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璧_第十四章扑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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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扑火 (第4/4页)

相陷。小虎牙将所有的心事藏进缱绻的云团,浸满独属于他的清冷香气。她似在微暖的浪里不断下坠,感到自己像是一片春yAn底下的浮冰。被他捧着,幸福得像是下一刻就会化掉。他含着她的舌尖,宛似天nV散下的花雨缭绕迷途的心。他任她为所yu为,全凭本能在x1Ngsh1里探寻乐趣。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啊。仿佛是昔日梦得太多,真正得到的那一刻,反而寻常。不像传言中那般yu仙yuSi,而是像他的人一样,清甜里带着淡淡的苦,苦味并不呛人,却将冷香衬得更浓。他时而露出痛苦的神情,却未曾教她停下。她的胆子渐渐大了些,手指试探着探进他的唇齿间。对种种药材的记忆常留在敏感的末梢,一时却他的舌头被搅成乱麻,像是无数细碎的疾电,直从去年盛夏闷暗的天顶倾落。

    你会觉得我很贪心吗?璇玑重新将长发拂至肩后,攀着纱帘借力,继续缓缓地摇。这样仿佛永远不会疲倦,可以一次次地荡回原处,细细品味为他战栗的瞬间。她们也将被锁在掩映的重屏之后,渐渐抛却时间,不必面对未来将要发生的一切,也不必向白曜做越描越黑的解释,她还没有蠢到因一段无望的Ai就背叛她。她以为自己还能理智。蝉常是哀怜地望她,握着她不安分的腰,或捧起她的侧脸。就像对神明许愿不会有形影相吊的回响。他在那一日,也从未直言自己的心意,只是默然献出尚未被失意消磨去的、最后的温存。他在她因失控咬唇的那一刹,紧紧扣着她的手。

    要到了。是他要到了。他的身T紧绷,扒着她的后背,一再将她的双腿压得更开,也入得更深。长发不分彼此地缠乱,他断续安慰她,一边却耽于yu念不可自拔。她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那一刻,她仿佛突然明白了。

    不要……

    最后是为祈求什么呢?她也不明白。极乐里破胎出恐惧,在她来得及明白以前,身T已经经历了。他觉得还不够,却也再无能为力。白浊的JiNgYeS在腹间,他缓缓起身,眼底又恢复澄明。她第一次见男人的JiNgYe,好奇地捻起来细看,但一下就g透了,凝成一层质地不匀的蜡。她把菩萨弄脏了。他却笑着怪她顽皮,又娇憨,但笑意转瞬而逝,他再次抱着她睡下,用温柔包着她将要发作的利爪,再怎么板起脸凶,出口也变成N猫撒娇。她恍然抬头,只见折过纱帘的日光微茫,就像初yAn底下待Si的朝露与枯蝉。

    颊边的花钿在一场场交欢里越晕越淡,就像留给她们的时间在悄然溜走。蝉不再着书,她也刻意不看白曜的回信,两人通宵达旦地玩闹,像两只孤独的囚兽,将彼此当作解闷的绣球,百无聊赖地猜拳,谁输了,就得说一件自己至今难忘的旧事。它们像夜珠般摆在半空漫流,一到天明,反黯然失sE地睡去。

    然后,白曜的到来打破了所有的泡影。璇玑原以为那是被救活的灵遗,吓得半Si,东张西望地想找地方躲藏,蝉却拉着她的手,将她护在自己身后。他一眼就认出这是白曜,泰然道:“萧夫人,别来无恙。”

    “你是第一个认出我的。”

    “萧夫人与他很相似,只须注意一些特别的细节,很容易分辨谁是谁。”

    白曜为这番胜似没说的鬼话轻笑。但未及开口,蝉继续抢道,“你就这么不能接受他的Si,非要把自己变成他来缅怀?我原以为在洛yAn的你很聪明,也够无情,没想到面对他,反而愚妄之最。”

    她将这番意图太明的挑衅一笑置之,径从他身后拉出不断念咒祈祷的璇玑,揭下她头顶的隐身符,好气又好笑地叹,“掩耳盗铃。”白曜好像才注意到,璇玑都快长得与她自己的身T差不多高。实在是大意了。但见她不好意思地垂着头,默不作声站在边上。

    蝉当然明白她为何而来,直截了当地回拒送客,“灵遗的事,我已与璇玑说过,帮不了你。何况他一再失信背约,我凭什么再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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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曜依旧置若罔闻,径自道:“可否将你昔日镇守洛yAn幻境的水晶棋盘借给我?如今只有它能救灵遗。你该明白这场连日不息的大雪是因何而起,若再不将他找回来让雪停下,只会有更多人Si于饥寒。明年,因为谷物欠收,也将是难熬的凶年。”

    “没了。那种东西本就可有可无,逃亡时怎会带着。”

    “洛yAn结界如今在我手里,当然是翻过没有,才来找你。”白曜道。

    “也许是六镇的人顺手掠走了,你不该寻我。”

    “少废话,谈条件吧。”

    蝉道:“莫因此事怪罪璇玑,是我b她留在这。无论如何,护她周全。”

    白曜神sE不变地应下:“好。还有吗?”

    “这些书稿,想来想去,也只能托付于你。”

    “好。”

    “东西放在兰台,你命人自去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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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曜意识到这是情急之下,被白套了两个许诺,不禁失笑。但他所提之事正合她意,也给了璇玑台阶下,小惩大诫关两天禁闭,令她思过也就罢了。只是璇玑,全未看出他已做好赴Si的觉悟。他也不愿璇玑发觉,盯着白曜的眼神,就像在刻意施压,示意她别说破。真把璇玑当傻子呢?既然想Si,早不该拉进璇玑,这是害她,教她此生都抹不掉他离世的Y影。明明自身难保了,还要假惺惺地保护她。白曜一肚子气不知往哪撒,冷笑着出口奚落,“你与我当年预想的一样,一旦失去唾手可得的高位,什么也不是。”

    “璇玑,我们走。”白曜拉起璇玑的小臂当即离去。但一走到庭外的雪里,璇玑就不再克制,甩开手质问:“为什么要这么说他?”

    “哎哟,你心疼了?可这是事实啊。”白曜YyAn怪气道,那仿佛就是往日的灵遗,熟悉的感觉,不免令她自己也心里一堵。她转回身继续往前,“如果灵遗也像这样自暴自弃,当年在襄yAn,我就不要他了。”

    “是啊,你是公主,没了一个灵遗,还会有大把的男人巴不得贴上来。”

    白曜无言,头也不回地踏过雪地。但一上车,又因身上的痛,忍不住抱住璇玑。璇玑当然挣开了,并瞪着眼厉声警告:“别用这具身T碰我,我讨厌他。”

    “抱歉,我忘了。”

    “在这具身T里,你真的越来越像他了,冷血又空虚,漠视世间的一切。可他至少还知道珍惜白曜。你知道吗?你现在很虚弱,灵识都快燃尽了。”

    “嗯。”白曜点头,倚着车壁,痛苦地闭上眼,“有件事我希望你去确认,别的人我信不过。白曜或许怀孕了,反应很厉害,我在自己的身T里,更是寸步难行。事到如今也只能回江陵了。可是我……好不甘心。明明只差一点,又要卷土重来。”

    璇玑终于将憋了许久的气一口叹完,将她握紧的拳头缓缓掰开,“你已经很厉害,做到许多别人难以企及的事。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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