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A/监狱】狗活_(医生捏R/羞辱/发疯预警)你要永远爱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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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捏R/羞辱/发疯预警)你要永远爱我 (第4/5页)

都未曾“沐浴雨水”,但他还是愿意相信,不容置疑……他笃信着,自己依旧拥有着一份爱意!哪怕这份母爱是干枯的,畸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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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现在呢,现在该怎么办。

    谢钰虚构出的那片抵挡烈日的“乌云”彻底消失了。在没有未来的黑暗中他将彻底孤身一人,周遭只剩满目疮痍,只剩皮rou皲裂的疼痛。他无父无母,无牵无挂,甚至连一个“同伴”都不再有……

    是自己的父亲杀了他的母亲。

    就像三年前老头儿警告威胁薛泽时那般,只是这回更利落无情。

    谢钰不可能原谅自己,也许这就是他们关系的终点吧。事到如今,薛凛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感情是自己先输的,就算心痛如绞也得自己忍着。

    他最怕的到底还是——怎么瞒,瞒多久,谢钰他真的能承受住吗?

    “凛哥。”

    飘忽的思绪随着柳丁的招呼被拉回。

    薛凛扫了眼不远处看工的狱警,用身形遮掩着,将袖口中叠成一方块的纸递了过去,

    “你要的。”

    “还真快啊。”柳丁的话带了几分揶揄,伸手接过后径直往口袋里一塞,却是转口道,

    “话说,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吧?”

    “做好你自己的事,其他的别管。”

    薛凛淡淡间道得也不客气,伸手插兜摸了根烟,转身就要离开——

    “如果你真喜欢谢钰,那就离他远点。”

    擦身而过的刹那薛凛脚步一顿,肩膀停留在相蹭的距离。薛凛望着远处不可逾越的高墙,耳边柳丁的轻语仍在继续,

    “三年前死的那几百个人里面,可不止有我的朋友,他们不也都是你的兄弟吗?哦对了,还有薛泽的未婚妻,那可是整整一家人啊。

    “所以说,每个靠近薛家的人都会变得不幸。你们姓薛的连自己都保不住,就别祸害其他人了吧。”

    阳光落在两人的肩头,可恍惚间他们都不像他们。

    一向嚣张跋扈的恶狼此刻沉默得像一堵石墙,精明油滑半辈子的狐狸此时却像开启了话匣子。柳丁用“谢钰”作切入的刀片,实则每一句都在揭只有两人能听懂的“致命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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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应的事儿我会去做。不过凛哥,听小的一句劝?”

    柳丁冷笑了声,一扫男人沉寂的眉眼,缓缓道,

    “你发现了吗,只要是你和薛泽想保护的东西,你们都注定会伤害。想留住的东西,也永远在失去。所以啊凛哥,有时候还是认命比较好。只要还姓薛,你们的感情就注定会害人。”

    “谢钰这人够可怜了,别让薛泽的故事在监狱里重演。你说呢,凛哥?”

    不同于cao场上压抑的气氛。医务室内病床不时摇曳出声,混杂着隐秘的喘息,显得旖旎而情色。

    病床上,谢钰自始至终都未让Beta得见自己的眼睛,他没心神再去掩藏目光中的不耐和厌恶了。索性任由医生坐在自己右腿,双臂从后将人反扣,掌心探入白大褂敷衍地撩拨着。

    “哈啊啊…别揉了嗯…”

    Beta类似呜咽的求饶声响在身前。谢钰鼻息极轻地嗤了声,眼看他作势要回头,右手状似不经意地扣在医生的肩头,将人硬是摁了回去。同时掌心若有若无地摩挲其锁骨,藏了刀片的腕侧距离Beta纤细的脖颈不过分毫。

    医生的轻哼喘息无歇无止。谢钰急躁下左手掐住rutou用力一扯,直至整块乳晕都变得肿胀通红。

    “啊哈!谢钰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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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钰啧了声强压下烦闷,有意让唇将蹭不蹭地滑过医生耳后,用最暧昧的方式说着无心的话,

    “别叫了。蹭我的腿而已,这都能湿?”

    “我很久没做了嗯…进来吗,像上次一样…骑乘?”

    进个屁。

    也不知是身体真的太不舒服,还是对这个人的厌恶超过了生理本能——

    Beta在自己腿上磨了这么久,然而谢钰的前身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说起来,昨晚发烧时薛凛不过用舌尖碰了碰guitou,自己都能硬得流水……

    “谢钰?”

    “闭嘴。”

    躁意收不住了。等谢钰反应过来时,才觉自己的前身好像跳了下。在想到昨晚和薛凛koujiao的时候。

    事至此,谢钰深吸一口气压下情绪。指尖摁在医生rutou狠狠一碾,在其腰身猛然一颤时将鼻息尽数喷在他耳后,有意喘了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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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满足不了你吗,黎医生?”

    “我…”

    Beta或许真的情动了。腰身前挺战栗不断,掌心不自觉便覆上了谢钰玩弄于胸前的手背,同时脑袋在Alpha肩头浅浅蹭着,像是汲取更多接触和喘息,试探道,

    “我也想让你舒服,我可以嗯…自己动。进来吗…”

    Beta硬得裤子都湿了,就连后xue都流着水浸湿了狱裤。

    差不多了,真的快演不下去了。

    谢钰索性用左手粗粝的绷带继续碾磨Beta的rutou,右手猛一施力将人锢在自己怀里。唇瓣裹挟着低烧的温度碰了碰医生的耳垂,当着监控的面假意调情,实则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气音道,

    “医生,帮我一把。”

    “嗯啊啊…你说什么…”

    “如果下次林骸还要用药,你帮我把药换掉。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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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钰不指望医生会在明面上帮自己同林骸抗衡,他所求的只一样:换药。

    第一次是镇静剂,第二次是肌rou松弛剂,那下一次又会是什么?那是比铁链更可怖的煎熬桎梏,若不解决药物的问题,他和薛凛永远都不可能有胜算!

    “嗯唔…你放手…”

    医生的倏然挣扎让谢钰吃痛地一皱眉。

    可话都说到这了,谢钰只能忍着疼地将人更用力摁在自己臂弯中,张口直接咬在了医生耳尖,似亲吻般滑弄出些微水声,循循善诱道,

    “或者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只要帮我这一次,能给的我都给你。你可以把我绑在床上当个按摩棒,可以羞辱——”

    “既然你这么需要我,那为什么上次…不选择我?”

    什么选择,上次的那个“斗兽场游戏”吗?

    谢钰闻言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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