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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师尊亵玩自己一柱香内喷出来就放过你。) (第2/2页)
让我不碰你也行,师尊自己玩逼给我瞧瞧。” “真的?真的吗?!我做——我做!……我会玩逼给你看的、求你不要插我……” 枯死的心发出些新的嫩芽,宋令安几乎是用全身力气攀上最后这根救命稻草,段迟胳膊都叫他手攥疼了。 他没想到宋令安这么怕被男人干。 “玄天剑宗三月一考,五月一试。弟子今天也给师尊布置个课业。师尊若是能在一柱香内喷出来,便算过了这场考试,弟子便不cao您这处小逼。” 他说着,手指在那柔嫩阴户轻轻一点。yinchun瑟缩一下,段迟背过手,不自觉搓弄指尖沾到的那点黏腻。 段迟退身,那原本只浅浅插入一点的guitou从湿软rou口中滑脱出来。他强忍着要再送回去的欲望: “师尊眼睛看不到罢?免得待会师尊说我赖皮,便让师尊自己感受着这香烧到何处时候。” 宋令安的yinjing早在方才指jianian时就勃起了,形状漂亮,玉净淡粉的一根。段迟原本以为自己并无龙阳倾向,可握着它捋动,心中居然也没排斥之感。 等将阳根撸动到完全挺立,段迟从储物袋中拿了根香。将插入土中的细的那一端在湿黏guitou上磨了磨,蹭了上面的水后就往中心细细翕合的嫩眼里面戳。 “呃……!呃、呜啊!” 从檀口中溢出的细碎呻吟一僵,成了隐忍的痛呼。宋令安从水中捞上来这么久,身上却仍是莹莹生晕,此时在被异物生生破开尿道的折磨中更是白rou抖颤,香汗淋漓。 那香只送了三寸,便再也送不进了。毕竟是第一次这样玩宋令安,段迟也怕将他体力消耗殆尽,待会没了看头。没再强行插入,松了手转而去强行让那可怜rou茎勃起。 那粉白rou物显然萎靡许多,又因为体内的硬物支着疲软不下。段迟手握着捋动时,动作牵扯到里面的香,惹得宋令安发出好几声长长颤喘。 “好了,师尊开始吧。” 段迟站起身,摆手香燃。他便看着宋令安狼狈不堪的情态为自己手yin。 在他的脚下。一方激活了的留影石悄无声息开始录像。 宋令安无法,只能如他话照做。目盲并不能减轻他在人前手yin的羞耻,反而因为什么都看不到而加深了恐惧。他不知道段迟在做什么,对方却将他的一举一动都收入眼中,这种没有安全感的处境让他并未起什么性欲。 纤细手指伸向小腹,带着些微粉意的指尖点到阴蒂上,开始不轻不重地揉那颗肿胀蒂果。段迟看着,忽地想:这人手生得当真好看,哪一天也让他替自己撸一撸jiba。 也许是他眼神太过火热,宋令安在此时灵识全无的情况下也能感受到那视线的炽热guntang,难堪地收了收腿,却不想将那插在yinjing里的香抖下些热灰,正落在下方的阴蒂上。 “啊!” 一声带了哭腔的惊喘,宋令安手抖着去拨阴蒂上的香灰。 修真界的香,与凡木做出来的也无甚不同。烧出来的灰照样烫人,落在阴蒂上,其感受可想而知。 阴蒂烫过之后就是麻。簌簌发抖的腹部肌rou带得yinjing摇晃,又落下些灰烬,只是有手挡着,没再掉到最为脆弱的柔嫩女阴。 他这时才明白过来段迟的恶毒用心了,忍了又忍,还是开口求着:“好徒儿,不若就将这香取了罢?你看,它埋在里面短了一截,烧的时间也少……” 段迟并未回话,只是上前几步。一直凝神听他动静的宋令安听见男性逐渐靠近的紊乱呼吸,吓得连连开口:“我不用了、我不用了!我可以的,就这样插着罢……?” 宋令安浑身都绷紧了,女阴像感知到了主人的情绪,也跟着颤颤不安地蠕缩挛合。 段迟盯着它重重撸动几下,退回去了。 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宋令安不敢再等。