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A/监狱】狗活_陷阱(上)烂货,娼妓,还是便器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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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陷阱(上)烂货,娼妓,还是便器啊 (第1/3页)

    昏暗的光线模糊了酒店房间的轮廓,唯有墙顶角落的小红点不厌其烦地闪烁。像夜晚暗兽潜伏时反光的瞳孔,也像一场看不到尽头的倒计时。

    “别忍着,我知道你喜欢这样。”

    男人音色沉沉,吐出的气息撩动女人鬓角的碎发。同时间,刀片轻轻掠过女人赤裸的双峰,蹭过濡湿的乳晕——

    “喜欢,我喜欢的……!”

    女人没说完的话尽数堵在喉间,化作身体不知是剧痛还是兴奋的战栗。鲜血混着汗液滴滴而下,染红了女人腰侧上大片的“雕刻”,滚向早已红透一片的床单。

    “这样也喜欢吗?”

    男人音色依旧不带感情,这回根本没等女人回答,刀片径直贴着皮肤上滑,留下一道道血痕,继续道,

    “其实我真的很不喜欢你生了谢钰。乳汁是由鲜血化成的,你的血都该留给我,不是吗?”

    “谢钰…”

    鲜血源源不断从破碎的rutou渗出,本该是母爱的养育,不知何时变作了血液的浇灌。切割的剧痛又一次突破了女人对疼痛的认知,剧烈的颤抖中唇瓣情不自禁喃喃着儿子的名字——

    她对不起谢钰,对不起她的儿子。

    可偏偏所有负面的情绪于她而言都会化作无上快乐。越是羞愧,在痛感激化下身体便高潮得愈发激烈,奇异的快感愈发汹涌!

    “每次提起儿子的名字你都很兴奋啊,又喷了。”

    “唔…他,他在哪?”

    面对女人夹杂欢愉叹息的质问,男人轻笑间伸手搅弄她汩汩流水的下体。刀片放过了残缺的rutou,继续向上,在锁骨位置不知刻画着什么,一边道,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好像还吊在地下室吧。”

    “哈啊…”

    锁骨的刀痕连向双乳之间,似一条无形而窒息的锁链。刀片再次向上抚过女人面颊,所过之处伴随男人俯身的吻与轻语,

    “哦不对,昨天好像送他去洗澡了,应该还锁在浴缸里,换了几次水都是红的。”

    “浴缸…“

    男人一扫女人彻底失神的眼眸,手指从她下体抽出,随意将yin液抹在女人小腹上的“作品”。似乎欣赏够了,刀片悄无声息滑至她剧烈跳动的颈动脉,悠悠道,

    “又或许,他就在这儿看着我们呢?”

    “看着……唔!!”

    透明的yin液从下体溅出,一如颈动脉喷涌而出的鲜血——那是女人从未体会过的绝妙高潮,在走向死亡的瞬间!

    血泊浸透了床单,似一大片托起女人的彼岸花。血液如喷泉一般涌出,身体濒死抽搐间是生命极速地陨落。她看着眼前的男人,是一如既往的痴迷且欢愉。下一秒她又猛得抬起头,顺着昏暗的灯光直直望向角落的那个红点,像是看见了那双黑暗中窥探恐惧的墨眸!

    嘴角难掩愉悦病态的笑意,生命的最后一刻,她沙哑断续道,

    “小钰…要听爸爸的话…做个乖孩子,不要跑,不要哭…”

    “mama爱你,mama的糖都给你。”

    “我真的,最爱你了。”

    猛然睁开眼,昏暗的光线被刺眼的白炽灯取代,大片的暗红血迹变作身下层层的冷汗——

    又是一个真实到刺骨的梦,唯一的破绽只有那句……最爱你了。

    “又做梦了。”

