解弦外之意,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淡粉色的舌尖才缓缓探出,轻触了一下茎身。

    从者的下身没有多余的异味,还算令人能够接受。虽然是这么打算的,但谁也不觉得御主能给自己koujiao,因此、这一刻简直给人带来了雷鸣般的激奋。其他人心中或多或少有些不是滋味,但他们已经占据了好位置,哪里料得到能有这种意外之喜呢。

    可能是压根没认出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只是靠着残存的本能来无意识地舔吸,御主对嚣张的胡乱压在自己脸上的yinjing无动于衷,只是啾啾地小口小口来回吸吮着冠部、茎身和最下面的yinnang,时而配合着张开嘴唇试图含入yinjing,但嘴角张开到极限也只能吞下半个guitou,就只能用舌尖顶触马眼、尽数吞咽流出的咸腥液体。

    迦尔纳白皙的脸瞬时变得与煮熟的虾子差不多红,任何一个认识他的人,都肯定想不到他的脸有朝一日能红成这样。他把一只手放在嘴边抑制着呻吟,另一只手按住凛的后脑勺,把他更用力地朝yinjing上按。对此,年轻的御主也是柔顺地照单全收。

    就在他从侧面舔舐着guitou下方的沟壑时,脸颊传来了诡异的触感,又是一根yinjing从另一侧伸了过来,把颊rou顶得凹陷。

    金发碧眼的少年反复深呼吸了数次,仰着头捂着眼睛表示歉意:“不好意思,我那个……有点控制不住,真的是不想再做的。”

    或许还认得这根曾经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的半龙roubang,或许是隐约记得不能拒绝这个金色头发的人,凛些微颤抖了一下,就也来者不拒,来回抚慰着两根巨物,在难掩焦虑的摩擦之间、硬挺的yinjing逐渐把年轻御主苍白的脸压出了一道道红印子。

    虽然凛没什么力气认真koujiao即使有力气,他也不太擅长这个,但从者本就意不在此。真要和什么大美人或者名器比较,御主一点也不占优,还不如他们自己样貌美丽、身形风流,驱使他们行动的是心理的无上满足感。

    失焦的瞳孔久久凝视着天花板,然后,那模糊的天盖也被阴影所遮蔽。不管怎么用舌头去推拒,也没能夺回自己的世界。

    “……”

    他只感觉眼皮越来越重,并不是之前的来势汹汹的昏迷,而是困得不得了……仿佛一切事物都远去了。

    慢慢地、慢慢地。

    睡吧,再醒来时……一切或许就能恢复原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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