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毛蹦迪男的一生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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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2/3页)

体里,却忽然这样说道。

    “靠?”容契习惯性地骂人,尾音却是拐弯的,看得出他十分疑惑,疑惑宋彦是不是傻子:“你不会以为我是雏吧?”

    他回头看了一眼宋彦,有些不满,但低头再看宋彦勃起的yinjing,便又眯着眼睛舔了舔嘴唇,感觉自己的容忍度与身后的菊花一样,又扩大了一些。

    于是他回过头,白嫩的脚丫故意在宋彦的腿上撩拨起来:“就算你这么认为,我也概不退换。”

    容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宋彦扯着头发转了过来。

    “我cao!疼!疼啊!放手!我的头发很贵的!”容契怪叫着,却还是拗不过宋彦,脑袋一下子就被宋彦按在了胯下。

    雄性动物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闻了就想入非非。

    容契忽然安静下来,贪婪地埋在宋彦的下身,用脸颊和鼻子磨蹭上那根挺立的巨物。

    “哦......”容契看上去有些陶醉,他从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声音,难耐地伸出舌头,舔了舔那guntang的阳具:“看在它的份上,我原谅你了。”

    说着,容契伸出手,握住了宋彦yinjing的根部,明显涂了唇蜜的嘴唇一张,便将那颗硕大的guitou含入了口中。

    与常见的精致男孩不同,容契的五官其实生得极具野性,一双眼睛狭长而慵懒,可他偏偏在眉骨和鼻翼处打着耀眼的银钉,又在眼尾画了根自然上挑的细线,让自己看上去有种别样而中性的美。

    他koujiao的技巧十分娴熟,舌头和嘴唇配合着,像对待一道美食珍馐那样,忘我地舔舐着宋彦guitou下的敏感带,还不时发出啧啧的水声和隐约的呻吟。

    宋彦也有些忍不住,抿着嘴深吸两口气,才没发出声音来。

    他低下头,注意到容契握着他根部的手。

    容契的两根中指上有着两块相同的纹身,上面纹着英文的“LOVE”,红色的,在他修长剔透的手指上十分显眼。

    宋彦伸手在那块纹身上摸了摸,容契的动作就略微顿了一下,随后有点挑衅似的抬眼看向宋彦。

    他似乎想说什么,但又舍不得嘴里的roubang,于是只弯了弯眼睛,呻吟着将口腔收紧,舌头恶作剧似的,贴着宋彦的guitou打转。

    宋彦的嘴角终于忍不住勾了起来,眼神和语气也开始迷离:“想被捅到喉咙吗?”

    容契的眼神闪了闪,走神的间隙便被宋彦抓住了两只手,强硬地送到了容契的屁股上,而那yinjing的根部没了阻挡,被宋彦一用力,整根捅进了容契的口中。

    粗硬的家伙蛮横地塞在容契嘴里,喉咙被guitou顶住的痛感逐渐转化成快感,让容契恨不得叫宋彦当场把他cao死。

    一张被狰狞性器撑得大开的嘴,一张被生理泪水糊得乱七八糟的脸。

    宋彦的呼吸也粗重起来,他摸向容契的下颚,那里隐约被勾勒出yinjing的形状。

    容契紧窄的喉管颤动着,却吞不下口水,只能任由它们像断断续续的丝线,一截一截,顺着他的下巴流淌到地面。

    就像一只蹲在主人面前,被赏了一块美味骨头的狗。

    如果容契有病,那一定是疯病。

    宋彦看着容契近乎窒息,却还不反抗,一双眼睛略微翻白,也依然能察觉出笑意。

    宋彦从小过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对死亡的敏感,就像印在他的DNA里,因此容契的心思,他几乎一下子就看穿了。

