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灵【多CP/双性/生子】_第一章 摘荼蘼(出场:月摘,带谢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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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摘荼蘼(出场:月摘,带谢爹) (第1/2页)

    锦屏绘芙蓉,酒气靡靡,熏得琴师也醉了,拨弦的手指时停时动,抖出一两声不成句的乐声。

    舒汲月搂着一个衣襟半敞的美貌蓄灵凭窗坐着,月光从半开的窗下漏进来,拂在他的手背之上,也落在蓄灵的襟沿,将隐约露出的玉乳沟壑勾勒得朦胧而唯美。

    这里是专为灵修所设的欢愉场,场中的蓄灵俱是一等一的品貌身段,不仅要精通六艺,四技拿手,更要日日修炼,与灵修欢好的时候才能给予灵修最好的双修体验。

    若非名门子弟、世家之后的灵修,根本连这里的门槛也踏不进去。

    升灵界五州都有这样的场馆,但如凌却这样家教严格的灵修自是从来没有迈入此处一步,而舒汲月早已成了东州双修场馆的常客,直到结识谢筝之后,才涉足得少了。

    “许久没有与月公子相会在此了。”与他邀约的友人道,“早听说你与小谢一刀两断,与费小少爷也未成好事,按你的脾性,早该主动找上这儿来了,怎么还要我们三催四请,才不情不愿,姗姗来迟?”

    倚在舒汲月怀里的蓄灵与他相识日久,此时也抿唇一笑,软声温存道:“正是,月公子如此冷淡,累得阿卿以为是月公子家中有了绝色美人,所以将阿卿抛之脑后了呢。”

    舒汲月手指一抬,在他白玉般的耳珠上轻轻一抚:“话多,我不是来了?”

    阿卿便软下身子嘤咛一声偎得更紧,整具柔若无骨浅香幽幽的身体贴着舒汲月,素白手指攀在他的肩膀上,求欢之意再明显不过。

    舒汲月头皮一麻。美人在怀,知情识趣,秋水眼眸盈盈湛湛地望过来,满是欢喜恳求之意,他当然也希望能成就好事,只是……

    说来都是费存雪惹的麻烦。

    费存雪和季泓两人丢下谢摘,双宿双栖而去,却要舒汲月将谢摘好好关照。舒汲月从季泓那里也得知了前因后果,他并非铁石心肠之人,当然不能见谢摘流落在外,只得将他带回自家,庇护起来。

    而他父亲,自见到谢摘第一面起,就欢喜异常。

    谢摘入住的第一日起,舒掌门便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体贴入微。舒汲月风流性子随了他的双亲,他双亲虽结成姻亲,私下却是各玩各的,父亲与许多蓄灵有私,爹爹也有不少情郎,两人只维持着面上的关系。待舒掌门握着谢摘的手要将他收为义子,舒汲月想也不想便阻止了。

    他对谢摘那由来已久的偏见,其实便有一层是因为谢摘是谢远春的儿子。

    舒汲月心知肚明,自己父亲如此游戏红尘,正是由于对所爱之人求而不得,只好纵情恣肆,以求忘怀。他没有忘记谢摘和费闻的前车之鉴,深恐父亲也在谢摘身上寄托旧日的深情,那时的局面,必然要多致命便有多致命。

    舒掌门问:“你为何阻止?”

    舒汲月停顿片刻,便破罐破摔道:“儿子与谢摘有肌肤之亲,怎能成为异姓兄弟?”

    他倒没有说谎。

    谢摘被谢跖青调教了二三年,半是施术半是用药,yin性入骨,非日久天长不能拔除,几乎片刻也离不开人。舒汲月总不至给他找男人来,于是谢摘yin毒发作时,两人便吹了蜡烛,在寂夜里大被一遮,躺到一块儿去。

    舒汲月初时将这当做苦差——有一阵子,他一看到谢摘的脸就想别开眼睛,后来连看了近一个月,才渐渐习惯了。可到晚上办事儿的时候,还是要熄了灯烛,趁着夜黑,他真怕对着谢摘那张脸容,记起身下人的身份,立刻便会疲软下来。

