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酿酒_三十一、目盲美强惨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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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一、目盲美强惨遭 (第1/1页)

    男人先是一愣,接着嗤笑:“还当你多有骨气呢。”提着温郁的脑袋往自己胯间一送,jiba就抵在他的嘴角。

    “舔。”

    浓厚的雄性味道。既然看不见,那就想象着是舔的是父亲的东西吧。温郁跪在地上,半睁着眼,失神却平静,深红的舌尖探出,触碰到一片滑腻,向上勾到一孔洞,舌尖陷下去一点,咸腥沿着舌面流进口中。

    他突然歪头干呕,果然做不到麻痹自己。恶心。

    男人爽得倒吸一口气,等不及美人轻羽一样的舔舐,摁着他的后脑勺把他的连掰回来,直插到底。

    “呜!”

    口水溅了出来,温郁双目大睁,嘴巴和喉管被撑到前所未有的宽度,柔嫩的喉rou可能蹭破了,火辣辣的。

    男人用力挺腰,拼命往里深入:“shuangsi了,怎么连嘴都这么好cao。”

    其他人也不闲着,有人赶紧上来占用他的后xue,从后面顶撞。温郁跪着,细腰下塌成脆弱的弧度,男人忍不住伸手上去,沿着他的脊椎滑动抚摸,然后双手掐住腰侧,带着人整个往自己胯上撞。温郁双手无法撑地,前半身的重量全靠男人捂在他后脑勺的那只手,和插在嘴里的jiba。

    “呜呜……嗯……”连呻吟和喘息都被堵住,只有泪水能传递一点他的痛苦和屈辱。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突然同时站了起来,温郁直接悬空,全靠两根jiba支撑着他的重量,guitou极重地顶在敏感点上,刺激得脚趾蜷缩,大腿根都在抽搐。

    “呜!呜呜……”突然的失重感让他慌乱极了,两腿乱蹬,有人上前抓着他的脚踝从后面把他的腿拉起来,用guitou蹭他的脚心。

    他就这样,像一座桥,被男人们一前一后吊起来猛干。

    干他后xue的男人笑道:“又射了,你被干后面也能爽啊。”

    “小豆豆都饥渴得抽抽了,逼痒死了吧,地上滴的全是你的水。”又是一个陌生的声音,“你们这样不还是只干两个洞吗?白瞎一个白虎逼,赶紧放下来让我草草。”

    那人仰躺在地上,正在打桩的两人把温郁面朝下,放在那人身上,那人插进他的前xue开始顶。后面那人双膝分开跨在温郁身体两侧,扒开他的臀缝,插进后xue。另外一个人跪在一侧,用力掰过温郁的头,jiba在他嘴里乱捣。

    三根凶器在他身体里逞凶,方向不同,频率不同,反向车裂一样折磨着温郁全身的神经。

    他第一次的性爱,就被人占满了。

    他就要喘不上气了,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男人也不阻拦,看着他把粗长湿滑的jiba一点点吐出去,知道是口水还是男人的jingye,淋漓得下巴、脖子上全是。然后趴在下面那人身上,可怜兮兮地倒气儿,身体像发了寒一样颤抖。

    “不吃了?”

    男人用jiba拍拍温郁的脸。

    温郁喘息着,哭着摇头,他已经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了:“不行了,放过我吧,我喘不上气……”

    “那把你牙敲掉咯?”男人笑道。

    温郁一顿,整个人瑟缩了一下,接着绝望地闭了闭眼,发出一个哽咽的泣音,哆嗦着抬头,脑袋在男人胯间乱拱,找到那东西,张嘴含了进去。

    “这才乖。”男人摸了摸他的头发,猛地顶入。

    周围人不知换了多少波,总有至少两个人在干他。

    他们给他换了个姿势,将温郁仰放在地上,一个人“心甘情愿”做rou垫,让温郁躺在自己身上,扒开他的臀缝,把jiba塞进后xue里,另一个人双膝分开跪在那人两侧,抄起温郁的双膝,插进前xue,还有一个人直接跨坐在温郁胸口,jiba塞进他的嘴巴。

