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庄园大杂烩_【说曲】柑橘味清口糖 [史密斯夫妇a]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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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曲】柑橘味清口糖 [史密斯夫妇a] (第3/4页)

味盎然。跨坐在他腰间的弗雷德里克突然莫名地皱了眉头,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脖颈。

    嗓间发出生理性的颤抖,奥尔菲斯本人却不为所动,兴奋的视线钩子一般从弗雷德里克的脸上扫过去,像是还要撕开皮rou检视是否仍有层伪装。他齿间还衔着那枚药片,刚才那一拳竟也没让他松口。

    “别急,先生。”奥尔菲斯的声音因齿间的障碍有些含糊,而话音未落,他舌尖一卷,药片隐没不见。就在身上人注意力分散的一霎,他腰部猛地顶起,旋即向右扭去,原先被压在膝盖下的手臂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挣脱开来,迅速制住对方的双手。骤然,上下翻覆。他俯下身,用肘部抵住克雷伯格还因枪痕而往外渗血的左肩,并恶趣味地碾了碾,满意地感受到对方瞬间绷紧的身体。

    因为这个姿势,他们的几乎紧密相贴,近到连呼吸都切耳可闻,奥尔菲斯的鼻尖蹭过弗雷德里克铺散在地的白金色发丝,宛若情人间作最私密的耳语:“尊敬的作曲家先生,我想你不会不知道,不要让‘噩梦’近身。”

    身下的人喉间溢出一声嘲讽的哼笑,而在那淡而薄的唇瓣张开而尚未发出辛辣的对答时,奥尔菲斯扯住他的领子,狠狠地吻了上去。

    弗雷德里克因错愕瞪大了双眼。他的唇齿间弥散开柑橘味香精的甜腻,那颗白色的“药片”亲昵地蹭过他的舌尖,极具存在感地彰显着它单纯的、无辜的橘子味清口糖的身份——几天前他还对奥尔菲斯吐槽过:这种腻得过分的糖果或许是通过霸占味蕾达到清口的作用。

    不合时宜的愣神让他彻底失去了这个吻的主动权,他的脸颊因为呼吸不畅而泛起潮红,双手被禁锢在头顶,身体则像离了水的的鱼般向上弹起,而后被体术上的差距再次压制下去。奥尔菲斯更深入地挤进他双腿之间,舌头以一种暴力的方式压过他的舌根,而那颗该死的糖则像长了腿般在两人的唇舌间灵活地流连,消磨着自己把气氛推向浓稠和黏腻。

    这样的姿势也让弗雷德里克缺氧的大脑弹出一条不容他否认的信息:奥尔菲斯这个疯子真他妈的硬了。

    而当他觉得自己要以接吻缺氧这种让人笑掉大牙的方式昏厥过去的时候,那肆意掠取的舌从他口中退出,与此同时他听见皮带扣被解开的声响。微凉的空气涌入口鼻,带起一阵咳嗽和战栗,涎水则从来不及闭合的口中流出,从唇角到脸侧,留下暧昧的湿痕。

    奥尔菲斯的手指顺着他的下身抚弄,弗雷德里克不得不承认,他们的身体已经如此熟稔,以至于他原本半勃的性器也很快充血涨大,并在奥尔菲斯的手中隔着内裤颤抖着。而这时,身上的人似乎发现了别的新奇事物,伸手捡起弗雷德在接吻时松开的手枪。他感觉到奥尔菲斯有点疑惑的气声之后胸口因暗笑而发出的震动,认命地闭上眼睛。

    但缺德的家伙似乎并不打算这样放过他:“嗯?弗雷德,伟大的、百发百中的‘作曲家’怎么连手枪都没有上膛呢?莫非你和我一样,也舍不得杀了你满嘴谎言的‘爱人’?”

