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迦勒底二三事_沉默的代价(上)【二X/口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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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的代价(上)【二X/口x】 (第2/3页)

也早到了极限。他一低头,就见下身本来是洞口的地方多出一个粉白的rou袋,末端套在仙气飘飘的道人白玉般的yinjing上。因为场面太古怪猎奇,不像是残忍的性侵,反而像纯洁无瑕的外星艺术品。

    他默然观察着,紧抿着嘴唇,表情毫无起伏。肌rou松弛剂的效用过去,他已经能正常说话了,半晌,他偏头对高扬斯卡里埃尔道:

    “你不会是……除了yindao、zigong和阴蒂以外的部分就都没做吧。”

    而且,即使做了的,也省略了很多复杂结构。yindao就只是一段通道,上面连接着zigong,阴蒂也只有暴露在外的包皮内的蒂珠。输卵管卵巢一概被扔到了九霄云外,虽然男性本来也没有这个生殖系统。做工这么粗糙,怪不得会过于简单地脱垂,而且宫脱以后也没有非常不适,因为他只是简单地在原有的器官之中硬塞入了zigong,它在不在那个地方,本来也无所谓。

    “这个嘛……啊哈哈……”

    狐耳青年吐出舌头讪笑。时间太紧,他一药得手后,时刻提防着御主的后手和陷阱,实在是没有太多时间斟酌修改,啪啪啪地安装完毕后就只顾着调高敏感度了。

    还大言不惭说什么怀孕……凛抽动着嘴角。这种东西要是能受精,他就算死也得把孩子生出来好好研究研究。

    “那、我继续了?”

    太公望见他没有发怒也不像是歇斯底里的样子,就提心吊胆地问道。

    “……”

    问完自己所好奇的,凛就回到了惜字如金的状态,没说可以、也不阻止。他从来都是这么令人焦躁的家伙。

    “回答呢?”Saber壮着胆子提醒。

    闻言,御主疲惫地从鼻子中哼了一声,烦闷道:“随便。”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打定主意要干什么还总要征求自己的意见,说不又没用。

    但他被“父亲大人”整出了深厚的心理阴影,若再触及到他们诡异的爆发点、再来一次刚才的,自己绝对会死在这里。虽然他数年前就接受了自己命不久矣的现实,但不可以死得这么丢脸。

    竟然真的像骑士王说得那样,不怕他不配合了?!几人大惊。军师堪称诚惶诚恐地“嗯”了声,顶着zigong往xue里塞,但也遇到了同样的情况——不仅是宫颈,他是整个zigong都松脱在外,只是有一点点被xue口勉强含着而已。顶到底时倒是能慢慢推回去,可在xue口就堆积起多层宫体。

    况且,虽然是比没被cao过时进得容易,但这个器官终究体积不大,是被强行撑得快失去弹性的。zigong的最深处棱角分明,凹陷成一个完美的guitou模具,但换了另一根yinjing、形状有所不同,依然是一场不折不扣的煎熬。

    只塞回了一半,御主就冷汗直冒。再往里深插,zigong是可以回去,但剩下的一半yinjing也会进到里面,连Saber都只这么搞了他两次……

    “不然……”他牙齿都在打颤,就在太公望快要开口说可以找找别的办法的时候,突然认真地道,“切掉吧。”

    “啊?”

    一瞬间,没能明白他是什么是说。是说要阉了冒犯他的人吗?背后虽然会传来阵阵寒意,但对这样的反应也有预料,不如说就是会恨到想要把他们的下面剁碎的程度才正常。

    “我的实验台在那边,我自己动刀就行,把zigong和阴蒂都切了……用不了十分钟就能缝好。”

    “你……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

    高扬斯卡里埃尔的狐耳蹭地竖立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怀中人。他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才能淡然地讨论对自己动刀的事,为什么到了这个绝望的地步,依然对他人不屑一顾,一心想着自己动手解决问题。或许只要能被正眼相看、被狠狠地训斥乃至报复,他们就都会住手了啊。

    “……可没那么简单。”他听见自己说,环视着一圈后,其他人的脸上都挂着类似的表情。内心缠绕着的似有若无的柔情,被无情地斩断。

    “既然是御主不要的东西,那怎么用都行吧。因为浪费可不好。”

    太公望沉郁的紫瞳注视着御主的动向,见他确实没有在开玩笑或者自暴自弃,也自嘲地扯了扯嘴角,重复了好几遍,

    “我姑且是崇尚节俭的、姑且。”

    然后,他就再不踌躇地长驱直入,径自把yinjing齐根没入xiaoxue,不顾虑卡在洞口被挤得反而难以回缩的宫体,型号不合而套不进去的部分,就用手指像使用真的安全套一样拉着宫颈口往里插。这根大家伙整体差不多一样粗,头部进去时尚且畅通无阻,其下的部分就需要些蛮力,吞到四分之三时,他几乎是全靠生拉硬拽才如愿以偿,宫口绷得发白、与饱满的yinnang亲密地贴在一起。

    “——”

    少年微张着嘴,表情空白了一秒。不难猜测到,他即将发出多么凄厉的尖叫声——但是、又一次暂时失去了作为人类的同理心的从者们,牢牢地捂住了他的嘴。

    “不许叫,不许叫。”

    俄罗斯男人以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语气低声道,粗重的呼吸泼洒在御主颈间,一只手堵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攀上前胸,捻着左侧的rutou,

    “只四个人我们还能慢慢来……你当真喜欢被几十个人轮jianian吗?万一被人发现、那两个洞可能还不太够……”

    “呜呜、呜呜呜……!”

    他的双腿被固定在肩膀上方,漫长的杀手生涯让他的身体具备很高的柔韧性,现在倒是便宜了别人。等宫腔完全容纳了jiba,太公望就一点也不客气地在xue内抽插起来,扩张成安全套的zigong无法离开yinjing的桎梏,只能“噗噗”地被捅回xue里又带出体外。

    才干了二三十次,zigong内部就传来哀鸣似的咕噜咕噜声,似乎是在替无法出声的主人抗议,紧接着,就是止也止不住的yin水喷涌。但被茎体堵得严严实实的宫口一滴也漏不出来,只能从薄壁外部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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