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人×万叶】以身抵债是会被调教的(路人但纯爱)_【四】崩溃:放置,洗脑,Y话教学,自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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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崩溃:放置,洗脑,Y话教学,自渎 (第1/3页)

    如果想要驯服一只雄鹰,那就熬,饥饿和困顿会腐蚀意志与心智,畜生尚且如此,人更是如此。

    何况是一位远未成年的雏鹰。

    医生早有一套完整的理论。初次调教的效果很好,少年人无论忍耐力还是心智都不够成熟,对自己也狠不下心,偷尝禁果后就再难收场了,如此,一鼓作气击溃便能很轻易的击穿心理防线。

    事实也是如此。

    第一天的极端性爱后,万叶的身体因为过度的快感而透支干涸,身体上也遍布着暧昧的痕迹,笼中崩溃之后昏昏沉沉的模糊着,睡的并不安稳,偶尔皱着眉头呢喃着,噩梦缠身。

    调教室里温度控制在一个舒服的恒温,灯光永远朦胧的笼罩在调教台范围内,然后不断的补上温和的催情药,连被强灌下去的食物里都带着春药。这让青涩的身体永远处于一种微微发情的情潮中,对时间和自己的处境没有危机防备。

    万叶断断续续昏迷了两天,身体虽然恢复了,但眼神里已经不再是全全的愤怒与倔强,带上了恐惧。

    每当医生靠近,少年人身上并不突出的肌rou都会紧绷到微微颤栗着发酸,随着时间推移,这样的情况开始变得软化。

    因为孤独与渴望。

    医生似乎转了性,每次都只是下药、喂食、助排泄,之后关灯离去,将固定在调教椅上的万叶抛弃在一片昏暗之中。

    一开始,万叶还会心底默默数秒来计算时间,但是随着催情药膏在身体多处地方的肆虐,思绪被阻断,意志被消磨,他对时间的感知已经十分混乱,数次数断,到最后已经记不清他到底被折磨了多久。

    熬废一只鹰需要多久呢?

    七天。

    封闭放置进行了一周,医生对效果很满意。

    他之前调教过的最厉害的也不过熬到第五天,而这个少年武士竟然整整七天还在硬撑,要不是身体已经开始yin荡的迎合他甚至险些错过这样隐蔽的示弱。

    下一步可以开始了。

    医生推开门,看向在调教台上浅眠的少年。

    他伸手调亮了灯光,万叶被强光晃醒。

    他小脸已经苍白,唇色浅淡,在看清来人后虚弱的闭上了眼。

    “梦里过的怎么样。”医生张口就带着轻快的嘲弄:“是梦到第一次在一堆人面前yin叫,还是第二次偷偷把自己插高潮了呢?或者是想体验一下真正的男人?”

    万叶抿着唇,拒绝争辩。

    从反抗到接受,中间有一个忍耐过度,如何张弛有度的把握忍耐的极限,慢慢侵瘾成性,是一门学问。

    医生深谙此道。

    医生仔细的向万叶说明了之后的计划:“之后就要严格控制你的射精,在你学会一样新东西时作为奖励可以让你射一次。然后调高你的敏感度,后xue和rutou,让你的两个sao东西仅仅是稍微触碰就能获得快感。最后是后xue扩张训练和收缩训练,koujiao训练这种锦上添花的小东西。”

    “毕竟你本身就让人充满了征服欲望。”

    医生暧昧的揉拧着万叶的yinjing,下体的roubang很快违背主人意志的站立起来,这几天一直发情的rou体叫嚣着空虚。万叶眼角晕开糜烂的桃红,深深的呼吸想要压制住蠢蠢欲动的快感。

    而他敏感柔嫩的guitou被人捉住,无情的在铃口来回摩擦,粗糙的手套挤开保护层,有规律的层层压入,从没手yin过的可怜roubang被磨的彻底张开,可怜巴巴的吐露着露珠。

    万叶绷紧了小腹,鼻翼越来越快地翕张,呼吸渐渐急促,强压着自己不愿意在敌人面前高潮。

    医生饶有兴致的看着万叶拼命挣扎的狼狈模样,本来准备停手了却又摁着揉捏了数十下,直到万叶小腹狠狠的一颤,脸上浮现出失神的红晕,医生停手了。

    忍耐了许久,得到的结果是从极乐顶端坠落的巨大失落感,如果、如果他射出来——万叶被巨大的空虚感包围了,悔意带着饥色的迫切,想要得到释放。

    而医生再次握住他的roubang时,万叶身体几乎下意识的挺起,自己送了上去。

    不同于刚才的揉弄,他感到guntang隐蔽的小孔被舌头舔了一下,几乎烫的他一跳。

    隐蔽的尿道从未如此暴露,颤巍巍的露出针尖大嫩红的小口,里面还在涌现着液体,咕唧咕唧的想往外冒。

    医生手里持着一枚细长的软针,顶端圆润,带有凹边,末端链接着锁笼,能在笼子闩紧roubang后牢牢堵住所有液体。

    医生用针尖对着小尿道口戳了下去,万叶立刻收紧腰腹,惊慌的发出一声融化般的呻吟,而睁开眼睛后竟然看到足足十多厘米的针要往自己里面送,他终于被沉重的恐惧压垮了。

    “不要,不、求你,不要插进去——”

    他终于怕了,他被这些非人的折磨手段弄怕了,他怕自己被这些人玩坏,真的变成陌生而yin荡的模样——他终于明白了他在经历何等yin刑,但却被剥夺了所有反抗能力,只能无助的摇着头。

    医生只是微微一笑,直接将长针捅到了底,将敏感柔嫩的尿孔直接捅穿,只留下一截软头在外面可怜的颤抖着。

    万叶猛地扬起了头,全身被皮带束缚住的部位都狠狠扯动,修长的脖颈崩的直直的,模糊的发出一些气音,张着嘴想要求饶却失声的呜咽。那一缕尖锐寒气直接抵住了他难以想象的深处,火辣辣的疼之后是酸胀不适,而医生甚至轻轻的抽出来一截,又怼了回去,无视他的泣音开始脔干。

    万叶抽了一口冷气,全身打着冷颤,又僵硬着不敢动,下身瘫软无力,全身的感知集中在那个被捅弄的小洞,除了第一下擦着内壁开苞有点痛,被彻底脔开后,干涩的通道内涌上滋滋作响的yin液,发出糜烂的水声。

    guitou堆满了挤出来、被打成沫沫的白液,医生看着差不多后,彻底将软针堵进去,外面扣上锁精笼,将万叶宣泄欲望的希望封死。

    皮带紧紧的勒入根部,层层漆黑的绑带勒住粉白的roubang,链接着腿根的腿环,挤出一点丰盈的rou感,而万叶只能徒劳的夹紧后xue,扯动着全身的束缚,却得不到解脱。

    他双颊烧的绯红,茫然又yin乱的露出一点红舌,呜咽的求饶:“别……求求你、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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