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曾有感/双性忠犬受_除夕/(剑鞘抽T/木筷CX/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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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夕/(剑鞘抽T/木筷CX/抽) (第2/2页)

夫解释了一句,才知道是摄政王送来的舞姬,又急急忙忙地跟上去,好奇地往这位红纱遮面的舞姬身边凑。

    黎瑾瑜走动间牵扯到了臀腿处的伤,受责的臀rou又被粗劣的红纱摩擦着,只觉着火辣辣的疼。从府门到正厅一段路走得金铃声声,格外引人遐思,黎瑾瑜却疼得脸色更苍白了,走到正厅里挨着闻江跪下时几乎踉跄。

    进了屋,黎瑾瑜脱了大氅,只剩一身红纱覆体。他的发髻早在马车里时就散乱得不成样子,几根珠钗松松散散,挽不住的青丝披在肩上,红纱薄透,黎瑾瑜又实在大胆,连里衣亵裤都不曾穿,细腰肥臀若隐若现,身形是遮不住的曼妙有致。

    几个通了人事的小厮不经意抬头,看得眼都直了,被管家暗地里提醒了才忙低下头。

    闻江不大痛快,将人往自己桌下扯了一把,到底还是觉得这些人在厅里碍眼,索性吩咐他们去院子里放烟花取乐,另叫人在偏厅里备了几桌酒菜,将人全打发了出去。

    周遭清净了,闻江才悠悠闲闲地找茬:“乱勾引谁呢?怎么他们都瞧着你不肯错眼了?”

    黎瑾瑜心知他是玩笑话,借着委屈劲儿往他腿上趴:“奴没有,是他们放肆。”

    闻江也没想着故意为难人,只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跪不住了?”

    这话不太好接,主要是跪着好歹还能借些力,要是一时好心让自己坐着反倒受罪。黎瑾瑜格外谨慎:“更,更坐不住……”

    闻江又被他逗笑了,故意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起来,坐那。”

    ……这就纯粹是折腾人了。

    黎瑾瑜觑着他的神色,总觉着不像是在开玩笑——方才下车时闻江好似就有些不大高兴,黎瑾瑜只当他是想起来这些年在晋南的事不痛快了,于是越发不愿叫他着恼,格外顺从地起身坐在了椅子上。

    肿胀的臀rou被椅面挤压,黎瑾瑜疼得浑身都绷紧了,眼底立时蓄了泪,可怜兮兮地小声喊疼。

    闻江不理会他,自顾自在桌上摆了两个酒杯,提醒道:“你现在应该倒酒。”

    黎瑾瑜只好乖乖照做,斟酒时疼得连手都稳不住,洒在桌上了不少。

    好在闻江没作理会,只将其中一杯推过去,示意他喝。

    往年里,但逢年节宴饮,南安王总会同王妃共饮一杯。他说不好这是家宴上必不可少的仪式,还是仅仅两人兴致使然——但母亲往往艳羡,见了要失神良久。

    他不想叫黎瑾瑜也如此艳羡旁人。

    闻江没作解释,可神色实在郑重,黎瑾瑜恍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杯酒喝得格外激动,眼中的欢喜几乎要溢出来,才张张嘴,竟已哽咽难言。

    原来情至浓烈深处,喉间会堵上碎石子,满腔的情意竟都不知该如何倾泻。

    于是桌上的酒菜瓜果被堆到一边,黎瑾瑜顺从地被摆弄到桌案上,依旧跪伏着,双腿大开,一身红纱被撕扯开,饱受肆虐的臀尖自觉抬高,露出了两只湿软的xue口。

    闻江对这伤痕累累的臀rou格外感兴趣,只是好歹还记着替人上药。他心里正柔情一片,连手下的动作都尽量放得轻柔了些。

    药膏抹上去冰凉一片,果然稍缓了疼痛。只是黎瑾瑜眼瞧着闻江分明已经情动,也没的为自己强忍着,就主动摇晃着屁股去蹭他胯下硬起来的roubang:“不要上药了,疼一会儿不打紧的,夫君先cao我嘛。”

    闻江没忍住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胡闹什么——我要用你的后xue,你不是还要灌洗?”