一手拦着前端性器贴向腹部,一手便下去揉搓那颗勃起在yinchun间的蒂珠,想快点将自己送上巅峰。 好疼…… 他发情时是会摸摸这处,可都尚有神智,并不会弄伤自己。此时却能鲜明感受到外阴传来的刺痛,手指摸到些不平细伤,摩擦间碰到痛意越发尖锐,压得快感也不分明。 火星沿着香身推进,那灰色的一截香灰渐长了,终于承不住地弯曲掉落,烫在白腻小腹上。宋令安鼻端发出一下气喘,甚至没有时间去拨开它,那松散烟灰便在腹部抽动间散成一蓬,融进他的汗液里。 段迟看在眼里,忽然有了很强的、自己在亵渎宋令安的实感。不是徒弟对师尊,而是凡人对神。 宋令安的身体曲线很美。阴阳两副器官奇妙而协调地相融于一具身体上,像是最本初的、不需他者便孕育了生命的双性神明。 泥地是“祂”的供桌,欲望是“祂”的供品。 “师尊。” 段迟低低叫了一声。 宋令安因他的声音惊惶抬头,段迟看到他面上一片靡艳潮红。 “你时间不多了。” 手指在yindao口几度犹豫,终究是探了进去。宋令安还记着段迟方才扣自己里面时那种连绵的酸楚。阴蒂好疼,只摸它要到估计要很久。 指尖陷入一团黏热,他清楚地知道这是自己的手,这种感觉分外怪异。从前抚慰自己时没摸进去过,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取悦,只能学着段迟的动作在内壁勾按,得到的欢愉却是寥寥。 玉白指节是段迟看着一点点没入xue口的。他方才也摸进去过,此时撸动手上阳具,便开始不可抑制地开始回忆那里面的湿热绵软,性器兴奋跳动,从红润前端溢出的浊液在空中黏着丝滴下。 那香是清神的香,味道幽远轻浅。只是混了性味,闻起来便有种回南天里沉闷的湿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烧到中段,火星便已离guitou很近了。浑浑噩噩的宋令安总算感觉些热源的逼近,拿手去将它拔长一点。 那香露在外面的部分不到半寸长,宋令安拿手去拔,甫一碰就被火星烫到了。烫手是小,那热灰因为角度正了,碰掉下来便落在娇嫩的rou粉guitou上,宋令安那几声凄惨呜咽都快把段迟叫射了。 抽出的过程又是一番折磨。但宋令安已经没有心思去在乎这些了。他手指夹着阴蒂不住拧转拨弄,填在里面的两根也对着上壁一块格外肥厚的嫩rou顶送,下身总算聚起些微妙热意。 此情此景实在太过香艳。仙子般的人物在这池清风静的一方天地,做的不是什么抚琴弄箫的风雅事,而是赤着身子用手插自己小逼。 段迟瞧得见宋令安已经从中获得了快感,那两只玉白长腿都不自觉往里并着,像是想夹住什么,却苦于并没有人伏于他身上耕耘,只能煽情地相互绞着摩擦。 深入yinjing的线香寸寸拔出,火星慢悠悠地移向guitou,段迟手指捏诀——香。快了。 1 宋令安浑然不知,喘着又去拔guitou中的香,谁知竟不够再留在尿道,只剩堪堪捏在指尖的一小段。 指尖灼烫尖锐,宋令安几乎嗅到了皮rou烧焦的气味,他却不敢停。残香滚到手心,便将托香的那手烫得失控痉挛,另一只手却仍在女阴搅动,动作间yin水溢流。 沉浸在将逃过被强jianian喜悦中的宋令安,一截嫩红舌尖吐在外面,痴痴喊着: “哈啊、哈!要、要去了——” 段迟蹲下,强行牵出他插在女逼里那只手。触感湿滑,指蹼间都是积攒的黏液—— 他将宋令安湿润指尖按在香灰之上。 “师尊,您摸摸。这香还燃没燃呢?” 烧过的香只留着柱状的形,手指一戳就散了。像是预料到了他的心理,段迟耐性按着他的手在其中拨弄,宋令安没有摸到一点固体。 那烫得他手心失觉的线香,只剩了一堆香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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