    弗雷德里克闭着眼睛,面无表情。但随着对方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得不到抚慰的下身涨得厉害,他还是睁开了眼,而后舌头猛地抵住了上颚。

    身上的人单手俯撑在地面,像对待一根阳具一般吞吐着那柄枪。殷红的舌尖蹭过银灰色的枪身,勾起几段yin佚的细丝,而后又一圈一圈地在枪口打转,仿佛要从这块金属制品中榨出什么来似的。奥尔菲斯一路吻过枪身,而后将它吞入,这使得他的眼睛微微闭上,两颊则因外物的侵入而鼓起,水声、闷哼声、吮吸声在狭窄的玄关被无限放大。

    疯子。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知道这会是一个陷阱,但他的身体却因为兴奋而开始颤抖,他需要终结这个疯狂的行为。

    “没想到奥尔菲斯先生的兴趣如此独特,满足于自娱自乐,”他的声线带着被欲望煎熬的沙哑,奥尔菲斯吐出枪管,却仍然带着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凝视着他。弗雷德里克忍不住磨牙,并短暂地抛弃了他刻在骨子里教养,心中暗骂了一句。

    咬牙切齿而又颤抖的声音从他喉间漫出:“我的意思是,奥菲,来干我。

    说出那句话时,他像个贪欢的赌徒,而当他的左腿被抬起、那根硬挺发烫的yinjing直接抵住他的xue口时,他才意识到奥尔菲斯并没有扩张的打算。

    弗雷德里克心想:要命。

    他有一张漂亮的脸,却绝不是什么天生名器,屁股不会自己流水,奥尔菲斯那根东西这么硬生生地进来的话,两人都要脱一层皮——至少他绝对不会快活。

    做不了。这个想法瞬间占据了他的大脑。趁奥尔菲斯松手去掐住他腰的间隙,他用手肘撑着身体往后退去,但还没等他逃开,奥尔菲斯已经压住他的胯部,将性器直直地捅了进去。

    “松手…嘶呃!”

    弗雷德里克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他的脖颈向后仰去,像一尾鱼腾空时掀起的弧度,细汗从额头渗出,抓住地毯的手指泛白,将柔软的布料扯出凌乱的褶皱,几颗糖果从地毯边缘滚落,在木质地板上敲出轻微的脆响。身上的人显然也被夹得难受,在他大腿内侧扇了一巴掌:“放松点。”然后无视了那张交杂着错愕、羞赧与不适的脸,掐住他的腰开始动作。

    疼痛比情欲先一步占领他的大脑,弗雷德里克觉得他似乎要被撕裂了。这和他们过往的性爱全然不同——他们当然也偶尔会玩些刺激的,不过每次的前戏都足够充分——现在看来,那或许是属于普通人克雷伯格的优待。

    “疯子、啊啊…白、白痴,拔出去!…呃、慢点…”他的唇齿间泄露出不成调的呻吟,他感觉肠道似乎被一根guntang的铁杵来回抽插着,腿根因为疼痛而发着抖,眼尾则泛红。但这种折磨也逐步cao开了原先干涩的甬道,或许是血或许是别的什么液体充当了润滑剂,奥尔菲斯听见身下人的喘息慢慢变了个调子,他低头去舔咬弗雷德里克的耳垂,而后摩挲过耳骨夹,那两片金属饰品早已被染上欲望的温度。

    没入一半的yinjing被不自在地收缩着的xue口咬紧,肠rou则绞住柱身,细密地吮吸着。身下的人逐渐适应了抽动的节奏,带着一种犹疑和赧然的神色抚慰着自己被冷落的欲望,这让家有了新的乐趣。

    “我说了,别心急,弗雷德。”奥尔菲斯从他的唇角蹭过,那里还沾染着隐隐约约的橘子清甜,他的舌尖慢慢流连在弗雷德里克的耳畔,“让我试试,‘作曲家’能不能只靠后面就射出来。”

    他听见对方没憋下去的半个脏字,抬臂挡住他劈来的手刀,另一只手则立刻将对方的右臂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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