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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旧相识,拉出跳蛋换成一起,逃离的唯一方式(渣) (第1/1页)
宽阔的办公室里,一个穿白大褂戴口罩的男人背对着穆寒渔站在那里。 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看到了程屿洲,但是面前这个人的身形和程屿洲完全不一样,程医生的后背更加宽阔挺直,肩膀和脖颈之间的对比也更明显一些,眼前的这个人脊背更厚,但肩膀没有那么宽,看起来更有一些理工男的气质。 “小学弟,别来无恙。”许知白单手扶了一下黑色半框眼镜,神色平静地转过身来,似乎对他的到来早有准备。 “学长?”上一次见这个人是在图书馆,他们在书架前用高难度的姿势zuoai,忽然回忆起书本塞在xue里那种胀热的快感,穆寒渔不禁合了下大腿,抵抗着情欲的袭来。 许知白手上握着锋利的手术刀,面前的cao作台上躺着一个面色绝望的男人,他胸膛上被划了几个标记的点,下半身泡在尿液里,竟是被吓得失禁了,他满脸是泪不断哀求着放过他。 还有五个男人一溜地跪在许知白面前,面前的地板上都是磕出来的血迹。 “你想剖开他的心脏吗?”许知白从背后环住穆寒渔的身体,温暖的手掌覆上他冷得微微发麻的手指,将手术刀塞给他握住,另一手在他的后xue里摸索,指尖用力拽住跳蛋的线头将嗡嗡震动的小玩意儿缓缓拉了出去,穆寒渔拱起身子抵抗突如其来的快感,想要躲避男人的亵玩。 “不想。”穆寒渔深深喘出一口气,花xue里的跳蛋还在继续,后xue已经空了下来,紧实的臀rou将这处隐秘之地重新保护在深深的股沟里。 rouxue不受控制地收紧,许知白摸到了一手的黏腻,忍不住在他耳边轻笑:“你好像比上次更敏感了。” 墙上的挂钟指针指向了三点,厚重的窗帘完全挡住了外面深蓝的天幕,办公室里亮如白昼。可能是有些困倦,许知白揉了揉眉心,顺手又扶了下镜框,将脑袋搭在穆寒渔颈窝里,挥挥手叫来等候在门外的助理。 “这次的改造你来负责,把人带下去。” 门外的人很快进来将cao作台上的人推走,其他人也全被拖出去。偌大的房间里只剩许知白和穆寒渔。 穆寒渔接过许知白递过来的水,轻轻抿了一口:“那些人被改造以后会怎样?”水里有药,不过他现在也没得选,总之不会是毒药就行,所以他顺从地又喝了一口,嘴里腥咸的味道被冲淡一些。 “不会怎样,只是会更适合出售。”许知白深深看了一眼穆寒渔,掀开白大褂将roubang抵进他柔软紧窄的后xue,“目前我还不想改造你。” “呃...那我应该说谢谢吗?”穆寒渔身子被压在桌子上,结了血痂的rutou磨蹭着桌面上蓝色的文件夹,花xue里的跳蛋孜孜不倦地工作着,有时许知白的动作幅度太大,小腹里的跳蛋就会碰到桌边将肚皮也震出来一些红痕,他一声不吭地承受着身后的冲撞。 他想问的事情太多,想知道的也太多,但是没人会回答他,自从家里破产后他的生活就这样一落千丈,在他认为遇到的事情不会比现在更坏了的时候,生活往往就给他一巴掌让他看清什么叫更糟的事情。 “你应该叫出来,卖力取悦我可以保证你在这里活得至少会舒服一些,而且你不想见你mama吗?”许知白嘴角噙着笑,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身下人的脆弱无助,“现在的你比起五年前来说可真是差远了,cao起来都没有征服的快感了。” “那是因为你cao不到五年前的我,只能欺凌着现在落魄的我。”说不清是什么心情,穆寒渔勾起嘴角自嘲地笑了,他们都爱曾经意气风发的他,却都无一例外践踏着现在的他。 房间里陷入良久的沉默,只有rou体碰撞的声音不断回响在空荡荡的室内,许知白紫黑色的roubang在穆寒渔粉嫩的xiaoxue里冲撞,他希望穆寒渔和他说点什么,例如请求他保护他,或者救他出去之类的话,如果他开口,他完全可以做主让他成为他私人的专属性奴,而不必在调教完成后作为商品出售。 虽然穆寒渔隐忍着不吭声,但最后还是和许知白一起到了高潮,他射在了桌子上,许知白射在了他体内。 第二天醒来时,穆寒渔发现自己待在一处阳光充足的卧室里,清早的风吹动着轻纱一般的窗帘,洁白柔软的枕头拖着他的脑袋,蓬松的被子散发着阳光的气味,昨天经历的一切似乎像个噩梦一样醒来就消失殆尽。 头顶是几瓶透明针水,手上插着注射器针头,白色胶带固定着透明管,他掀开被子看到被纱布层层包裹住的胸膛,下身已经清理过,还上了凉凉的药膏,此刻穿着一条蓝白条纹的睡裤。 穆寒渔自己拔掉针水,赤着脚下床,打开门,外面不是医院走廊也不是噩梦之外的世界,这里还是驯兽中心,还在噩梦里。 铁栏杆围住走廊,蓝色的天空被切碎成均匀的几块。 不知道许知白是什么时候来的,他静静站在后面。穆寒渔听到背后的咳嗽,缓缓转头,无力地笑了:“我要怎么才能从这里出去?” “完成所有调教任务,并且通过考核,就可以出栏,嗯,你可以理解成售卖,如果是我亲手调教的,是作为珍稀品在王朝进行拍卖。” 见穆寒渔没有搭话,许知白揣摩着他脸上平静的神色,试探道:“等你伤恢复得差不多就可以开始调教了。” 正式调教开始已经是三天后,穆寒渔被带到一间道具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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