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炮灰他不想活了_即便已经虚弱得拿不稳鞭子,他还是用手撑着身体,一下一下抽过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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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已经虚弱得拿不稳鞭子,他还是用手撑着身体,一下一下抽过去 (第2/2页)

股是不是被cao裂了。

    一股冲天的怒火从心头涌起,容钰一巴掌打掉汤匙,恶狠狠瞪着卫京檀,“钰儿也是你叫的吗?”

    卫京檀勾了下唇,不疾不徐地捡起汤匙,用帕子擦拭干净,“不叫钰儿叫什么,郎君?相公?还是娘子?”

    “混账!”容钰气得发抖,剧烈咳嗽起来。每咳一下,他的脸色就苍白一分,像纸一样血色褪尽,仿佛下一秒就要撅过去。

    卫京檀眼皮一跳,终于意识到玩过头了,他一边轻拍容钰后背,一边舀了汤喂过去,“钰儿、公子,我知错了,你先喝点汤。”

    容钰咳得撕心裂肺,嗓子像要劈开一样,但他扭过脸,就是不喝卫京檀喂他的汤,甚至几次把汤碗弄撒。

    再这样下去恐怕真要出事了!

    卫京檀额角青筋直蹦,眼见少年单薄的身体像风中树叶一样羸弱不堪,这种近乎自虐的态度更让他暴躁。

    但他自知理亏,只能一遍遍地哄,“喝一口吧,公子,就喝一点,喝了才有力气打我,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容钰终于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卫京檀眼睛一亮,连忙把汤匙往前递,“就喝一口。”

    “再喝一口吧。”

    “最后一口,求你了。”

    ……

    卫京檀低声下气地一声声哄,容钰才纡尊降贵地喝了小半碗热乎乎的鸡汤,抽疼的胃得到缓解,也不像刚才那样咳得厉害,他面皮上终于浮现出一点血色。

    卫京檀心里松了松,他是真的没想到能把容钰气成这样,应该早点认错的,反正也不改。

    容钰靠在床头喘气,他屁股疼得坐不住,只能侧面倚着,发丝凌乱地黏在脸蛋上。卫京檀伸手捋了捋,又用帕子轻轻擦去他嘴角的汤汁。

    “公子好点了吗?”

    容钰冷冷地睨着他,手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条发带,正是那会儿卫京檀用来绑他的那根。容钰捡起来,抖着手系在了卫京檀jiba上,紧紧地打了个死结。

    卫京檀垂眸看了看,又伸手摸了摸,他被勒得有点痛,但是没有反抗,反而翘起唇角,夸赞道:“公子打的结真好看,要是用你的发带就更好了。”

    容钰一脸漠然,“我只有簪子,要插进去吗?”

    卫京檀:“那还是不要了。”

    容钰:“……鞭子拿过来,下去跪着。”

    卫京檀不敢再惹他,十分顺从地把鞭子从轮椅上取下来,双膝跪地,双手奉上,乖巧的模样仿佛跟之前不是一个人。

    事实上卫京檀除了在床上不听容钰的话,只会蛮横胡搞以外,其余时间他都十分听话。

    可惜容钰气得就是这一点,一想到这只坏狗用控制射精来逼迫他叫夫君,还在他身体里射尿他就愤怒得要爆炸了。

    这是奇耻大辱!高傲的小少爷绝对无法忍受。

    即便已经虚弱得拿不稳鞭子,他还是用手撑着身体,右手攥着蛇鞭一下一下朝卫京檀抽过去。

    “啪——,变态!”

    “啪——,无耻!”

    “下流!”

    “畜生!”

    “混蛋!”

    容钰一边抽一边恨恨地骂,只是他太虚弱了,每抽完一鞭子还得歇一会儿。脑袋无力地靠着床头,脸蛋贴在红色帐纱上喘息,容貌愈发显得昳丽靡艳。

    如同颓败的花朵,有种盛放到极致而即将凋零的美。

    只抽了七八下,容钰就彻底没了力气,他丢下鞭子捂着嘴咳嗽,苍白的面颊上唯有眼眶和嘴唇是红的。

    “知错了吗?”容钰凶狠地瞪卫京檀。

    卫京檀的视线落在容钰眼睛上,潋滟的桃花眸又湿又红,噙着水光,像两颗新鲜的甜美的荔枝,在勾引人去品尝。

    卫京檀眸色一暗,喉头滚了又滚,觉得口干舌燥。

    他挺着红痕交错的胸膛,jiba翘得老高,

    ——“知错了。”

    “……”

    容钰闭了闭眼,深深喘了两口气。他真是气昏了头,差点忘了羞辱和打骂对卫京檀是没用的,这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变态疯狗只会在鞭打之下愈加兴奋。

    心中诡异地冷静下来,容钰拧着眉头,强忍着不适翻了个身,不再理会卫京檀了。

    卫京檀就一直跪着,过了好久,他终于有点忍不住。

    要是换做平时,卫京檀的耐心也是很足够的,他能在这里跪到天荒地老,直到容钰同意他起来。

    可是容钰还有两日就要回京,而现在又过去一天,也就是只剩下一天一夜了。

    下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他还能不能活着回来见容钰?

    前路渺茫,生死未卜。

    余下的时间里,他想和容钰说话,想和容钰zuoai,或者让他贴着也行,总之一时一刻也不想浪费。

    可是小少爷不理他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房间里安静得让人心慌,只有烛火明明灭灭,越烧越短。

    卫京檀盯着容钰冷漠的背影,总是游刃有余的眼底浮现一抹焦躁,他膝行着凑到床前,趴到容钰耳边,“公子,你累了吗?”

    “公子,你舒服些了吗?”

    “公子,我胸口好疼,你给我上点药吧。”

    “公子,我能起来吗?我想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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