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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16

    柳言开始了新一轮的调教──他让叶小松重新开始使用推特帐号。

    他对所谓的调教顺序虽然不屑一顾，但不得不承认那确实有其道理；踏上这条路之後便会本能地想要更多，虽然两个人之间并不是没有其他东西可以玩，但很多时候拉来外人确实能制造出许多粗暴的快感。

    这是很简单的道理。

    一根ROuBanGb不上两根ROuBanG的刺激，一个R0uXuEb不上两个交错相叠的丰满T0NgbU；尽管柳言对叶小松而言是特殊的是唯一的，尽管网路上的那些人十之都是发情笨蛋，但至少他们能够提供更多的ROuBanG还有JiNgYe，当调教深入骨髓之後总是能带来更多的妄想还有发情要素──尤其是柳言在她身旁的时候。

    随着暑假的到来，柳言也替她布置了暑假作业。

    每天至少发一张自拍上去，要写点什麽或是不写什麽全部取决於叶小松自己；自拍的内容跟尺度自己琢磨，柳言不会给她任何意见。

    R0UT是纯粹的。

    人心是复杂的。

    每个人生活在世上都需要被认可，有钱的话整天发些无脑低能旅游照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有脑的话可以针对议题或是影视作品抒发心情获得回响、有脸的话随便找个适当的镜头角度摆拍一番便能收到一堆称赞；什麽都没有的人或许可以发些没有丝毫意义的心灵J汤，聊些毫无意义的风花雪月试图证明自己和其他人不一样，又或者……

    贩售自己的R0UT。

    叶小松的帐号久未使用，追随者人数稍有下滑；但凭着她霸道的身材还有柳言亲手训练的T质，追踪人数很快就以r0U眼可见的速度增长。

    她一开始对重新经营帐号并没有多少感觉。

    要说人数的话，以前的她可b现在更有人气多了；但在她身旁的柳言却不停地放大她的慾望，最近在两人相处的时候总是会加入不少道具，以前调教就是调教，cx就是cx；现在则是尽量保持三x同时受到侵袭的状态。又或者是让叶小松戴上眼罩，在她耳边叙述如果现在场中还有第三人的存在……

    一开始她努力地讨好柳言，以T0NgbU为主。

    直到柳言告诉她不需要这麽做，她才一步一步把自己身T各个部位展露出来，而柳言也总是会适时提供她道具或者服装以供拍摄──当然他还是有加入不少私心，叶小松在这个过程中已经确定柳言本人是个足袜控。

    放暑假的她时间b以往还要多，柳言虽然拥有便利商店的一半GU份，却只拿分红自己不愿意下去做，对於两人来说这个夏天无疑是y1UAN甚至混乱的，调教时间还有上课时间之外，往往是睡前一次夜袭一次醒来一次午睡一次；虽然柳言必须要面对中年男子的危机，但只要刻意控制不SJiNg，那每天把叶小松c到求饶对他来说并不是什麽难事──

    尤其当她换上吊带袜或是膝上袜搭配学生服的时候，那瞬间甚至会让柳言进入失控模式。

    她试了更多的组合，更多的情趣装扮，拍了更多的照片。

    推特上的反应越来越好，柳言的反应也越来越好。

    当她重新开启私讯功能之後，那些男人们已经不满足於文字上的猥亵。

    本来他们就有些肆无忌惮，你不能期待这群男人在这环境下还能保持什麽绅士风度，即使还有那也是极少数；当那些W言Hui语不再只是留言而是讯息之後，侵略X瞬间就提升了──更不用说柳言还会故意挑那些写得有点意思的讯息，在调教或是za的时候念给她听。

    除了文字之外还有图片，甚至影片。

    她对那些人毫无兴趣，但当那些ROuBanG因为她而B0起，因为她而SJiNg，甚至把她的图片印下来或是使用另外一台装置SJiNg在上面的时候，她必须承认她是兴奋的──除了X的兴奋之外还有其他什麽混杂其中。

    照片影片的尺度越来越大，叶小松在这过程中也懂得该用什麽文字才能让人有反应。柳言特别要求她隐瞒了自己有「主人」这件事，说是这样能让那些男生露出更多丑态；她不清楚这样做到底带来多少实际的人流量，她只知道那些人的进攻越来越奔放，就跟她的照片一样。

    最开始是不露点的照片，接着是遮住点或是打上薄码的照片，再来是短短的影片，最後是完整的zIwEi过程的影片。

    每到一个关键点，柳言就会登场要她将照片的尺度往上提升，却不会明言要求她必须拍什麽、拍到什麽尺度──但叶小松就像是天生能够领略他的意思一样，按部就班地完成了任务。

    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她相信柳言，也相信两个人的生理徵兆。

    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