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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噩梦强制 (第4/5页)

他的沉默就是最后的不甘和反抗了。

    也是避免事端的最好选择。

    然而叶山倾却觉得他这样不吵不闹的样子,太过安静了,就像是一个精美的人偶。

    他有着地坤得天独厚的优势,一双红色的眸子灵动又艳丽,一张脸虽苍白却不失清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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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具攻击性的美,却也不女气。

    再加上他一直都很安静温顺,并不聒噪,也不谄媚。

    叶山倾见过很多向自己献殷勤或是虚以为蛇,别有用心的人。

    只有他从始至终都是用着淡淡的目光,看上一眼,像是知晓面前的人是谁就足够了。

    两人的目光还未交汇,他就移了开。

    叶山倾忽然感到心头不快,走上前来,他被下人搀扶着,杵在原地。

    “还不回房间去。”

    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几分愠怒,下人忙不迭的道歉,随后扶着他往里走,他不置一词,连头都没有回,就如同一具行尸走rou。

    回了房间,沾上了床,他又想沐浴了。

    下人给他抬来了木桶,供他清洗干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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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肤都泡得发皱了,他用力地搓揉着大腿内侧的一枚咬痕,怎么都搓不掉,累坏了,低下头来,看着晃动的水面,看不清自己崩溃的面容。

    也好。

    省得再胡思乱想。

    等到水凉透了,下人在外面敲门催促,他才起身,躺倒在床上,跟具死尸一样,不声不响。

    眼里的泪水像是流干了,就在昨晚。

    燕止戈不把他当作人来看待的,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姿势,榨干了他体内的水,就连生殖腔都不能再分泌润滑的液体,性器也抽搐着射干了最后一滴jingye,再之后就是如同清水般的尿液了,一个劲的往外涌。

    对方有施虐的倾向,一边cao弄他,一边在他身上咬出各种痕迹,还不时抽打他的臀rou,激得他不住地收缩xuerou,夹得更紧。

    其中还夹杂着言语的羞辱,全是对地坤的不屑。

    他只能发出絮乱的喘叫声,无力反驳,也做不出丝毫抵抗。

    两瓣臀rou都被抽打得红通通的,后xue内里也有磨皱撕裂的迹象,他疼,却还是在发情的情况下,只本能的感受到了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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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比起身体的疼痛,一颗心才是坠入了谷底。

    就算是君子如风,叶山倾也是那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天乾,不会在乎地坤的死活。

    在身心双重的折磨和极度的疲倦之下,他不知不觉的陷入了沉睡中。

    察觉到房间里有其他人的气息时,他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叶山倾不知何时站在了床边。

    这么多天以来,对方是第一次回自己的房间,他没什么好说的。

    自己本来就是个寄人篱下的人,哪还能有所不满。

    在对方目光的注视下,他缓缓坐起了身,像是对自己的身份有清楚的认知。

    哪有主人站着,自己躺着的道理。

    只是他不卑不亢的动作,无悲无喜的表情,虚无缥缈的就像是没有灵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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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山倾没有说话,他也就挣扎着从床上起身,摇摇晃晃的,将床让了出来。

    对他这种人来说,在天乾面前,躺在床上,只会显得更加下贱。

    可他站不稳,两腿不听使唤,好几次都差点跌倒在地上,还是紧急扶着床柱才没有摔倒在地,最后也只得跌坐在床上。

    叶山倾就看着他挣扎够了,才冷声开口。

    “何必如此逞强。”

    他一时无言,跟人也从无交集,更不知从何回答。

    保持缄默,是他惯有的温顺。

    叶山倾没有得到他的回应,这才想起来问他。

    “你叫什么名字?”

    有些可笑,新婚过了那么多天,对方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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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也没问过,毕竟有谁在乎一个地坤的名字或是其他。

    需要的只是他能够作为绝佳的发泄对象。

    “玄鸮。”

    他哑着声音回答,当真像是一只哀嚎的黑鸟了,因为一身漆黑,视为不祥,也不受待见。

    叶山倾看到他苍白的面容,破损的唇瓣,以及露出的颈项上满是青紫的咬痕。

    伸手去扯开他的衣衫时,他本能地攥紧了领口,往旁边一避。

    从小就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少庄主一直都是众星捧月,哪遭受过这样明面上的拒绝。

    其实他只是才遭受过一番凌虐,有些应激罢了。

    叶山倾却当作是他的反抗,沉下眼眸来问他。

    “你是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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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不上讨厌,是他自己一直都太天真,不认命。

    总觉得自己有所努力,就能改变自己是地坤的事实,就能够自由自在的,哪怕是在执行任务中死去,他都是自由又干净的。

    绝不是像这样,除了满足天乾们的欲望,就没有任何用处了。

    叶山倾伸手的动作只是让他想起了每一次被侵犯时的无力和恶心,他下意识的想要规避,蜷缩起身躯,就像一个壳,把自己藏在里面才好。

    只可惜叶山倾也如鲠在喉,想到他才从燕止戈那里回来,想到两人的交易,再看到他的不言不语,总有几分在意。

    “玄鸮,你恨我。”

    笃定的语气是叶山倾自以为是的对他了解,他紧攥着领口,手心里都是汗,全身就没有哪个地方不疼。

    燕止戈留在他身上的痕迹好几天都消散不掉,对方甚至还在事后攥着他的头发,看着他娇嫩欲滴的脸庞,残忍笑道。

    “下次再有跟叶家的交易,还是派你来吧,爷对你很满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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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唇瓣蠕动着,什么话都没说出来,只是几声气音,燕止戈将他摔回床上,笑他被cao傻了。

    “不过本来就是个欠cao的sao货,屁股扭的欢的很。”

    说罢,又在他饱受蹂躏的臀rou上,重重抽了一巴掌,刹时,内里的jingye受到冲撞,猛地喷涌出来,四散溅开。

    燕止戈看到那场景,开怀大笑。

    “你这小屁股还真能吃,该给叶贤弟带点回去的。”

    他瘫软在床上,手指都抬不起来,中途昏过去两次,被人抱到了腿上来,按着肩膀坐到底,直接就把他给痛醒了,那种被捅穿的恐惧,叫他永生难忘。

    谢景经验丰富,动作不会太过粗暴,霸道之中又有着技巧。

    阁主只一心训诫调教他,为了合作交易的事,更不会下死手,把他弄坏。

    师兄……永远是最为怜惜他的,看他皱眉就会放轻动作,看他流泪就会亲吻他。

    柳焰空有一身蛮劲,经验不足,倒也不会如此折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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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这个男人,让他从骨子里感到害怕,再也不想与之碰面。

    叶山倾问他恨不恨,他能恨谁呢?

    要恨,就恨分化成了地坤吧。

    “我不恨任何人。”

    他太过冷淡,比一口古潭还要波澜不惊。

    到底要经历过多少场巨浪风波,经历多少刻骨铭心的疼痛,才能麻木到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再有期望,不再有想法。

    他的确不恨,也没多大感觉。

    最为绝望无助的时候,都没死去,现在风平浪静,他还能有什么波动?

    叶山倾不信,认为他是在赌气说反话,或使用这样的行动来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对他更是有一丝焦躁。

    “你在闹什么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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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愣了一下,在凌雪阁的时候,师兄性情温柔,他性情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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