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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眼开b玩弄前列腺,男人肥P股坐小讨好 (第2/2页)
物,整个人只剩下了大脑和那颗肿肿的栗子rou,前列腺连接着大脑,男人在下面一磨,他就只能感受到那里的存在了。 “别……别挤……太过了太过了呜呜……”方秀眼前雾气一片,等到他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已经满脸泪水了。或许是现在意识很清醒的原因,他红着脸叫得很小声,羞耻症又来sao扰他,他看着身上男人皱着眉头,脸庞泛红却冷静自持的模样,一点没有了刚刚sao的要死的劲,终于后知后觉地觉得难堪起来。 一只手臂晃悠悠地抬起来,哆嗦着挡住了眼睛,求饶一样地喊:“轻点,轻点……后面好痛……” 他不知道痛还是爽,只是觉得这样喊会让男人慢一些。 赵玉璠居高临下看着他羞得通红的脸蛋,笑笑,大手拉开小鬼挡住眼睛的手臂,又一次命令:“看着我。” 他早就发现了,这只小鬼似乎对自己身体上的器官以及欲望都非常得避讳,就连叫床声都乖乖的,一点过分的词都不说,这个习惯可不太好。 赵玉璠直直地盯着小鬼泪湿的眼睛,要求他看着自己。赵玉璠的脸型带着些微的书生气,他的眼裂很细长、眼型是丹凤的模子但却比丹凤眼更圆润一些,这也导致他睁着眼睛的时候反倒能带上一分柔弱,鼻梁是非常笔直的类型,凹陷的山根弧度很小,所以整个人又凌厉又病气。正是因为这副尖锐的长相,导致他沉浸在性爱中的时候格外的具有反差感。 方秀则是与他全然相反。软而蓬松的短黑头发,像是随时都会在头顶长出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小鹿眼睛黑亮晶莹,眼泪汪汪地看着人的样子惹人怜爱,不管是眼型还是鼻子又或者唇角的弧度,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圆顿的、不带任何攻击性的。这也是为什么,他自小自卑敏感、羞耻症严重的原因,不带有攻击性代表着无法保护自己、代表着界限的微弱和迟钝。 所以如此迥异的两个人。 但是当赵玉璠要求自己看向他的时候,他没有从那双攻击性强的眸子中看出任何恶意,只有沉浸在性爱中的快感、以及似乎微不可查的纵容。 仿佛在说,来吧,向我展示你的攻击性,我将无限包容你的迟钝。 男人看着他,说道:“跟着我说。” “好爽,要被插坏了。” “好……好爽,要被……要被插坏了。” “大jiba好粗好硬,顶到sao货的结肠口了。” “大鸡……巴好粗、好硬,顶到……顶到sao货的结肠口了……” “老公cao得我美死了,cao烂我的肠子,让我当老公的jiba套子。” “……” 这句无论如何都张不开嘴。 男人一边缓慢挺腰,一边在方秀耳边像是教唆一样说着yin词浪语,还逼着小猫咪和他一块念,不张嘴就顶着那块栗子rou狠狠地磨,磨得方秀生过来又死过去,只能悄咪咪地张嘴。 “坏家伙……你就知道欺负我……”方秀揉揉眼角,直接咬上覆在身上的男人的脖子,尖细的白牙还恶狠狠地磨一磨,张牙舞爪的。 赵玉璠却低声笑,胸膛沉地抖动,调情:“小鬼,爽不爽?嗯?” 方秀咬着他的脖子不说话,眼睁睁看着男人脖子一圈都红了,粗壮结实的腰腹肌rou收缩,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抽插着那个窄小的、浅而嫩的肠道。 “shuangma?” 方秀不说话,脸红了一圈。