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目【乱lun偷kui】_第二十一章 震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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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震床 (第1/1页)

    第二十一章震床

    深夜梦中悠然转醒,我却一动也不动。

    不止隐隐有外公的微微喘息声音,还感到床在缓缓地有节奏地震动。

    我不敢睁眼,怕外公知道我已然醒过来。?

    脑子里想起供销社辉叔白天对我说的话:“你阿公肯定有打飞机,他不告诉你而已。”

    一下子脑子犹如闪电穿过,这就是外公打飞机的时候吗?

    在我晚上睡着之后,在每个夜深人静寂寞之时,在他照顾完孙子以后,无人再扰他烦他之时,在天最黑夜最暗幕最幽的子夜,阿公是否就会用他那长满茧子让我入睡的双手,摸下去那一根黑毛深处的紫黑色jiba,让它硬如铁锈,再喷出我收藏的小背心上的白色浓浆?

    我好奇极了。

    是每一晚都会发生吗?还是只有我特别沉睡之时?

    是夏夜才会发生吗?还是一年四季阿公都会想摸一摸自己的jiba?

    是如我最近一般无法控制自己的jiba勃起一样吗?还是阿公可以控制自己的jiba不会随时随地失控?

    是什么让他今晚这样震动我的床?是女人吗?还是辉叔今天给他带来那个用报纸包住的神秘东西?

    心里有一大堆的疑惑,我却知道不能开口问,外公只要知道我醒来,肯定会停下。

    我闭着眼睛,听着外面的蝉一下一下鸣叫,阿公造成的震动,一下一下带着节奏感,仿佛是跟着蝉叫的节奏,有种欲望延伸的感觉,传递到我的身子上。

    我忍不住缓慢地移动自己的手,在薄被子下,像是在看动物世界见过的自然界最佳猎手,蠕蠕而动,渐渐接近我自己的内裤,害怕被外公发现我醒了。

    终于,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很长,也仿佛很短。我的手终于进入了我的内裤,摸到了自己的小鸡。

    虽然没有硬起来,可是包皮口已经流出一些液体,我想起魏老师那又白又嫩的大jiba,黑叔那guitou巨大的黑jiba,黑哥那发育中被大富舔的短蘑菇jiba,大富舔着黑哥jiba时候他那还不如我的小鸡吧,这些人都在勃起时候流出过这种水。

    我也流出了这种代表yin欲爆发的yin水。

    一想到这,手下的jiba就慢慢硬了起来,有一种炙热的奇妙感觉传到掌心,感受着自己的jiba从软软的状态,到jiba中间仿佛有一条温热的骨头支撑起来,形状从扭曲瘫软到笔直直指身体的中线,jiba的根部从细细的变成粗大几倍,甚至全硬以后,长度快要长过我的手掌,那种紧绷绷的向上冲劲儿,让我的guitou也突破包皮,有一半露出来。

    这种感觉好奇妙啊!

    原来自己摸自己的下面,是这么舒服,想必外公也是因为如此,所以在我睡着后偷偷摸自己吧!

    一想到这,我就觉得跟外公好像更贴近了,我了解到了他不为人知羞于启齿的秘密,我绝不告诉别人,外公的秘密只属于我…我甚至突然觉得,阿公的紫黑色jiba虽然不如徐林的大,不如黑叔的guitou惊人,不如黑哥的有年轻人的朝气,不如魏老师的无毛白嫩又sao气,却是我最最最想摸的,我甚至想像大富舔黑哥的jiba一样,立刻去抱住阿公,立刻去好好的舔一舔阿公的jiba,尝尝究竟是他身上那股肥皂味,还是阿公尿尿后滴不干净,回来乡下的那天长途公交上我躺在他大腿上睡觉闻到的那股尿sao味?

