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囚鸟_第十九章 下坠(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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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下坠(一) (第1/2页)

    从梦境中醒来,君不封心里满溢的,都是小解萦的温柔与甜美。他知道这一切美好终会成空,但那久违的快乐确实让他沉溺其中,不能自已。他无法抑制自己对她过往温柔的渴求。他降低姿态,也只希望他的乖巧能让解萦暂时摒弃戾气,有万分之一重温过往幻梦的可能。

    他一定对她有所企图。

    解萦这样想着,脸上寒意更甚。她不轻不重地拍着他的脸,仍是满心恶毒:“好啊,难得你这么主动,那我们就搞点花样。”

    她扯掉了手腕上的慑心铃,单是碾着悬挂铃铛的铜丝,将铃铛死死扣在了包裹着他分身的那一层薄薄的表皮上。

    君不封疼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动作,解萦逗猫一样拨弄着这个已经彻底勃起的玩具,每动一下,铃铛便随之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真动听。”她抬起头,脸上依然是他所熟悉的恶毒微笑,里面没有一点笑意。

    昔日的礼物最终成了象征他畜奴身份的装饰,君不封强忍着哽咽,还是任她把玩。

    也许是错觉,男人确实要比过往更为驯顺。理智很快被她抛到脑后,解萦焦渴地推倒了眼前这个病容满面的憔悴男人。

    她知道他在生病,在发烧,自己应该强行按着他,逼迫他休息,但她又怎么可能拒绝他的邀请?狡猾如他,当然知晓她的唯一弱点——她根本无从抵抗他的诱惑。

    解萦由着心意,在君不封清癯的身体上放肆撕咬,留下一片鲜血淋漓的印记。

    稍微平静一点,她不慌不忙地拿来一直放在床头的玉势,拍了拍他的脸。

    君不封顺从地含住玉势,右手绕开那不断作响的铃铛,抹了一把自己不断吐露的汁液,就自觉摸向后xue,熟练地做起扩张。

    因为觉得羞耻,往日这种举动多是在解萦的强迫下勉强为之,也确实能让她生出几分羞辱对方的快感。今次看他主动,解萦竟难得的脸颊发烫,甚至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玉势在男人温热的口腔包裹下渐渐透明,解萦见时机成熟,示意他为自己戴好玉势,然后顶开他的双腿,朝着自己已经熟络到不能再熟络的甬道前进。

    进入他的那一刻,解萦发觉他在微微震颤。

    在此前的扩张中,男人始终双目紧闭,空闲下来的手,此刻轻轻揽住了她的背。

    也许过往的交欢始终是强迫,他的双手总被紧缚,她从未在他身上收到过一丝一毫对他对她的接纳。这是他第一次对这种情爱有所回应。

    他轻柔而坚定地拥住她,容许一个小小的她在他身上肆意开垦,恣意作乱。

    仿佛迎头灌下一壶烈酒,又犹如孤身一人在雪夜行走,解萦鼻头泛酸,眼睛发疼,心头却有一股火在烧。一团突如其来的雾气阻隔了她的凝视,只能看到在那轻喘的朦胧的影,内心是久违的惶恐甜蜜。

    解萦很快放弃了平素的噬咬,改成了细碎的亲吻。她吻他瘦削的脸颊,嶙峋的锁骨,也吻他小巧的耳垂,饱满的胸口。

    君不封被她突如其来的温和弄得十分情动,他的呼吸愈发急促,素来克制的喘息也带了隐约的哭腔,她的姓名在他呼唤下变得支离破碎。解萦头晕目眩地看着他身上不自然的红晕扩散,如同深海溺毙般,整个人被他一点一点,容纳进他的怀抱。

    明明是自己在侵犯他掠夺他,解萦却被他有力的双臂箍得丧失了主权。他的力气之大,仿佛要将她周身的骨头揉碎,他们终将融为一体。

    她停了动作,头枕着他的胸膛,男人平缓有力的心跳声随着他细微的低喘蔓延进她心房,心满意足之余,解萦小小地打了一个寒噤。

    一度他们之间的情爱只剩他不知羞耻地扩张及她例行公事地进入,她总讥讽他cao起来像具枯朽的尸体。可今天,她想吻他的唇。

    从意识到君不封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自己后,解萦就放弃了吻他。接吻会使她在顷刻间被打回原形,她严防死守,拼命克制自己的欲望,好恪守两人之间的隐形禁线。

    君不封双眸紧闭,看不见她的纠结。寒噤之后,解萦从欲海上浮,她抑制着心中的汹涌澎湃,挣脱了他的拥抱,恢复了过往的狂暴。

    在歇斯底里的挺进中,解萦逼迫着自己,一次又一次想起他的拒绝,他的逃离,他的背叛……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贯彻由始至终的冷酷。

    想到每次柔情之后的不堪终局,这次他突然的柔软,一定是为了从她这里获得某种需求。君不封是个善于忍耐的男人,只有在为了达成自己的目标时,他才能勉强按捺下对她的怨与恨。

    所以你究竟想要什么?

    她含住他的喉结,无声地问他。

    是又想逃了?还是……

    解萦较以往更为专注和卖力地cao他。扳过他的身体,她不知疲倦地在被自己cao到熟稔的身体上冲锋再冲锋,君不封在她的冲撞之下,两腿不断痉挛,铃铛的声响愈发激烈,他痛苦地抓紧床下铺着的稻草,颤声向她低声求饶。

    “丫头,求你了,别这样……”

    别这样?这样到底是哪样?率先求欢的那个人不是他吗?她已经按照他的要求在大开大合地干他,他到底有什么不满足?

    解萦并不想听从他的哀求,她咬住他的后颈,还是暗暗使劲儿cao他。

    君不封囫囵的话语渐渐成了琐碎的呜咽,他依然在她身下做着徒劳的挣扎。

    他似乎想要对她说些什么。

    但想必开口,就是让她再死一回的绝望。

    解萦攥住他项圈上的锁链,在他脆弱的脖颈上缠了一圈,又缠一圈。

    她两手发力,不动声色地绞着他。

    锁链在他的颈部留下了数道形态可怖的红痕,频繁的窒息下,君不封的挣扎更为激烈,他的情绪完全失控了,几乎是在痛哭着求她,别样这对他,起码今天不要这样。

    可今天又有什么特别之处呢?她不会因为他生了病,就因此放弃折磨他。

    施加在他脖颈上的气力愈发重了,一番声嘶力竭的哭嚎也耗尽了君不封的力气,他实在挣扎不动了,攥着锁链的手也卸了力气。

    说不清是哪一瞬,他就会生生被她掐死。解萦毕竟还有理智,她粗喘着松开他,小心控制着扼住他脖颈的力道,仅让他长久地保持呼吸不滞,随后又顺着自己的心意cao弄起他。

    在解萦蛮横粗暴的冲撞下,虚弱的君不封身体一软,竟被她活活cao到晕死过去。

    解萦是在一段时间过后,才意识到君不封的昏迷。

    男人面色惨白,她先是颤抖着去探他的鼻息,发现他还有微弱的气息,解萦哭似的笑起来,愈发歇斯底里。恢复平静后,她为他重新盖好被褥,擦掉他脸上的余泪,抚着他被冷汗浸湿的发丝,她在他干涸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敢流露出自己的一点真心。

    也许男人突如其来的温柔,真的是对她爱恋的一个许可,也许他真的是在向她隐蔽地示爱。可这又如何呢?她不可能为这几近奢望的妄想放弃她到手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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