身体里最嫩最无法承受刺激的部位被一根粗壮的、肥硕的rou棒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地碾压着,他怕自己松开嘴巴,就忍不住哼哼唧唧起来。 赵玉璠也很过分,他rou棒肥硬到要爆炸,guitou上鲜红色的尿孔来来回回地翕张,仿佛下一秒就要疯狂爆射一样。可是就这样,他也脸色平静、唯独眼下红了一圈、就这么硬生生忍着,就为了从方秀嘴里听到一句“爽”。 方秀低着头,细细白白的胳膊环上他的臂膀,双腿被高高抬起架在赵玉璠冷白色的二头肌上,肠道几乎是垂直着倒在空中,赵玉璠的rou棒就硬生生掰成九十度去cao他的屁眼。 方秀看着他潮红的脸,冷静却又不冷静的双眸,抿抿嘴唇,最终小声说:“爽,屁眼……好爽……” 这话不是骗人的。 赵玉璠的眼神明显明亮起来。 “我也好爽,小鬼。” 方秀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赵玉璠就打回原形了。 sao浪得抬着屁股,白白胖胖的大水球抖动着,看得出来他有多用力。两颗硕大的rou蛋就像是两个兜了鸡蛋的篮子,随着他的动作拍打着方秀白嫩的臀尖,拍出一片刺眼的红。漆黑的肥jiba在那个肥嘟嘟的rou圈口来回抽插,打出一片透明色的泡泡,方秀似乎还能感受到泡泡被生成,又被赵玉璠粗鲁的动作毫不留情地碾破的触觉。扭腰摆臀,赵玉璠舌尖勾出来,赖着脸皮去死缠方秀的唇瓣,刚刚说他冷静自持全都变成了屁话,这男人完全就是jiba插进逼里就失去理智、只会流着口水高潮的贱货罢了。 他拽着方秀的手,一只手放在自己抖个不停、又肥又大的奶子上、一只手还要拉着小手掐他的肥臀。可怜了方秀,下半身一个洞不够他cao也就算了,手上也休息不了。赵玉璠可能是快感很强烈,屁股抖得特别厉害,尤其是腰臀衔接的地方,上面是硬而厚实的肌rou层,下面就变成了让人流连忘返的肥硕大臀。 “揉我,小鬼。”一边命令着,一边又低着头蹭着方秀的脸,好一副婊子作态。 于是大屁股起起伏伏,rou袋鼓鼓囊囊的,两颗yin贱的精巢在里面抽搐,方秀似乎还能感受到那根肥jiba在自己的肠子里张着尿孔,腥臭jingye在那根导尿管里不上不下的,于是马眼哆嗦着,顺带碾了碾那颗肿透了的栗子rou,一股带着腥香的水闷头就浇在了sao的张合不止的rou头上。 赵玉璠叫得更大声了,生怕别人听不到一样。 “呃呃……小鬼,别夹了,rou都快让你夹爆了,老子可不想jiba断在里面,一辈子都当你的肛塞。嗯……你肠子里怎么也这么多水……都快射进我尿管子里了,本来精就多,呃呃……你还要射我的尿管,cao,你的肠子把我的尿管当逼cao吗?” jiba一突一突地,蹭着圆嘟嘟的直肠口一下下试探着,乙状结肠被藏在直肠口后面,弯弯得衔接着肠口,被肥rou戳到的直肠口带着结肠一起蠕动,于是直肠口不好意思地张开小口,很小很小的出口,连jiba头都进不去,赵玉璠硬生生往里顶也只能顶进去那翕张的马眼,在里面吐着腥sao的腺液。 抽插得越狠,赵玉璠的原形就现得越严重,刚开始只是胸膛失去了人形,后来逐渐两颗rou蛋也只剩下形状,而上面缠绕着无数条漆黑的黏液,黏液们感到寂寞,于是有的跟随着肥rou钻进rou圈小口里,有的则是慢悠悠爬到了前面那张被人遗忘的逼xue里。 赵玉璠简直比婊子还sao,他比那种随便就能张开腿的鸡鸭更放荡。他丝毫不介意方秀看到他如此羞耻的一面,甚至可以说,他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告诉方秀,他可以在自己面前完全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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