    不过睡得多了,他对谢摘便有了些奇异的,莫名的情愫。带着他,管着他,不再是为了费存雪的要求,再怎么说,谢摘如今也算成了他的人。

    白天见到谢摘的时候,他会时而时而地想到谢摘夜晚的样子,平静而放荡,温暖而冰冷……在他身下呻吟,哭泣,谢摘攀上顶峰的声音,真是无比动听。他那柔软的发丝从舒汲月掌上流过,轻渺就像月光。

    他开始享受和谢摘交欢的感觉。谢摘有着一具完美的胴体,即使夜里看不清,他也可以用手摸到,用皮肤感触到。那是一具柔软得像云一样的身躯,可以随他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不必像对着谢筝又或费存雪那样百般顾惜,谢摘的肌肤温暖像春水,那么光滑,好像根本拥不住,所以每一次舒汲月都会十分地用力。

    有一回他正放肆地在谢摘体内冲撞,十指紧紧捏着谢摘的肩骨。谢摘将腿缠在他腰上,一边哭一边媚叫,含吮着他的xiaoxue一圈一圈地紧缩着,欲拒还迎。

    床上难免该说些情话,舒汲月问:“喜欢吗?”

    谢摘握着他的发尾,被cao得失了神,被舒汲月边插弄边连番逼问,才颤抖着从黏黏的嗓子眼儿里逼出几个字来:“喜欢,喜欢,很喜欢……”

    舒汲月便越发难以克制自己的冲动。征服有过无数经历的谢摘,与征服纯洁的处子,那是完全不同的感受。他无可避免地起了争风的念头,他问:“我干得你舒服不舒服?比他们都好吗?”

    换作早年的谢摘,当然不会回答这样的问题,如今他却完全臣服于情欲,离不开舒汲月的给予,他紧紧拥抱着,勾缠着舒汲月,在黑夜里逢迎他,流着泪道:“你最好,胜过他们……所有的……”

    舒汲月向父亲坦陈此事,舒掌门果真被震住了。

    但他并没有生气。

    他只是要舒汲月即刻将谢摘迎娶回家,从此好生尽一个灵侣之责。

    舒汲月听到他父亲对谢摘说:“你爹是我挚友,可惜性格太过倔强,凡他认定的事,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当年他从魔界回来,说什么也不愿与我们这些旧友相见。许多年来,我从未见过你,关照过你……望你能给我个机会弥补。我儿子做了这样的事,不能没有一个说法,我只想问一问,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从此和他在一起,做他的亲人?”

    谢摘连看也不曾看上舒汲月一眼,便温声拒绝道:“谢过舒掌门好意,却请免了。我生性笨拙,不懂与人相处,百岁之上便是认了您这义父,也做不好一个义子。至于结亲……舒公子自有心仪之人,若舒掌门看不惯……看不惯这事,我辞行请去,也就是了。”

    舒汲月虽松了一口气,听到最后一句,却又不免挂心起来,望向父亲。

    只见父亲神色越发柔软,眼睛瞬也不瞬地望着谢摘,半晌才低低道:“那就都算了,可你……你还是留在我家吧,我好这样经常看看你。”

    舒掌门也是风流惯了的人,舒汲月从未见过他如此专注的神情,只听他声音分外柔和,满怀爱恋和追忆:“小摘,你和你爹实在是很像的。”

    这日以后,不需要父亲要求,舒汲月也近乎寸步不离地守在谢摘身边。父亲那暧昧的情愫流露得如此明显,舒汲月怕谢摘看了出来,不辞而别,又怕父亲终有一日控制不住自己,染指谢摘。谢摘那半毁的斑驳面孔这时倒让他放心了不少,父亲终究是看惯美色的人,谢摘如今的样子和谢远春只怕半分也不像,只要不让两人对上话,那便不大危险。

    他回到东州之后,这还是第一次应朋友的约出来,也实在是推脱不过了。

    然而美人在抱,对着那么赏心悦目的一张面孔,那么柔软动人的胴体,他竟总是神思不属,一直想着留在家里的谢摘和与他独处的父亲。

    阿卿在他身上贴了半日,却不见他一点意动,终于挫败地坐起来,两手依依地推了推他:“公子回神吧。”

    舒汲月这才察觉,忙把人又抱了回来,又是哄他喝酒,又是自罚赔罪。酒才下肚一杯,对面友人怀里的美丽少年人却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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