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殭屍不要过来啊(03) (第2/3页)

他们回到莉莉亚面前时，娜维卡注意到詹姆斯的表情变了，他还是笑着，但那只是礼貌上的微笑，他脸部的肌r0U绷紧，紫sE的眼底有着威光。

    「老实交代清楚，莉莉亚。我已经没什麽耐X了。」他说。

    娜维卡意识到这次问话的重要X。要成为魔法师很不容易，而魔法师失去JiNg灵，就几乎等於失去魔法。

    所以他们一定要找回那些JiNg灵，抓到剩下的魔法盗贼。

    「你们这群魔法盗贼，在五年内一共犯下二十七起窃案，对吗？」詹姆斯用试探的眼神看着莉莉亚。

    莉莉亚抬起头，似乎已经下定决心，眼神直直望向娜维卡。

    「三十五次。有几次我们抢了没列在魔法师名册上的魔法师。」

    詹姆斯判断莉莉亚没有说谎，继续询问更深入的问题。

    「魔法盗贼一共是几个人？还有谁也参与其中？」

    「一共九个人。我们自称为九逝，逝去的逝。」

    「九逝？」

    娜维卡没听过这个名字，在报纸新闻上一向把他们叫做「魔法盗贼」，她看向其他两人，他们也是第一次知道这名字的模样。

    莉莉亚拉开囚衣的圆领，她的锁骨下方有一个半个手掌大的橘红sE刺青，图案是一朵九瓣花，绽放着过分妖YAn的生命力。

    「世界上没有这种花。」杰拉尔只看一眼，就得到结论，「这根本妖花。」

    「继续。」詹姆斯说。

    莉莉亚将领口拉正。

    「我们彼此之间是用颜sE作为代称，我是黑，我的搭档是紫。」

    娜维卡想到那个刺青男的魔法是紫sE的还原魔法，而莉莉亚的封印魔法是一团黑雾。这表示他们是以魔法的颜sE当作代称吗？

    「除了紫以外，我不熟悉其他的同夥，我们平常各自行动，只有在收到任务通知时才会聚在一起。」

    「你们一起犯案，怎麽可能不清楚其他人的魔法？」

    「哼。」莉莉亚似笑非笑，「因为九逝的领导人是一位名叫无sE的男子。」

    「无sE？」

    「我想你们大概已经猜到了吧。我们当中有一个人拥有消除记忆的魔法，那个人就是无sE。」

    娜维卡知道这个消息，听说魔法盗贼犯案的一大特sE就是受害者完全不记得案发经过，所以他们的情报才会这麽珍贵。

    「你的意思是，无sE不仅清除受害者的记忆，就连同伴的记忆他也不放过？」詹姆斯语带谴责。

    「我这麽说好了，我记得无sE的长相，他或许是黑sE头发，也或许是咖啡sE，应该b紫还高，不，或许b他还矮，好像很瘦弱的样子吧。」她想了一下，又说，「无sE有时候很不懂事，我猜他可能二十几岁，但回想起他那双虚无的眼睛，我又觉得他的年纪应该不只五十岁。」

    「你有发现你说话颠三倒四吗？」杰拉尔皱着眉头。

    「我当然注意到了。」莉莉亚发出不屑的声音，「你以为我不想探究无sE的身分吗？但在我脑袋中的记忆就是这麽破碎，根本拼不出一个人的完整面貌，我甚至想不起他的魔法到底是什麽样子。」

    詹姆斯低头思索，喃喃念着：「所以其他的九逝……」

    「对，我不知道无sE到底对我做了什麽。我对其他人的记忆也是这样，非常模糊，模糊到说出来连我自己也不会相信。」

    「你们偷走的JiNg灵现在到底在哪里？」

    「九逝里的分工很细，我只负责除去障碍、抢夺JiNg灵，JiNg灵最後被运去哪里，我完全不知道。但或许紫会有印象，毕竟运送过程没有他的话，JiNg灵很容易变成魔法光逃走。」

    「等等，学院遭窃的时候我也在，我没有看到任何其他九逝的成员啊。」杰拉尔说。

    「这次是我跟紫独断的行动。说老实话，我们已经受够无sE了，当初我跟紫愿意加入九逝是为了要改变魔法师的世界，最近我们渐渐察觉无sE有其他的盘算。」

    「无sE跟你们不一样？他不是反JiNg灵王激进者？」詹姆斯问。

    「我跟紫偷JiNg灵是为了我们的理想。无sE不一样，他有某种心理上的缺陷，看到别人痛苦，他会感到单纯的快乐。无sE的目标是某种特殊的魔法，他在寻找毁灭一切的强大武器。」

    詹姆斯和杰拉尔交换眼神。这真是最糟的答案。

    「他在找什麽魔法？」

    「不知道。我记不太清楚……」

    莉莉亚陷入短暂的沉默。

    「……关於无sE我还记得一件事，这件事印象太深刻，根本无法从记忆中抹去。」

    她的额头浮出冷汗，她有些yu言又止，似乎很後悔提到这件事。

    「无sE有一个盒子，专门用来蒐集哭泣声，成年男子、幼儿、老人、少nV……

    好几百种不同的哭声，所有的哭声都充满绝望，好像任何人在他面前都一样脆弱。」莉莉亚深情款款地看向娜维卡，「娜维卡，你千万要远离无sE，绝对不要跟他牵扯上任何瓜葛，知道吗？」

    娜维卡想像不出无sE的模样，她怀疑世界上真的存在这麽坏的人吗？偷走魔法师的JiNg灵只是为了蒐集哭声？

    「学院很安全，我不会有事的。」

    「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是安全的，只要是他有兴趣的魔法师，他会主动来找你。娜维卡，你记住，某些危险的人，你看着他，会感觉到害怕。但无sE，看着他，你会祈祷自己从没和他对到眼，甚至忘记他的存在。」

    莉莉亚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