    这家伙想死。

    而且一定要死得无比风流才罢休。

    宋彦有一瞬间的动容。

    但他的面容紧接着又冷淡下去,像cao弄一件器具似的,在容契的口中抽插起来。

    容契显然很难受,他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要脱臼了,整张脸麻木不堪,鼻孔中泛起辛辣酸涩的感觉。

    但他的心像是被填满了。

    他哭起来,喉结跟着颤动,无意中将宋彦的yinjing伺候得更加舒爽,容契实在被顶得难受反胃,下意识把嘴里的东西往外吐,却被宋彦按住后脑勺无法逃离。

    “自己摸摸后面。”宋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意识模糊的容契半天才反应过来。

    他差点就要闭紧牙关去咬宋彦的老二了。听宋彦这样说,却又柔软下来,眨了眨朦胧的泪眼,双手听话地伸到了背后。

    容契果然是天生的sao货,竟然又享受起来,好像真的热爱着这种上下夹击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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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容契忘情的自渎和呻吟中,宋彦泄在了容契嘴里。

    容契剧烈地咳嗽起来,却因为宋彦没有及时拔出而咳得极不痛快,甚至有丝丝白浊的jingye从他的鼻孔中溢出,把他一张俊脸弄得脏乱不堪。

    直到宋彦拔出了roubang,容契才低着头畅快地咳嗽起来,口水和jingye顺着他的嘴巴,淅淅沥沥地往下淌。

    他像是长久没有吸到鸦片的瘾君子,涕泗横流地跪在地上,脆弱得好像风一吹就会倒。

    但他的手指依然插在自己身后,不知餍足地捣弄,半晌还扬起头来,舔了舔嘴角浑浊的体液,冲着宋彦挑衅似的微笑。

    宋彦这一夜做得很爽快,容契简直是个怪物,怎么玩都不会坏似的。

    他被宋彦拉着头发做到最后,也顾不上心疼自己的粉毛了,只是乱糟糟地摇头、呻吟、大笑,最后只能射出一小缕淅沥的尿液,身后的rouxue也成了艳红色,似乎再多做一次就会彻底脱肛。

    宋彦并非不能做到那个地步,但还是及时收手了。

    “哦……天哪宝贝……你该去当牛郎,生意一定很好,我就算去偷、去抢、去卖,也会包养你的。”宋彦喘息着,趴伏在地面,对宋彦这样说道。

    宋彦没有回话,他站起身,将容契抱到了沙发上,谁知容契还在迷离地笑着,兀自张开腿邀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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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o死一个婊子可算不上美名。”宋彦拿毯子盖住了容契,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

    容契愣了一下,随即又开始咯咯地笑:“你都带我回家了,还在乎什么美名。”

    “明天你们圈子里就会传,你和一个有一百种性病的贱人睡了。”容契说得很轻松,好像真的在讲一个平常的笑话:“所以你不如把我cao死,还能挽回一点你的雄风。”

    平常的宋彦,和交媾时的野兽,简直判若两人。

    ——容契眯眼看着冷漠的、木头似的不答话的宋彦,无趣地想道。

    宋彦就像个完全的过路人一样,兀自走进了厨房。

    容契知道他们的一夜情算是到此结束了,于是习惯性地要去拿烟。他的眼神锁定到自己的外套上,然后也不顾虚脱的身体,半爬似的挪向地上的衣服。

    于是从厨房出来的宋彦,就看到了地上一条粉色的巨型毛毛虫——那家伙好像不知道难受,从口袋里翻出香烟和打火机,就躺在地上,开始畅快地吞云吐雾。

    “别躺在地上抽烟。”

    “你在心疼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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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疼我的毯子。”

    容契歪了歪头,看了看被自己抖上烟灰的白色毯子,毫无歉意地笑道:“抱歉了,我赔你。”

    “没事。”宋彦无所谓地说着,蹲到容契身边,递上了一杯水。

    容契柔柔地撑起身体,伸手摸了摸那个水杯,又收回手摇了摇头:“算了,喝不下,肚子里全是你的jing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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