    熟悉的男声自身侧传来,低沉微哑,不是疑问句。

    谢钰清楚薛凛的目光正刻在自己眼尾,犹未散去的窒息感让他无法做出反应,只得重新闭上眼,淡淡嗯了声。

    这样的情况持续一周了。

    薛凛没再深问,转过身靠在床架,点烟的同时顺手也给谢钰递了根。过了数秒,床铺响起窸窣声,香烟从指尖滑走。

    那是一种在不知不觉中堆砌的默契,和rou体关系无关。就像如今仅凭谢钰抽烟的细微声音,薛凛就能听出这人的情绪——从恐慌到压抑,再到自我强迫的平静。

    直至谢钰的呼吸彻底回归平稳,薛凛望着牢笼外熙攘的人群,话锋转道,

    “今天活动日。跟我出去转转,别留在牢房。”

    谢钰明白薛凛的意思。林骸一周未行动,他们的计划也还差最后一个突破口。现下的每一天都可能是最后一天,他没时间沉湎于痛苦,尽管这是他记不清第几次看见幻想中母亲濒死的模样。

    吐出的烟雾模糊了视线。谢钰总算抬眸,恍惚间女人血淋淋的尸体与薛凛的背影重合,一个是疼痛的过去,一个是渺茫的未来。

    “怎么了?”

    薛凛转头的刹那谢钰已经收回了目光,撑起身哑声道,

    “没什么,走吧。”

    再渺茫的未来,也总要试着争一把不是吗?

    他们就像两条被卷进激流的狗,只有拼命地往前游,最后游到哪里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但总是好过沉底的。

    一月一次的活动日实属难得,整个区域在狱警的看守下沸沸扬扬,其中以棋牌室最盛。

    “胡子哥,薛凛和那sao货不会不来了吧?”

    极低的耳语穿透熙攘的人声。胡子扫了眼聚桌吵闹的囚犯们,哪怕心里也开始打鼓,还是一拍桌子稳住人心道,

    “都他妈耐心点!那婊子的伤也好一半了,薛凛肯定会带他出来溜溜。”

    “说的也是。”

    见一帮人不再有异议,胡子左手不由自主地摸上口袋里早准备好的小瓶乙醚——

    是时候做个了断。从前总被薛凛压那么一头,拜谢钰所赐自己断掉的jiba,还有这一周被关的禁闭……

    种种恩怨脱缰般冲垮理智,胡子等不了了。得亏之前在医务室顺了这么一瓶东西,今晚他就要一雪前耻!

    “来了,人来了!”

    思绪被耳边轻呼打断。胡子顺着人声望向门外,和早打点好的狱警对了个眼神,方望向远处一前一后两个人影。

    来了就好。来了,今儿就别回去!

    夜晚的微风穿透层层铁窗,挟着百合的气息拂过鼻间,琥珀的余光自始至终不离斜前方的背影。

    从林骸那儿回来的第三天,谢钰就已经不需要自己搀扶了。恢复得不错,还是那头倔强的斗狼。

    薛凛压下心头难言的涩意,抬眼想找一找方炝他们,不想走廊另头的喧嚣中远远走出一伙人。荞麦信息素算不得铺张,但Alpha依旧能感受到隐隐的敌意。

    薛凛挑了下眉,身体已经先一步来到谢钰身侧,不经意间将人往自己身后挡了下,懒懒道,

    “好像有垃圾想找茬。”

    谢钰自然也闻到了,瞥见为首的胡子时依旧没什么表情,倒是抬手用指尖撩了下薛凛的衣袖,继续先前的话题道,

    “我猜,在这儿?”

    “你怎么知道?”

    谢钰像是笑了声,浅得让人不及捕捉,

    “我能猜到,林骸也能,到时候带不进去的。”

    “嗯,我再想想。”

    薛凛和谢钰的交谈再正常不过,只是距离比往常近了些。可这画面落在胡子眼里,倒像两人正闲庭信步“亲密”着,丝毫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怒火更盛,胡子不由加快些脚步,侧身压低声道,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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