    温郁已经被干射了好几次,还可怜巴巴地硬着,什么都射不出来了。男人们怕他真的死了,找了个布条把他前面系起来,浅色的阳具被勒得紫红,一种想尿却尿不出来的感觉折磨着温郁。他哭着哼唧,呜呜咽咽地想说话,男人大发慈悲把jiba抽出来。温郁像刚上岸的溺水者一样大口喘息,断断续续道:

    “解开,给我解开,我想尿……”

    男人们互相看看对方,然后大笑:“你不还有一个孔吗,用那里尿呗,别跟我说你不会吧。”

    “还当你想说什么,打扰老子兴致。”男人将jiba重新插回温郁口中。几个人更来劲儿了,一个干得比一个快,攀比似的,非要把温郁cao得尿出来。

    强烈的刺激顶着他的小腹,从未有过的感受冲击着那个畸形的位置,终于,温郁哭着,一股热液从下面流出——居然真的被cao尿了。

    “卧槽,还真能用下面尿。”男人兴奋死了,猛顶几下,三个人同时射在他身体中。抽出来后,拿了两瓶矿泉水浇了他满身满脸,简单清洗一下,准备接下来的jianianyin。那一点冰水只能把温郁冻得发抖,根本冲不掉多少jingye,更冲不掉他大腿上越来越多的“正”字。

    又有新的jibacao了进来,他们总能弄出一些前所未见的姿势,让美人“利用效率最大化”。

    不断有人抚摸他的皮肤,有人像玩果冻一样玩弄他的大腿内侧,故意又掐又扭。乳尖也早就被人吮吸地通红肿胀,甚至有人嫌没有奶,直接咬破,吮吸血液,然后羞辱他sao得涨奶。

    温郁看不见,但他能感觉到自己身边全是人。

    他已经哭叫不动了。腿上不知道被画了多少笔了,zigong里和后xue都被射满了,也被迫喝下了不知多少jingye,身体上也一道道地全是白色稠液。他高潮了无数次,身体像一个被抽走灵魂的破布娃娃,被男人们随意摆弄。

    被鬣狗一拥而上,分而食之。

    终于,男人们都爽够了,他们提上裤子,像刚一起喝完酒的好兄弟,勾肩搭背。也许他们以前没有变态到能够在别人面前zuoai,也没有干一个男人的兴趣,但是当其他男人都在展示着自己的“男性力量”的时候,他们都会努力硬起来,以证明自己也是个可以与他们平分秋色的“雄性”。他们互相夸奖着对方够硬,够久,不愧是自己认可的兄弟。也许比起强jianian,其他男人的夸奖更能让他们高潮。

    这就像一场祭祀仪式,效果是兄弟齐心,祭品是温郁。

    最后男人们是什么时候走的,他已经没有记忆了。只是瘫在地上,气若游丝。等他终于恢复了一点意识,周围已经没有了声音。

    他几次站起来都失败了,跌坐在地上,攒了点力气,摸索着找到几块破布披在身上。然后扶着墙,顺着风的方向,找到了出口。

    刚一出门,就被冷硬的冰绊倒在积雪地里。

    他在地上趴了一会儿,双目无神,面无表情。接着,突然疯了一样,急喘着,抓起大把大把的雪往身上擦,妄图用洁白的雪擦掉自己身上的污秽。冰冷的雪块碰到他的身体便碎成了一片银灰,飘落在他跪地的膝盖上,竟然无法被体温融化。

    雪擦拭掉身体表面的jingye,颜色没有变化,但触碰到伤口,便被染上了刺眼的鲜红。

    把自己的身体搓得几乎要掉一层皮,他才停下来,却发现擦了这么久,那种黏腻感依旧挥之不去,下体滚热的、甚至还在流动的东西,时刻提醒着他,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连一点清理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了,侧躺在雪地里,捂住了脸。

    圆月高悬,在雪地上折射出一片银辉。这一天是罕见的“超级月亮”,也许很多人正在抬头看天。

    而月亮,只悲哀地看着一个人。那人倒在雪地中,倒在月色下,蜷缩成可怜的一团,肩膀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他浑浑噩噩地找路下山,摔倒了很多次,但也都爬了起来。

    沿着山中公路往前,寒风吹得他几乎失去了知觉。

    一阵机车的轰鸣声响起,在他身边停下。一个年轻好听的男声对他说:

    “需要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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