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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便有二,自那天起,深度交合成为了帝后二人的常态。 陛下颇有种世界崩塌之感。他是天下的主人,按理讲没有人能欺负他,严格来讲温卿没有欺负他,但是…… 敬业又听话的皇后总会让他威严尽失,脆弱得不像一位君王。 君弈不喜欢受制于人。 天生残缺的躯体是他唯一的软肋,而温卿恰好拿捏了它。 自皇后苦修成功,陛下没一天不腰疼头疼。 早上起来时,含不住的白浊会堆积在xue口,双腿间一片黏腻。 他找皇后要解释,美人眨了眨眼:“陛下也发现,比以前量更多了是不是?” 反倒因射得多找他要夸夸。 夜间交媾时,圆润guntang的顶端会不断研磨他的宫口,次次都要叩开。 他让皇后轻点,美人不敢怒也不敢言地悄悄埋怨:“陛下,那您放松些呀。” 反倒怪罪他不够配合。 后来他掀翻了美人,自己骑上去动,却在过分密集的高潮里酸软了腰腹。宫胞咬着性器吹水,怎样扭都逃不开,将自己主动套在青年的阳具上。 那一夜陛下极尽狼狈,两人很有默契谁也没有再提。 温卿领悟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髓。 白日荣华富贵,夜里美、呃夫君在怀,人人尊他为皇后,都不知他却压着尊贵的王夜夜笙歌。 为了求子,他偶尔没注意弄狠了些,君弈也不会指责。情事中的陛下是包容的。 典籍说双身极难受孕,就这么厮混了半年,君弈的肚子没有半分动静。温卿估摸,他还能苟活个一年半载。 乐极生悲。 陛下在朝上晕倒的事当日便传进了后宫。 皇后心诚,非要守在陛下身边抄誊佛经,实则是盯着陛下的身子。作为后宫之主,这个举动并未令人生疑……只有在君弈身体抱恙时,温卿才会想起自己身上背着几重大罪,上次陛下受凉胃痛,将沉醉温柔乡的他吓了个半死,生怕人怀了。 毕竟陛下从不清洗,总将他的东西含一整晚,又几乎夜夜来“宠幸”。再难育子,也该有了吧。 御医说陛下晕倒是因为过度劳累,需好好修养,并无大碍。 皇后跪在案前心绪飘忽,真想摸一摸被子里的夫君一探究竟。 陛下终于醒了。 温卿接过宫女温好的药,轻手轻脚溜到夫君身边:“陛下,药。” 君弈望着亲切递到嘴边的苦涩液体,眉头轻弯了弯:“你可知这是什么药?” 有外人在,温卿轻车熟路改了自称:“臣妾不知。” 君弈含着汤匙,面不改色任美人喂了几口,突然凑到温卿耳边:“安胎药。” 皇后娘娘霎时炸毛般瞪大了瞳,端着药的手无处安放。 “恭喜你,从现在起不用伺候孤了。” 君弈问过太后,若皇嗣问题得以解决,应如何对待皇后。 太后细思半晌,同他说:“只要你放心就可。” 在君弈听来是随他处置的意思。 这么久的朝夕相处,陛下的身体已有些习惯与另一人同床共枕的滋味,也习惯一成不变的日子被美人的小心机带来涟漪。皇后偶尔自作聪明,图省事放别的小姐鸽子,嘴馋借他的名义要御膳房加班,甚至夜晚情至深处,故意掐他的花蒂逼他吹水。 “陛下不舒服吗?”受到指责后,美人摆着无辜的脸反问。 瞧那眼尾泛红,眉目含情的吃饱喝足样……被他夹舒服了还差不多。 君弈不可否认,温卿长进不浅,已不会在情事中让他感到疼痛,只有无穷无尽的快感。什么叫色令智昏啊……有时搂着美人醒来,君弈竟有一瞬不想早朝。 不过,九州的王应当有权利享有一个床伴。 他们算床伴了……吧。 温卿不知道君弈心底打算多留他些时日。 皇后娘娘的眼一下子就红了。 他生得姿容绝艳,落泪更是风情万种,簌簌摇落满堂春色。 君弈乐得欣赏美人泣露。 现在知道哭了,在床上耍小性子弄他时,怎么没料到这一刻。 “陛下……能不能多留我三个月?”良久,美人轻声恳求。 “为何?”君弈想听听他会编出什么理由来。 “还有三个月,我就可以……及冠了。”温卿不想糊里糊涂来人间一回,连成年都没活到。 君弈一怔。 怎么这么小…… 他以为温卿至少二十又二三,却原来小了他七岁有余,正是世家公子们鲜衣怒马给家里闯祸的年纪。 也是仕途坦荡前程似锦的好年岁。 本该亦是父母开始cao心,为之物色佳缘的日子…… “好,”陛下颔首,“允你再活三个月。” 皇后娘娘“恃宠而骄”,换着花样过舒服日子,颇有将君弈的私库败光的架势。 还好太后去行宫度假了,不然君弈要一起挨训。 不能一下子冷落了人,所以君弈依然会召皇后侍寝。 盖被纯聊天的那种。 他坐在床头看书,美人为他捶肩捏腿:“陛下,我不想喝毒酒,听说喝了会很痛。我也不想上吊,会很难看的……能不能找个厉害的大哥,砍头怎么样?” 已经开始构思自己的死法了。 陛下差些失笑。他摇头:“我会安排。” 他打算那天叫小厨房给温卿摆一桌成人宴,再赐人一杯毒酒。至于是真的毒酒还是假的毒酒,取决于温卿有没有在接下来的半个月将他的小金库彻底花光。 如果美人侥幸存活,他会说,右相家里对小女的身子关心得紧,他暂时弃不了皇后,迫不得已留他到孩子出生。 陛下的想法很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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