    可是转念之间,情绪急转直下,我又沮丧至极,绝对不能让外公知道我这些欲望,虽然我在他面前偶尔任性放纵,可是这种觊觎之志,必须自我吞噬。

    震感一下又一下,我手也随着节奏轻轻压下勃起的鸡鸡,外公的每一下震动,我都用自己的掌心压在自己的鸡鸡下部那条涨起来的海绵体上,感受着那种坚硬又软糯的特殊手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构造,我身体竟无一处摸起来有这种感觉,似铁非铁,似棉非棉,rou身之感又充满力量,每压下去一下,就感受到向上顶之力,好生奇怪,不知道外公的紫黑jiba硬了以后,这个部分是不是也这么好玩,压下去会反弹?

    一震一震之间,我仿佛跟外公在同一频率,听着他的呼吸沉重,感受颤动,似有所得,亦无所得,似同床梦,亦危地眠。

    当我沉醉在跟阿公同步按压自己的下体之时,忽然听到阿公低吟一声:“嗯……”

    我吓得赶紧停下手,盖住鸡鸡不动。

    只听到外公呼吸十分急促,隐约听到一点点声音,似是液体打在某种东西之上,我赶忙卷曲身子,把硬jiba藏在两腿之间夹着,怕外公看出。

    黑暗中我听觉放大,听到外公抽出床边卷纸拔断,然后擦拭,又听到他起床,然后是报纸的声音,他不知道我早已醒来,轻手轻脚的用报纸不知道包起什么,我直觉觉得是辉叔白天送的那包。

    然后感觉到外公打开了窗子,夜风把房间那股突然出现的jingye味道吹散了,也让我出汗的脖子有了点凉意,我感到外公又躺回床上,他摸了摸我的脖子,用我的小毛巾擦了擦,我心里一暖。

    阿公也许每晚都是如此帮我擦汗吧。

    忍不住翻身,抱住外公的手臂,他手臂也出了汗,凉凉湿湿的,可是肌rou有点紧绷,十分好摸。

    “阿仔?”外公轻声地问。

    我充耳不闻,装作睡着。

    他轻轻地摸了摸我额头,指尖还残留着一点腥味。

    第二天一起来,发现外公已经不在房间了,我便出去,看见徐林坐在客厅,捧着自己的痰盂。

    我忍不住失笑:“大只林,你又傻了?”

    徐林不明所以,问我:“你是谁?”

    我见他不认得我,便说:“记住了,我是阿仔!”

    徐林再看了我一眼,摇摇头,说:“你很脸熟,不过我不识得你。”

    我拿起他的痰盂,里面有他昨晚的尿,味道好重,也不管他,想拿去厕所倒了。

    “阿仔,尿拿出去菜地倒啊!”外公在厨房探头出来喊道。

    “知道。”我听着便走出去院子。

    倒完听到门口有车声,我走过去看,只见阿森骑着他那台电动三轮车来了,车上还插着两条钓鱼杆子。

    他还是背心短裤,大毛熊一般,嗓门好大:“傻阿仔!早晨!做甚拿着痰盂?是不是饿了?哈哈哈哈哈哈!也不能吃屎代替早餐啊!”

    我见他说我吃屎,便拿起空痰盂向他那边泼过去,他吓得立刻窜走,大喊:“哎呀!对不住啊!别泼我屎啊!”

    我大声笑道:“哈哈哈哈!弱智!我是怕你饿了!”

    阿森见我吓他,恼得冲上来又用胳肢窝夹住我头,大量腋毛又弄得我脖子后面痒痒的,说道:“越来越大胆了!叫我阿森哥!”

    我说道:“你就是阿森而已,哪来的哥?别装哥!”

    他夹着我进屋,一见我外公和徐林,就马上放手了,说道:“雄叔,阿爸,我今日带阿仔去钓鱼啊!”

    外公点点头,说:“食完早餐再去吧。”

    徐林说:“森,你做完功课未啊?”

    看来徐林把阿森当成还在读书的时候了,阿森很自然的说:“做完啦阿爸!”

    我轻轻地补充说:“做完是做完,不过都是乱做的,明天考试考个零鸡蛋。”

    阿森听到又忍不住用腋窝夹我头,他没想到,我还蛮享受的,他洗过澡才过来,腋毛有一股味道,有点香,我恨不得他一直夹着我呢。

    森森林中茸茸酿,相隔十里闻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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