    黎瑾瑜委委屈屈,忍着羞耻主动掰开两瓣臀rou:“白日里已经洗过了,是干净的……”

    他怕闻江不信,急急忙忙解释道:“我已记着教训了,这几日我日日都做清洗的,夫君……夫君可以查验的。”

    他本想着闻江会用手指探进后xue里,查验也好,随意玩弄几下也好。不成想闻江竟从桌案上拿了根筷子来,略扩张了两下就直接捅进了后xue里,打着圈儿胡乱插弄。

    ……怎么能用筷子啊。

    黎瑾瑜羞得浑身泛红,一时间也不知道是羞那处谷道竟插进来了吃饭的物件,还是羞自己被吃饭的物件cao弄了。

    偏偏闻江煞有介事地抽插了半晌,还嫌他xuerou咬得太紧,逼着他放松下来。

    黎瑾瑜只好强逼着自己放松了些,又被迫含住了那根刚从自己后xue里抽出来的筷子舔弄。

    实在,实在太羞人了些。

    黎瑾瑜躲又躲不开,只好绷紧了舌头,僵硬地把那根筷子从头到尾舔了一遍。闻江这才满意,叫他横着咬住筷子,自己又给他草草扩张了两下,扶着早已硬挺的yinjingcao进了后xue。

    到底还是疼,幸好黎瑾瑜自己清洗时也做了扩张,倒不至伤着。

    他一味想叫闻江尽兴些,也学着夹紧xuerou。闻江也觉着爽快,任由他伺候了一会儿才开始动作。

    话本里常有些不知真假的桥段,闻江这几日正好奇着,故意换着角度抽插几次,终于在滑过某一处凸起时逼出了黎瑾瑜一声变了调的呻吟。

    果然是真的。

    闻江终于找准了,故意朝着那处连番cao弄。黎瑾瑜还从未受过这样yin靡的刺激,过分激烈的快感叫人实在难以分辨,于是只好被归为“难受”。

    黎瑾瑜又被逼出了眼泪。在这样剧烈的快感里,他甚至觉得自己要被cao坏了,偏偏又说不出话来,只好用两只手抠住桌沿,格外无助地咬着筷子。

    口水已经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流出来了,闻江不大爱看,索性替他将筷子取了,又朝着后xue里那处凸起挺腰,颇为自得:“王爷,我伺候得如何?”

    黎瑾瑜不住地摇头,却连躲都不知道往哪里躲,竟只会往始作俑者怀里藏,呜呜咽咽地求饶。

    这才叫心口不一。

    闻江用筷子在黎瑾瑜硬挺的分身上抽了一下:“都硬成这样了。王爷,不觉得爽快么?”

    黎瑾瑜吃痛,后xue都跟着绞紧了一下。闻江被紧致的xuerou绞得格外舒爽,于是得了趣,又连抽了几下,甚至还要逼着黎瑾瑜自己来动手。

    ……但疼痛对黎瑾瑜来说反倒是情事里的常态。

    终于又回到他认知以内了,黎瑾瑜近乎于感激,乖乖接过那根木筷,按照闻江的要求,被cao一下就要在自己的分身上抽一下,疼得眼泪汪汪。

    院子里,听雨正带着几个小厮放焰火。隔着一道门,噼里啪啦的声音听得格外真切。

    闻江一边cao着人,一边还要跟他咬耳朵:“一会儿咱们也去放焰火,我从前可想玩了。”

    黎瑾瑜不住地呻吟着,几乎被cao得神志不清,可还是下意识地点头:“好……往后,往后我同子清年年放焰火……”

    分明还在激烈的快感与痛楚里挣扎,心思倒是转得快,这就“年年”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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