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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引诱主动骑乘/堵住不会漏/体内/肚子像孕夫鼓起( (第2/2页)
浸透骨与皮,这颗烂桃被奥尔森控制于掌心把玩,温热的水液包裹着性器,像无数张自发亲吻roubang的嘴巴同时工作。还有一小部分在yindao之外,奥尔森狠了狠心,握着温岁的屁股下压,臀rou碰到大腿时,深入敏感处的guitou鲁莽地撞向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宫口! “——” 温岁伸手捂住小腹,如同新鲜出炉蒸熟的虾子,纤瘦的腰肢疯狂颤抖,亦如主人承受着过度的欢愉。 粗长的巨龙仿佛将他劈成两半,流露出汁水淋漓的芯子,温岁被塞的满满当当,哽咽与呻吟一同隐没在铺天盖地的刺激中。想要呕吐,却只能仓皇低头,看着下巴尖坠落的泪珠像盛开的花短暂绽放又消散。 奥尔森覆盖住温岁捂着肚皮的手,小包似鼓起暧昧弧度如同他们的基因纠缠诞生的胚芽。 在男孩的身上扎根,往后有漫长的时间灌溉。 这种近乎荒唐的臆想令男人愈发兴奋,他一手叠在温岁的手背上,右手轻而易举地把控男孩起起伏伏的频率,明明是温岁瘫着双腿在骑马,重心与节奏却完全随奥尔森的心意。 奥尔森无法感受到,可温岁可以隔着薄薄一层肌肤感受到横冲直撞的roubang,好大,好恐怖。 悬挂在蔚蓝天空的太阳不知何时缓慢下沉,流动的云彩涂上橙黄边缘。日暮黄昏透过玻璃窗照进尚未亮灯的暗室,在光影交界之处戛然而止,仿佛被浓郁的糜烂气息隔绝在外。 床铺持续震动,余晖亲吻着莹润的脚趾,粗重的呼吸此起彼伏,极为可怜的细碎呻吟裹挟着哭腔,诱惑着人深入神秘阴翳。 与其说漆黑一片,不如说暗色面纱倾洒在跌宕起伏的人影之上,定睛细看能清晰望见yin靡情事。 朦胧光线勾勒出上位者曼妙的曲线,握住他手臂的男人残忍拉开了这张弓,迫使男孩簌簌打着颤。 他骑着一匹根本不听主人话的烈马,只能凄惨地上下颠簸。 汗水濡湿男孩细碎的发丝,勾魂夺魄的眼眸盛满春光,尾尖晕染扩散的红晕如桃花正到时节。仔细看他的五官长得很温柔,混杂着些许不谙世事的稚气,只是唇瓣不知被人啃啮多少次,隐隐约约泄露几分熟透的色气。 鼻尖耸动,宛如一只被欺负到极致的小兔子,与身下骑着的男人相比,他当然是男孩,算不上成熟的男人,才会小孩子般哭泣,低低求着爱人慢些,轻点。 这自然是没用的。 在弱rou强食的动物世界里,柔弱的食草动物会被拆吞入腹完全吃掉,法则同样适用于成人社会。 紧密交叠的下半身发出噗噗的声音,他们是同性,亦如野兽交合般进行性爱。大力撞击使睾丸也击打着嫩rou,连带着xue口都残留酥麻余震,奥尔森霸道地侵占温岁的里里外外,势必将自己的气息烙印进温岁坚硬的骨骼。 温岁被轻盈地抛起,顶着奥尔森挺起的胯部再将抽出不过几秒的巨龙重新吃掉,这一过程被无数次重复。 这其实是温岁第二次真正吃下男人jiba,yindao应该是稚嫩干涩的,但他不同,经过奥尔森潜移默化的调教,温岁已经熟练学会流水滋润粉壁,刚开始可能有点困难,慢慢便像个饥渴已久的熟妇反复吞吃性器。 奥尔森肆意揉捏着因反复撞击而泛红的臀rou,如同玩弄兔子毛绒绒的短尾巴,止不住的颤抖由感官传递,将掌控欲满足至极。 不光光是rou体的快乐,他的精神一同滋润在潺潺流水中。温岁应该是他的,从皮rou、骨骼到五感,都应该随他。用药物刻意拿到的第一次也好,后续死缠烂打混淆视听也罢,只要猎物吃到嘴里,那就是胜利的法则。 他曾想着将温岁捏碎、重组。 可错愕的发现怎么样都灭不掉微小却生生不息的火焰,这股火焰悄无声息融化了他,奥尔森不觉得丢脸或是惊讶,仿佛冥冥之中早有注定。 是的,他们是天生的一对。也只有他才会心甘情愿被一只兔子驯服。 奥尔森愉悦地眯起眼睛,狠狠握住温岁的腰往下按压,腰部发力顶胯向上,顶着xue口缓慢打转的guntang巨龙如嗅到rou味的饥饿野兽一般,以势不可挡的飞快速度闯进慢慢蠕动的yindao。 “不要、不要啊啊啊!”细密电流连成火花钻入脊梁,温岁被剧烈的快感逼到极致,情不自禁像受委屈的孩子哭喊出声。一边挥舞着双手试图朝罪魁祸首讨要拥抱,一边颤颤巍巍发着抖晃动屁股想要逃离,殊不知所做的一切成了锦上添花,令奥尔森沉沉笑出声。 裹在柱体上的水液是最佳润滑剂,直到根部与囊袋“啪嗒”拍在嫩rou上,作恶多端的rourou紧紧顶着宫口却没有凿开,不等温岁稍稍放松,存在感极强的顶端便猛烈跳动极为大力地射出白浊的jingye。 圈住柱身的屄xue早已失去主人控制,仿佛被撑到最大仍然紧紧套住粗壮roubang,温岁猛地发出破碎的呜咽,已经数不清是虚幻还是现实。 高压水枪般的力道与兴奋的欲望将这场高潮酷刑延长许久,两分钟、五分钟,还是多久,时间没有任何意义,唯有鼓胀的肚皮显示出温岁吃的有多饱。 被cao的痴痴傻傻的男孩仿佛抽掉骨头的软烂rou块,慢慢被奥尔森抱在怀中安抚,透着浓郁糜烂色情的脸上满是泪水和津液,瞳孔松散,完全看不出方才那般坚定保护人的模样。 “睡吧、睡吧。” 奥尔森保持着骑乘姿势环抱着温岁,亲密无间地吻着温岁的面颊。 他真是一名恶劣的绅士,用这么轻柔的语调安抚,塞在yindao里的roubang却不肯拔出。堵着白浊与蜜液,使温岁的肚子鼓鼓涨涨,如同爱爱人到极致自甘堕落为其怀孕的痴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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