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茧自缚_会哭的,已经有人替你试过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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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哭的,已经有人替你试过了 (第1/2页)

    陈徊看着袁非霭在另一个城市的身影,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的生命开始像是注入了崭新的血液一般,似乎除了经济上还需要他这个“前夫”,其他的已经跟他没半点关系了。

    分开的几个月里,他可没这么洒脱。安眠药的加持下,虽然勉强能够入睡,但需要在枕边或怀里放一点带着袁非霭气味的东西,所以他自作主张地把袁非霭小房子里的很多贴身物品都搬到自己的卧室里了。

    黑暗中,他将袁非霭以前穿过的小毛衣工工整整地叠在床头,将新发过来的照片洗好以后塑封好,陈徊用指腹轻轻划过照片里站在川流不息人群中的身影,随后将照片放到床头收纳柜里。那张脸这些年看了许许多多遍,他在脑海里一次又一次地描摹过。

    像是一幅巨大的拼图,每次见到都能收集到情绪的小碎片。

    袁非霭所在的国家在月末已经进入到了寒冬,繁华的街道上人群依旧,只有城市的角落里悄然出现薄薄的落雪昭示着旧年已经走到尾声。他站在窗户前看着对面房子的小孩子在窗户前哈气,然后在窗户上作画,画的是小兔子和小雪人。手里端着的咖啡飘起来的热气将他的面孔淹没,对面的黄头发小孩看到了他,然后挥挥手正在跟他打招呼。

    袁非霭微笑着挥手回应他。

    他想起他自己的女儿,不知道陈徊那个混蛋把他的女儿照顾得怎么样了。一个月前倒是收到了一点关于陈徊的消息,是来自杨宏娜发给他的微信,海河新区项目开工,男人的身影出现在新闻照片的角落处,只有一个模糊的侧脸。从身形上来看,他似乎瘦了一些。

    除此之外就是陈徊定期会给他邮寄一些女儿的照片,还有巨额的汇款。

    月中时跟杨宏娜打过一次电话,女人在忙碌中抽空调侃道这是过上了她梦寐以求的日子。袁非霭没理会这句,只是感谢她帮自己弄得假身份订的机票,她笑着说那些都是小事,只要别让你前夫知道是我的干得好事就行。顺便问袁非霭什么时候回国。他想了一会儿也没给出个正面的答复。

    挂了电话以后对着手机发呆,他知道自己此行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去做。冥冥之中,他有一种预感,就是那件事指引着他,到另一个遥远的国度,去追求他想要知道的一切。

    凌乱的思考过后,他给自己点了一根烟,躺在沙发上靠着靠垫读书。没过几分钟,他收到了隔壁小孩子一起出去打雪仗的邀请。

    他望向门外,看到城市上空飘落下来的大块大块的白色雪花。骤雪仿佛放缓了城市的运转进程,行人或前进或驻足,鹅毛一般的雪落在行走在马路上的双层巴士上,顺着车碾过的痕迹,一直落满街头每一盏挂着指示标的明黄色路灯。

    这是他在A市那种四季如春的城市没见过的。

    他在金发小娃娃的带领下加入了乱七八糟的小孩子游戏里,在走出屋子的一瞬间被人用雪球打乱了头发,然后很快地加入到混乱的雪仗中。最后玩累了索性躺到雪堆里,将身体放入绵软的雪里,像躺在棉花糖上,那一刻他突然有种热泪盈眶的错觉。

    原来一个人躺在雪地里是这种感觉啊。

    等到回房间时泡在热水里白天玩雪的记忆依旧印在他的脑海里。他想起陈徊和Winson在邮轮上的交谈,那年陈徊帮他还完了几千万的债务,当时在国内带着女儿的他甚至都不知道。

    热水冲刷着他的身体,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在他黯然失神的瞬间,放在浴池边上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个没备注的陌生号码。

    “喂。”袁非霭靠在浴桶里把脚翘得很高,语调有点慵懒。

    “袁非霭,是我。还记得我吗?”一个很年轻的声音从听筒传来,袁非霭当然记得,这个小子是他出国以后接触的第一个人——宋问生。

    “不好意思,你打错了吧。”袁非霭闻声要挂电话,在他看来宋问生这小子每次出现都要给他添点麻烦。

    上次他联系自己是因为论文没写完,又哭又嚎地求了他好几天。袁非霭嘴上拒绝他,最终还是熬了好几个晚上帮他改了结课论文。改完以后顺手把他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这才消停了不到半个月,又要折腾什么幺蛾子。

    “等会儿,等会儿求你了先别挂。”见他要挂宋问生语气有点焦急。

    “宋问生。有什么事快点说。”袁非霭看着自己的手指,语气不算和善。

    “我到你们家门口了,帮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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