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我养胃后他上瘾了_08 继续车内,硬了也没软还S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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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 继续车内,硬了也没软还S了 (第1/2页)

    我的思考能力在此时变得有些迟钝,可是迟钝不代表我不能思考。只是过了一会,我大概就弄明白了他想要什么,我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他穿得是宽松的裤子,几乎轻易地就让我握住了他硬得流水的东西。

    我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思思考,他没有穿内裤就这么出来了吗?回头我还是要说说他,这样不太好。

    我对手yin这种事并不熟练,可是该怎么做我也清楚,何况我好像并不需要怎么做就能让他大声尖叫。

    “小点声,我们在外面呢。”我在他耳边咬着他耳朵,也许是热热的呼吸钻进去了,林韵洲浑身颤抖,咬着下唇呜咽一声,我手里那根东西很快颤抖着吐出来一些液体。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难得有那么一点幽默:“韵洲,你这是早泄呢。和我倒是很般配。”

    林韵洲刚刚射完,还有些呆滞,昏暗的房间里,我看到他双眼失神,茫然又热忱地看着我,但似乎根本就没有听清我在说什么。

    这一次,也许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并没有软下去,下面还硬着,但是我并不像林韵洲那么着急。

    说实话,我并不太想让林韵洲碰我,他一碰我就容易胡思乱想,一胡思乱想就容易软下去。

    我用手拉着他的手腕环住我的脖子,他确实没有什么力气。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在这种暗淡的环境中来了一丝兴趣。

    我在林韵洲耳边继续小声说:“怎么不穿内裤呢,后面自己玩过了吗?”

    林韵洲似乎还记得我说的要小声点,他点点头,轻声道:“想让你玩我。”

    我咬了咬他的耳垂:“要我怎么玩?”

    林韵洲轻喘:“要你进来,插我,只要你进来。”他拉着我的手,放在臀缝的位置,我摸到他那里,感受到翕张的小嘴,饥渴地包裹着我的指尖。

    “我硬不起来怎么办?”

    “呜呜……为什么……”林韵洲似乎才是喝醉的那个人,他有些语无伦次地哭出声,“你可以硬起来的,你明明可以,对我,硬的,你可以的……”

    我听他哭的心都软了,但是嘴上还是有点冷漠:“我硬不起来的,你知道的。”

    林韵洲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湿漉漉地,有些泪水滴到我的胸口,温热地透过衬衫接触到我的肌肤上。

    他嘴里喃喃带着哭腔重复,“你可以硬的,你可以对我硬起来的。”

    我叹了一口气,他一边哭,xuerou那里还在不停地吸吮我的手指。

    我把手指伸进去,他的xuerou十分紧致却弹性十足地吃进了我的三根手指。

    我用手指向里,找到记忆中的位置,那是一处小小的凸起,指尖刚一碰到那处,林韵洲就几乎要尖叫,但这声音瞬间被他自己制止,他咬住了自己的手腕。

    明明我的肩膀更适合他咬,他却舍近求远,选择了咬自己。

    我的心底有一丝的柔软,知道他是舍不得让我疼。

    我想了一下,我们这么久没有做,这种刺激对他来说似乎太突然了,我把手指稍微撤回一些,才给了林韵洲一丝喘息的空间。

    他继续流着眼泪,下面又一次硬挺地抵着我,身体软的像是面条,挂在我身上,喃喃地叫我的名字,把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着我。

    还好我有运动的习惯,所以哪怕几乎支撑他的体重,也没有太过于吃力。

    林韵洲可能是已经哭了一会,所以这会开始彻底破罐子破摔,相比之下,他比我更像一个喝醉的人人,胆子极大,继续跟我撒娇:“前面也要摸。”

    我觉得还是颇为新奇的,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幅模样,以前那个懂事成熟,永远游刃有余的林韵洲彻底消失,现在我的面前只有一个哭花了脸,脆弱而且粘人的小猫。

    酒精让我变得包容许多,更愿意满足恋人的需求,我的手指在他的的后xue缓缓抽插,这种磨人的动作让林韵洲扭动的厉害,呼吸里都透出一股子欲求不满的态度。

    我用另外一只手再一次握住他射完没多久的硬挺,靠近我自己在刚才的那些动作中诡异地没有软下去的东西,把两根东西并在一起。

    这是一种很特别的感受,除了熟悉的手心之外,还有另外一根同类贴在一起,敏感的表皮互相接触,彼此的热度传递,带来一种复杂又奇特的体验。

    我加快了手中的速度,撸动两个东西,林韵洲开始从我的脖子向下开始舔舐,把我能够让他碰到的肌肤弄得湿漉漉的,让我联想到一条在做标记的狗,似乎要我的全身都沾满他的气味,留下他的痕迹,不准任何人踏入这片领地。

    我的欲望和快感变得越来越强,浑身发热,似乎告诉我即将到达顶峰。

    我正要在手中射出来,林韵洲却恍然清醒了似得,意识到了,他迅速从我身上挣脱开,在逼仄的后座空间中后退,蜷缩着双腿趴在我的胯下。

    含住了我那根因为完全勃起而变得让他吞下十分困难的东西。

    他一边用手照顾我的下面的囊袋,一边吸吮着自己的口腔。

    我终于在极点来临的那一瞬间,眼前有一道白光闪过去,大脑中似乎有一瞬间某一根弦在绷到最紧时刻断裂开去。

    在时隔三个月后的一天,我终于又射了一次。

    这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给我的冲击远远大于射精的快感本身。

    浓浊的液体并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至少我自己并不喜欢。甚至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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