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黄色快穿怎么也要走事业线_正经人谁g穿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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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经人谁g穿越 (第1/1页)

    王予之打算连夜跑路,立刻TP。

    他现在出去的话,基本上正好碰到做饭的竺映生,如果他们两个是限制向游戏中的角色,现在就是厨房py的回合;如果他们两个是一般向游戏中的角色,那么点击对话,大概能看到对话框冒出“竺医生温柔地注视着你,不再言语”这种缺德梗。

    无论哪一种都非常尴尬,也没有跟竺映生告别的必要,毕竟对真低维纸片人来说,他们的时间停滞了,可能王予之已经兜兜转转,凑齐了七个世界泡,竺映生才刚刚眨了眨眼。

    但是,王予之回想了一下异世界穿越的方法:被全险王者创死,被马桶吸走,见义勇为被捅死,被垃圾网游囚禁……无论哪一种都让人出生入死,这比前公司要求的全身心奉献更进一步,直接到了为工作物理上抛头颅洒热血的程度。

    咸鱼社畜王予之沉默了。

    他严肃而郑重地思考了一下,问:“死亡赔偿金是多少?”

    系统:……

    “请您放心。”系统温柔地回答,“我以保护您的生命安全作为最高准则。”

    这句话听起来非常像伏笔或者fg,适合在好几个世界之后突然回收,插王予之或者系统一刀,一人一统背道而行或者生死永别,然后让读者死去活来。

    不过起码现在不会出问题,王予之平稳丝滑地过渡到了下一个世界,没有天旋地转,没有命悬一线。

    但这种一睁开眼就在蒸汽马车上的体验不是很好,何况还有系统温柔地对他说“您终于醒了”,总让他想起什么上古卷轴什么天际省什么等不到的6。

    “现在是什么情况?”王予之用戴着手套的手摸了摸他头顶的黑色高礼帽,问。

    “这是一本基于维多利亚时期的伦敦创作的架空,实际上根据评估,它既不‘维多利亚’也不‘伦敦’,但这可能就是‘架空’的魅力所在。”系统锐评道,“您现在要去约尔薇大学找您父亲的兄长的儿子,我现在把资料传输给您。”

    王予之已经做好了被知识充斥的准备,按照他看系统文的经验,其感受大概就像是一学期什么都不过脑子的大学生考前一周冲刺,被不可名状的玩意儿塞到掉san。但是系统依旧很好地保障了王予之的生命健康权,他没感受到什么痛苦,一方面可能是系统师傅手艺过人,另一方面可能是人类的大脑确实还存在相当大的内存余量。

    ……然而作为高级青年人才,又刚刚被系统灌顶的王予之,还是不知道他应该管“父亲的兄长的儿子”叫什么。

    搞不明白称呼学,还失去了亲戚称呼计算器的王予之在这个时代找不到投币摇摇车,所以也就不能靠听“爸爸的爸爸叫爷爷”来临时救场。

    如果这是全英文的话,不管“堂兄”还是“表兄”,一律可以叫“cousin”,但王予之刚刚发现,作为一篇中文写的西方架空伦敦背景的,全世界都在说一种他也搞不懂是啥的倒霉语言,而这倒霉玩意儿多此一举地区分了“表兄”和“堂兄”。

    所以他下定决心,如果这篇里出现了什么“遥远的东方有句古话”或者中文谐音梗,他就要不信马列信鬼神,夜晚给作者做法扎小人。

    万能的系统:……

    “最简单的区别方法,同姓为堂异姓为表,”为活人介绍人类亲戚关系的AI说,“如果您随‘父亲’姓的话,您与他同姓,是堂兄弟。”

    恶补了称呼学的王予之透过马车窗户向外看。

    维多利亚时期的伦敦是好与坏的叠加态:如日中天的工业,遮天蔽日的黑烟;余味缭绕的香水与熏香,令人作呕的废气、排泄物和人体油脂;勃发的艺术创作,风靡的“唯灵论”与降神会;穿金裹银的贵族,早夭的童工……凡此种种,交织着筑成了这座城市的肌rou与血管。

    而日臻完美的雕刻建筑与荒诞的公共设施——甚至没有完整的下水系统,直接导致泰晤士河“大恶臭”事件的发生——构成了这座城市的骨骼。

    但这篇架空的……蒸汽朋克,天蓝得能在碳中和主题峰会上发言,并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批判与会国家。一方面可能是作者缺乏常识,另一方面——这个小黄文世界居然还有魔力设定,类比现实中的电能与太阳能的私生子,使得蒸汽马车变成了绿色出行,比氢能源汽车还要方便安全。

    这就给作者和王予之双方都带来了很大的便利,作者可以不用在小黄文里强塞科学性,而王予之不用雾都求生,不得不说是一种双赢。

    王予之把高礼帽正了正,他现在已经隐约能看到约尔薇大学的轮廓,这所大学应该是仿照了维多利亚时期的“红砖大学”,理工科非常能打,盛产天坑专业的学生,但生化环材在这个时代应该是金饭碗,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时代的倒退。

    王予之:……

    他的眼前冒出了一个放大镜式样的白色互动图标,上面的信息是他点击查看之后得到的。

    看来人类大脑的潜能偶尔也拯救不了要挂科的大学生,根本上还是得靠手艺过人的系统师傅。

    结了车费的王予之踩着地砖,跟着系统的指引前行,踩着砂石铺成的地面穿过能气死建筑史老师的教学楼,一路朝着教授办公室走去。

    ……教授办公室。

    “普通家庭?”王予之反问系统。

    “普通中产家庭,并不是贵族。”系统回答。

    普通中产家庭,出了个红砖大学的教授。

    “学徒出身?”王予之继续反问。

    “大学生也是学徒。”系统继续回答,“甚至在您的世界里,三千块招不到工人学徒,但能招到大学生。”

    明明是既得利益者,王予之却总觉得自己被诡计多端的系统给骂了。

    门牌上的名字是德洛什,能把一个女性多用的名字起给倒霉堂哥,足以再次印证这个作者的弱智。

    值好几个三千块的王予之敲了敲棕色木门,得到了一句轻柔的“请进”。

    他握住雕花的古铜色门把手,打开了门。

    维多利亚时期的男性倾向于短发蓄须,当时普遍认为这会让他们显得非常“阳刚”,但架空世界是不讲基本法的,面前这位异姓的堂兄弟就留了一头金色的长卷发,用丝带和蝴蝶结束起来,充满了一种复古的美感——如果他把金头发漂白的话,会更加有扑粉假发味儿,也更加符合人均白毛控国家的审美。

    金发碧眼戴单片眼镜的cousin握住了王予之戴手套的手,他刚才在写些什么,所以没有戴手套,这就给人一种单向的亲切感。

    他热不热情王予之倒是不在意,主要是他头顶那个代表任务接取的感叹号实在太鲜明了,清过刺客O条满地图问号的DNA动了。

    “我喜欢这个。”王予之对系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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