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枯花 (第3/6页)

物送他的，但那时家里一些事情……我爸妈没有买下那个耳机。他最近要三十岁生日了，想说买特别一点的礼物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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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啊？」枯花点了点头，她的嘴角g起了一个小小的月弯，「真是一个好弟弟呢，你们感情一定很……」

    「不是很好。」他勉强的的笑着，不太好意思回应枯花，「我跟我哥很少联络，因为我跟他年纪差了将近十岁，而且他高中就过着外宿生活……所以我不是很了解他。」

    「可是准备这麽有纪念X的礼物，也很用心呀？」

    「就……他当年有帮我支付一些高中的学费，想说也要回应一些感谢才对。」

    玖枝子感受到桑谷的话还藏了许许多多的事情，但他的确告诉她了……他买下这个耳机的主要理由。

    枯花又接着问：「所以你是想把耳机还给原本的主人罗？」

    「在了解低语存在的原因之前……我不打算抱着这个想法。」

    「嗯……如果是因为这样想了解这个耳机，那的确情有可原……既然这样子，下礼拜六方便吗？我会把这些事情一五一时的告诉你们，或许也有办法把低语消除掉。」

    「……低语能够消除？」

    「这种事可以办到？」玖枝子也讶异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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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有非常多天马行空的事情哦？非常。为了让你们理解这些事情，我觉得接下来的话题留到之後会b较好。」枯花温柔的微笑又回到了脸庞上，「时间已经不早了，我送你们到外面吧。」

    「那就……麻烦你了。」她默默点头没有再追问，桑谷也抱着一样的想法。既然枯花都承诺未来会告诉他们了，那就应该相信她才对。

    况且，枯花的笑容有一道看不见的墙。

    他们离开前还在店里聊了些随意的话题，例如铁塔不擅长烘焙、米斯兴趣是泡茶外，店里的古董都是枯花自己花时间跟金钱收购的珍品，她说这些东西可以让她回想起年轻的回忆。

    米斯和铁塔仍专注电视游戏机里的世界，就算是从他们眼前走过去，兄妹俩仍不为所动的专心玩着游戏，让桑谷不打好意思打扰他们，仅管有多半的时间都是铁塔在看米斯怎麽破关。

    「枯花婆婆，麻烦帮我跟米斯说他的茶很好喝。」

    「你们喜欢就好！他会很开心的。」

    打开店门的刹那间，屋外的浪cHa0声袭来一GU凉爽的风，让准备离开的桑谷感受到奇妙的温暖，好像有种无形的东西正与他道别一样。

    枯花不只送他们到店门口，还陪他们走过那条宁静的柑果街一段，好像这个世界的人都忘记这里一样，除了桑谷和玖枝子有记得这条路之外，始终没有人经过这里。

    时间已经是傍晚六点了，他们不知不觉就这样过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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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谷原本还想多问枯花关於这条路的事情，可是……

    「哎呀……好久没有回到这里了，你们这样搭公车来一定很麻烦吧？」

    「我们是搭都市地铁过来的。」当玖枝子一回答後，枯花便露出有点惆怅的微笑。

    「……对呀，那个时候地铁就盖好了，我忘记了呀……真是的我……」

    她的样子让桑谷不太敢问下去，那个惆怅有一种很奇怪的哀伤。

    他就这样抱着疑问，让枯花陪他们走回一开始来到柑果街的路口。

    枯花的双脚，还站在柑果街的石砖步道上。

    「那，我就送你们到这个路口罗？这是我的名片，你们一人拿一张。」

    「谢谢你，下周六我不会忘记的，我还答应铁塔要教她玩游戏。」

    「我、我也会去的……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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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呀说到这个……我都差点忘了。」枯花一交出两张褐sE的名片後要离开时，好像突然想起什麽似的把头转回来，「玖枝子，当初你来这里想买明信片……是要做什麽呢？」

    「……」玖枝子的沉默让桑谷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意义。

    「……」虽然这个问题突然，不过这是她第一次用调皮的笑容支开这个问题，「下次再告诉婆婆你。」

    「我会好好期待哦。」她微笑地挥了挥手，「快回家休息，下次见罗。」

    虽然还没有得到解答，但桑谷知道他已经步向轨道了。

    这一天的行程出乎他预料的充实；从遇到玖枝子开始，钢笔派乐米和重山市轶闻，都把原本破碎的线索串在一起，并且延伸到柑果街与枯花相遇。这一瞬间原本无所适从的混乱感，一瞬间都简单了好多好多。

    只要用不一样的思考去看待这个世界就好，用一般人不会去想的方式去想就好。

    因为返家的地铁路线刚好错开，让桑古没办法跟玖枝子聊太久，仅管他想多利用点时间谈谈关於枯花的心得。

    「我先在这个月台上等你上车吧，就当作一个礼貌。」

    「人什麽时候这麽好了我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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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都这样好吗？」他搔了搔头，「所以你觉得呢？枯花人怎麽样？」

    「……你是指派乐米的事情吧？我觉得再观察一下b较好，至少等下周六再说。」

    「那只论今天的感觉？」

    「我……我觉得不只是那间店，包括米斯兄妹俩……还有那位婆婆……他们似乎都不在重山市，那个感觉很奇怪，就像是……」

    「我知道，我们刚刚好像跑到另一个地方，不在这个城市里。」

    「对……所以罗，这些猜测在得到证实前，我还是想保护派乐米，不过……」

    「不过？」

    「唔姆……」她不禁发出奇怪的口音。

    开始进站的列车从她的背後飞梭而过，撩起她柔软的短发，些微的发丝遮住她些许的苍白面容，让那对眼镜底下的双眼突然露出闪烁的光泽。

    「……总之，谢谢你，让我知道我不是迷信的书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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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这没什麽啦，早点回家休息。」这个人其实没有想像的那麽难相处，他这麽想着。

    下班的时段让他站在拥挤的车厢内，明明四周满满人围绕着他，但他却觉得在枯花的店里时……米斯和铁塔都b这里还要来的有生命力，他想玖枝子现在回去的路上，应该也会这麽想吧。

    真的要教他们玩DNT吗──他心里不断打转这个问题，尽管他知道答案了。

    这是为了调查低语而必要的应酬手段，他是这麽说服自己。

    从车站的位置算起，桑谷离自己住的地方还需要十几分钟的路程，他利用这一点点的时间，打电话给那个一直抱怨不能去，耐心等他回报结果的同伴。

    他尽可能把今天记得的事情，都让那个同伴知道。

    「我怎麽觉得你只是在把那个玖枝子而已。」电话中的菖蒲第一句吐槽就是这个。

    「完全没有好吗？她只是後来才放下戒心……一开始超难相处的，要是你在的话八成会恼羞成怒吧？」

    「我想她只是闷SaO的那一类啦，欸其实我可以去找你们的，我工作四点就忙完了说……啧啧啧。」

    「不用那麽急啦！」他一边离开车站，一边仰望天空数量不多的星星，慢慢地步行回家，「总之事情就是这麽一回事，你这麽想凑一脚的话下周六就过来吧？还是你的工作又卡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