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掌家婬母_本公为了不冤枉你,特意寻了人证物证,你可还觉得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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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公为了不冤枉你,特意寻了人证物证,你可还觉得冤 (第5/9页)

的几人同他们交涉。

    如谢斓清所料,他们虽不情愿去庄上,但恩威并施之下也并未不满。

    “放心,公府不会忘记你们的功劳,会妥善照顾你们的家人。便是以后你们老了,也会让你们好生荣养,定不亏待。”

    周老夫人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经她一番劝说,几人都点了头。

    周靖棠长舒一口气,正准备交待具体事宜时,有下人匆匆来禀。

    “公爷,老夫人,太夫人,小姐来信了!”

    周母激动不己,又惊又喜道:“快把信给我。”

    周老夫人挥手,让几人先回去交接手中事务。

    雨后放晴,谢斓清惬意的躺在软榻上看天边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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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老夫人请你过去一趟。”知桦进屋禀报。

    谢斓清错愕:“可有说是什么事?”

    知桦摇头:“奴婢问了,说有要事,请夫人即刻过去。”

    公府门庭冷落,人口简单,能有什么要紧事?

    带着疑惑,谢斓清去了寿永堂。

    周靖棠三人聚在一起,满面春风有说有笑。

    见到谢斓清进屋,周母欣喜招手道:“舒儿,快过来,坐我这儿。”

    谢斓清依言过去坐下,见三人皆满脸喜色,狐疑道:“不知祖母唤我来所谓何事?”

    “淑媚带着姑爷回来省亲了,估摸还有半月就到。”周老夫人老脸含笑,打心底里高兴。

    周母也眉欢眼笑道:“淑媚这次省亲,也算回门,可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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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年前周淑媚远嫁平阳,离京几年未归。此次不远千里回京省亲,定是收到了周靖棠荣归的消息。

    “华清院空置多年,许多东西都旧损了,得抓紧时间置换。”

    “这事儿可得抓紧,淑媚带着星远一道,星远才两岁,正是娇贵的时候,衣食住行可不能马虎。”

    陆星远是周淑媚同陆鸣珂之子,是平阳郡守的嫡长孙。

    虽不是皇子王孙,却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金贵的很。

    周老夫人同周母你一言我一语,计划着怎么迎接周淑媚一家三口。

    “都说长嫂如母,舒儿你可得上心。”周母忽然握着谢斓清的手道。

    谢斓清从怔愣中回神,浅笑道:“母亲放心,我会给星远备好见面礼。”

    周母噎了噎,愁眉道:“近日府中事多,我被缠的抽不开身。翻修华清院和回门宴一事,你可得帮母亲分担分担。”

    如何分担?出力又出钱那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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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斓清唇畔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讽笑。

    从前她将公府视为荣辱与共的家,是以从不计较,花起银子来半点也不心疼。

    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谢斓清望向对面的周靖棠,缓声道:“公爷让我协理田庄之事,两件事撞在一起,我实在分身乏术,有心无力。”

    原本她是想找个由头推脱,不与周靖棠去田庄的。但现下看来,只能二选其一了。

    谢斓清无奈,她并非舍不得银子,只是不想再当冤大头。

    当初周淑媚出嫁,她就是听信了‘长嫂如母’西个字,为周淑媚添置了丰厚嫁妆。

    可周淑媚出嫁时却说,她恨她。

    出了银子不讨好,反落怨恨,这种蠢事她不会再干第二次。

    然周老夫人同周母,却不想放过谢斓清这棵摇钱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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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棠,田庄之事可否缓缓,等淑媚回来后再去。”周老夫人道。

    “淑媚是你唯一的meimei,什么事能比她更重要。”周母帮腔,一唱一和。

    周靖棠迟疑了一瞬,眼看就要答应。

    “如今己是七月,秋播就要开始了,若不赶紧翻整好田地播种,怕是会耽误明年的收成。”

    谢斓清慢条斯理的说着,提醒周靖棠孰轻孰重。

    身为男子,周靖棠自然更在意功业,不似妇人那般重情短见。

    经谢斓清提醒,周靖棠果断道:“田庄之事刻不容缓,府中之事母亲多费些心吧。”

    周母一听,气的险些背过气去。

    真是不当家不知花钱如流水,华清院里里外外翻整下来,少说也得几千两银子。

    周老夫人同样恨铁不成钢,却又无法明说,只能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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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人盘算本就上不得台面,周靖棠是男子,不好与他首说。

    眼瞅着周老夫人同周母恼的似要心梗,谢斓清悠声道:“听闻平阳郡十分富庶,想来此次省亲,姑爷定会带不少礼物,母亲可得收拾好库房摆放。”

    一听这话,周老夫人昏暗的老眼泛起亮光,周母面上也浮出笑意。

    她们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第34章命脉

    当年陆鸣珂来上京迎亲时,送上的聘礼十分丰厚,都快赶上王爷娶妻了。

    以陆家的大手笔,此次回门礼定然也不轻。

    如此一想,周老夫人与周母释然了。

    谢斓清细细窥察着她们的神色,心底的讥讽越来越甚。

    从前她怎么就没发现,她们如此贪婪自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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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撕掉愚孝的面纱后,谢斓清才真正看清周老夫人和周母。

    想到要同她们相处一辈子,谢斓清心中生出浓烈反感。

    她无比悔恨,从前只看到了公府浮于表面的殊荣尊贵,却没有瞧见隐藏在内里的腐败恶臭。

    从寿永堂回来,谢斓清的面色不太好,午膳也没吃几口。

    丫鬟担忧的问:“夫人这是怎么了?可要请兰医女来瞧瞧。”

    谢斓清摇头,神色恹恹道:“我没事,只是有些烦心。”

    疾病可治,心病无医。

    周靖棠极为在意田庄之事,三日后就告了假,同谢斓清一起带着挑选出的几人去了庄子。

    按照路程远近,他们先去了最近的桑岩庄。

    早上出发,下午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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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过公爷,夫人。”对于他们的到来,庄管杨老福极其意外,毫无准备。

    但周靖棠却是有备而来。

    一进庄,周靖棠就问起庄上情况,命霍冲带人去巡查田地,要了账册录簿来看。

    杨老福心虚道:“公爷同夫人车马劳顿定然疲累了,不如先歇息一晚,明日再看。”

    周靖棠没有理会,同谢斓清一人一本翻看起来。

    如谢斓清所料,账册和田地等记录都含糊不明,全是糊涂账。

    若要追究,怕是得费上三五日功夫,且对出来的窟窿也难以找补回来。

    周靖棠没这闲功夫,也不屑深究这等没结果的事。

    他走下高位越过屏风,将手中账册重摔于地。

    “往日种种都不计较,更换庄管,重新分配田地。从明日起重新造册记录,庄上所有佃农统一束管,所产作物都归公府处置。若再有徇私作乱者,依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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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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