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现实中的擦肩与混乱 (第1/13页)

    林以晴发现自己最近在办公桌前出神。表格打到一半会忘了公式，简报排版会不小心重叠，甚至在会议里韩秉宽叫她三次，她才回过神。「你最近好吗？」他语气温和，眼里却带着明显担忧。她点头，「没事，只是睡不好。」他没有追问，只是递来一杯热水，「今天的风有点冷，记得喝点热的。」那天会议结束後，她独自走出办公室大楼。街口正好红灯，她在风里站着，手机震了一下，是沈律传来的讯息：

    「下周那场产业讲座我也会去。你有空的话，我们可以提前聊聊那份提案。」她打字回覆：「好。」但指尖停在送出键前，迟疑了几秒。最後还是按下去。这段时间，她与沈津之间像是默契地维持着某种距离。他从不越界，但也从不後退，像是故意把他们的关系维持在一种可以退也可以进的位置。某天深夜，她在便利商店门口巧遇韩秉宽。他看起来也刚加完班，手里拿着一瓶牛N和两个关东煮。「你也还没吃饭吗？她问。「等你吃啊。」他笑着回答，像是说得很自然。两人坐在骑楼的长椅上，夜风不急不缓，骑楼的霓虹灯打在他侧脸上，让他看起来不再是那个每天写信的产品经理。他忽然开口，「以晴，你知道我喜欢你吧？」她一愣，手里的筷子顿了一下。我没有b你回应，只是我不想让自己一直装作只是关心同事那样地存在。」他语气很平静，但平静里有种坦率的力量。林以晴低下头，久久没说话。

    「对不起，我......」她终究只能说出这句。

    「不用对不起。」他笑得温和，「我只是希望，如果有一天，你觉得世界太冷，可以想起我这里还有一盏灯。」那一夜，她几乎整晚没有睡。沈律的沉默守候与过往交叠，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