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系列_8-完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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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完结 (第2/5页)



    道上传言已死的人声音浑厚健硕:“‘影子’,你身手干净利落,不比帝空的暖言逊色。”

    站在银炼身后的落拓男人懒散笑道:“银头发蓝眼睛,一个见不得光的刺客居然有人尽皆知的相貌特征,这已经是最大的失败,冒充他不困难但总不太甘愿。”

    “以后不会亏待你。”‘怨爷’倚重‘影子’的能力,尽管从不信任这个人。

    “被我杀死的那个,是您众多替身中较为出色的吧?”

    “编号36,不用他也骗不过展意那个歹毒货色。”

    ‘影子’淡淡感叹道:“二十八个地下藏身迷宫,超过一百个替身,绝对没人能知道您的真面目,更别提刺杀成功了。”

    “当下最重要是程零羽,他能不能狠下心对付展意”,‘怨爷’口气强硬道,“银炼,你多去那里盯住那两个人。”

    “您不是——一直亲自监视他们吗?”银炼眼睑略微动了下,想起那所别墅,装有三百多个监视器,里面任何人在任何角落的一举一动,都能从各个角度看得清楚明白。

    “你喜欢程零羽,就多去见他,做些事好让他也喜欢你。”说着感情的事,却丝毫不带感情,‘怨爷’声音里只有贪婪和利欲熏心的阴湿粘滑。

    暗无天日的密室,独自一人,对着满墙的监视屏幕,切断跟银炼的通话后,黑暗中的人继续畅快欣赏血腥暴虐的好戏:

    程零羽仍在深狠撞击,身前的男人像水中的沙堡,支撑力量逐渐流失溃塌,插在下体伤处的男根几乎刺穿他的躯体。

    肩膀被扣住,向后甩在沙发上,仰面平躺让连接处器官搅动,展意意识已经不清,疼痛让他身体向上攒动,程零羽勾住他腿弯把他拉回自己胯前,折紧他腰身更饥饿疯狂的进出。

    高潮时程零羽仰起脸,脖颈成纤滑的线,汗水粘腻在他苍白躯体上,泛出一层激冷光泽。他满足吐了口气,器官抽离展意身体,在他腿里蹭掉牵连出的欲液血渍。

    上衣还披在身上,口袋里电话震动,程零羽看了眼不醒人世的展意,走到阳台回身拉紧双层隔音玻璃后才接起来,不紧不慢道:“我说过不要急于联系。”

    ‘怨爷’那头冷哼道:“我怎么知道你不会背叛我再投向展意?”

    装着好脾气解释:“我不止破坏他杀你的计划,还设计你那场假死戏,已经跟你蛇鼠一窝,展意不是笨蛋,知道你没死,不会放过我。”

    “所以你必须先下手为强。”

    “……”

    “你不是心疼了吧?”

    程零羽捞起瓶威士忌,边往嘴里灌边醉酒般暧昧笑道:“只是现在这样……很好,难得他那么听话,就让我再多享受几天。”

    “你——”

    程零羽已扣掉电话,清秀眉目间流转满足和惬意的舒缓慵懒。

    他走进屋,沙发边,眼睛定定看着侧躺在那里凌乱不堪的男人,拨开血迹班驳的臀瓣,受尽折磨的xue口虚弱张合。

    抬手,半瓶烈酒,倾倒下去。已经失去意识的男人,毫无防备下受到剧痛刺激,浑身抖动着缩起身体,惨烈低叫。

    [九年前,展意二十七岁,程零羽十六岁]

    封天冻地,视野里都是刺目亮白,在阡尘不染的雪山里,人类的性命就如同污迹,被洗刷,被掩埋,理所当然。

    十六岁的少年蜷缩在悬崖下浅凹进去的洞xue里,被绝寒浸透的躯体止不住的颤抖,眼皮越发厚重,黑暗如夏季夜色温柔迷人。

    耳边上响亮啪声,搅了美梦不说,还让脑袋里一阵嗡鸣,低温造成神经迟钝,半晌才感到脸颊上火辣。

    “爱睡就找个风水好的地方”,嘴里斜叼着早不见火星的烟头,展意冷笑反手又扇他一耳光,“睡下就不用起来了。”

    程零羽抚着肿起来的脸颊,咧了下冻得麻木的嘴唇:“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脱了衣服抱住我充当人体暖炉吗?”

    展意鄙夷冷斥:“再看那些三流肥皂剧,我就用汽油给你灌肠。”

    捂住嘴一阵猛咳,不动声色把掌心里红色液体抹在身后,少年强打起精神调笑:“我要是死这里,你打算把我烤着吃?”

    展意正清点背包里剩余的物资,眉不动眼不抬道:“就算你没死,该吃的时候我也会趁新鲜吃。”

    “冷血混蛋”,程零羽依靠着冰壁,呼吸都困难,“到现在还不能告诉我你到底为了什么拼命?至少,我活着的时候,相信我一次。”

    男人侧面线条冷硬,甚至懒得回答少年虚弱的问题,径自收好背包,才转脸投过不带感情的目光:“恨我吗?”

    程零羽已经没力气说话,像是被扼住咽喉喘不上去,意识层层消退,能做的只是勾勾嘴角,指望那个残酷男人能明白:

    从来没有恨,以后也绝不可能有,始终是自己固执追逐,一相情愿。只是害怕永远追不上,抓不住,摸不着,最后连背影都看不见。

    把展意据为己有,是坚不可催的信念,赔上整个人生也要做到的事。

    每次濒临死亡,就像四肢无力漂浮在海面上,总有股力量撑托住他不沉没下去,再次睁开眼睛——

    他躺在雪山下救助站的帐篷里,医生打扮的男人冲他笑笑:“走运的小鬼。”

    喉咙发不出声音,但他的表情应该明显透露出疑惑,对自己幸存感到匪夷所思。

    “你那个年长的同伴背你下来的,趁暴风雪势头稍微减弱的时机,真够乱来,稍有差错你们两个都会送命,那时候应该等待搜救队”,医生摸摸鼻子无奈却敬佩,“但你肺部水肿已经相当严重,再晚一两个小时就必死无疑。”

    展意冷着脸走进来,看向医生的目光里带有斥责三姑六婆鼓唇弄舌的厌烦。

    医生却极尽本分:“这小家伙右胳膊的关节已经是习惯性脱臼,给他接上后静养两天就没问题,以后最好避免高强度劳作了。这里有你照顾他,我该去看其他伤员了。”

    外面风声呼啸如同野兽嘶嚎,帐篷里却温暖安逸,程零羽看着走到他身前的男人,努力挤出个不算难看的微笑,表达的却不是感谢。

    “傻笑什么?你这个累赘。”展意冷冷回应他的挑衅,在他脱臼的关节上狠捏一把。

    惨叫,晚了将近十年,那时嗓子发不出声,二十五岁的程零羽撑开不住跳动的眼皮,只觉得浑身汗腻的不舒服,平躺在地板上,刚才传来锥心巨痛的上臂握在展意手里。

    梦境和现实偶然的交汇,造成记忆混乱,时空虚实辨别不清。

    “你胳膊脱臼了。”展意半蹲半跪在他身边,目光无焦点的淡漠低垂,健硕身躯赤裸,满是鞭笞伤痕,绽裂外翻的皮rou泛出暗红,血腥气息刺鼻。

    瞬间程零羽眼里杀气蒸腾,谁伤他,就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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