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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求欢(失、深喉、灌精) (第2/2页)
条不健康的狗。” “你要丢掉我吗?”我抬眼看他,眼睛被刺目的光照出一点泪花,“我不想待在这儿了,我……” 我感觉很难堪,头低了下去,声音小小的:“我已经湿了。” 就醒来的这一会儿,看见炎夏,听到他的声音,感受到他的气息,这短短的时间里,我就感觉到逼xue里涌出了一大股热流。 我身上穿的全是炎夏的衣服,比我自己的要大一个尺码,满是他的味道。入了冬,厚重宽松的衣服把我包成了一只熊,但我不敢保证等这瓶水挂完,我屁股下的凳子会不会湿。 “没事的,只是一点脱水,回去喝点糖盐水就好了。”我反复跟他强调,“我想回家,我想回我们的房间里……” 炎夏拗不过我的。 虽然他是我们二人之间关系的主导者,但他从来拗不过生病的我。 我拔了针,让他带我回了家。 其实我也没想到,这间昏暗的小房间会带给我这么大的安全感,一回来我就脱掉了衣服,我已经习惯这样赤裸着身体了。 rutou在衣服里蹭出了不少汁液,下身更是泥泞到不堪入目,我主动戴上了项圈,跟他说下次要是再出去,可能需要戴贞cao锁才行。 炎夏往我屁股上摸了摸,摸出一手的水,笑了好一会儿,然后把手伸到我面前。 我老老实实地帮他舔干净了。 “自己的逼水好吃吗?”炎夏问我。 “有点腥。”我说,“还是更习惯吃你的。” 炎夏揉了揉我的头发,出去了,过了会儿带了个饭盆进来。里面装着水,我趴下舔了舔,发现他放了一点盐和糖。 我现在是病号,所以老实把那些水都舔干净了。炎夏在我喝水的间隙去客厅做了饭,给了我一份,然后自己也捧着一碗坐到我旁边吃。 饭后,我主动朝他蹭了过去。嘴旁一圈都是油渍,他是不让我动手的,必须要等他给我清理,刷牙也需要他。 我们之间产生了难得的和平。 其实他不凶狠地对待我,我们两个之间大多数时候都是和平……好吧,我承认有时候我也很喜欢找事,我明知道他喜欢我乖顺,就像现在这样,但我就是忍不住找事。 他没弄我,说我如果喝够了水,最好睡一会儿。他今天很好说话,允许我睡床,但我跟他说,“我觉得我应该睡在笼子里。” 炎夏盯着我看:“今天我可以允许你睡在我怀里,过期不候。” 我犹豫了一下,觉得也行,于是爬上了床。 日头渐渐西斜,我蜷在他怀里睡了过去。照理说这会儿是傍晚,我应该会在半夜醒过来,但我睁眼的时候天是微亮的。 我几乎睡懵了,还以为自己没睡多久。炎夏早就醒了,靠在床头看我。 “几点了?”我问他。 “第二天早上了。”他看出了我的困惑,冲我笑了一下。 早上? 我偏头看过去,果然看见他的裤裆处撑起了一个鼓包。 他的身上甚至有水气的味道,怕不是早就醒了,还去洗过澡,可他居然是勃起的。 我凑了过去,替他拉下裤子。勃大的yinjing立刻弹了出来,我觉得这个姿势不太好,爬过去跨在他腿上,低头含住他的子孙根。 我轻轻地舔弄了几下,又吐出来:“你要尿吗?” “馋了?”炎夏伸手摸我的头发,眉眼间全是岁月静好的慵懒,“可惜,早上已经尿过了。” 这倒是也没什么关系,我想,我只是xue痒。 于是我又低头把他的rou吃了进去,他勃得很快,我努力地含,主动让guitou捅进嗓子眼,直到我忍不住翻起了白眼,才往外吐。 就这样来回,循环,我动作不快,因为没什么力气。好在很快他就憋不住了,让我头朝外躺好,自己下了床。 他站在床前,让我向后仰,掐着我的脖子把rou茎送进我的喉咙,肥大的囊袋撞在我的鼻子上,几乎让我无法呼吸。 我很快就晕了起来,身体发热,我想我的胸口到脸部一定已经完全充血红透了。我就是一个固定在床上的器具,口部是唯一的出入口,仅供顾炎夏的阳具进出,想到他的囊袋里存满了将要射给我的精水,我就觉得口齿生津。 口涎淌下来,落进鼻孔,我呛了起来,又被重新送进来的roubang堵住,窒息感让我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喉后不自觉地蠕动。他大概是很舒服,掐我脖子的手收紧了,挺动胯部的动作变得狂乱。 1 他的呼吸也乱了,粗重的喘息落进我的耳朵,我忍不住挺起了胯,但苍白的空气无法抚慰我,我控制不住地撅起屁股,手往后探。 很难够到,我是一个jiba套子,做不了自慰这么高难度的动作。炎夏看见了我的yin乱,动作更加狂野了,我喘不上气,几乎要死过去,然后很快,腥臭的jingye填满了我的食道,口腔,我更湿了,甘之如饴地往下咽。 炎夏喘着气,抽出了自己的jiba,眉眼间有些许疲惫,更多的是餍足。他看着我把那些腥味十足的白液吞了个干净,笑起来:“这么馋?” “还想要……”我爬起来,下身痒得要发疯,朝地上跪下去,俯下头,沉下腰,撅起屁股,自己掰开臀rou,将早已饥渴万分的yin洞展露给他,“cao我……啊!” 炎夏一下子插了进来,一气到底。 我差点弹起来,敏感处被guitou压着,差点就直接高潮了。他缓慢地抽送,每一次进出都让那根半软的yin具重新勃大,几下之后就几乎将我顶穿了去,然后他就按着我的腰,像骑马一样骑着我,把我当作他的雌兽抽插。 我知道我的xue绷得很紧,xue口每一处的都得撑开,才能吞下他的那根巨物。但我的身体就是为他准备的,xue里足够柔软、湿润,内壁每一次蠕动都是为了更好地包裹住他。再没有比这更舒服的yin梦乡了,他骑得兴起,问我:“凉秋,你这个样子,没了我要怎么办?” 我怎么会知道? 没有他的jingye在体内,我连睡觉都做噩梦。 “那你就……嗯啊……别丢下我,cao我……啊……一直cao我就好了……” 1 一早上我被他cao了四五次,那根rou刃就是他的凶器,一寸一寸地将我捅开。我的屁眼里射满了他的东西,他让我躺着,将我的屁股抱得高高的,从上方骑我。 一边被他cao,那满溢的jingye就一边顺着我的卵袋往下淌,淌过我的小腹,胸口,我自己也射了好几回,他就让我张嘴,看着我精水飞溅进自己的嘴里,哈哈大笑。 后来终于他累了,我也累了。他坐在床边喘着气,把我扔在地上,我一身的jingye,失神地躺在脏污里,片刻恢复了些力气,从胸口抹了些jingye放到嘴里,慢慢地舔着。 炎夏看得一时兴起,朝我扑过来。他跨在我身上,没往下坐,单手按着我的额头把我的额发往上推,然后亲了我。 我的嘴,他用嘴吻我,舌头长驱直入。我一开始很诧异,后来也配合起来。很久以前我们也接过吻,他的吻技很好,熟悉而温热的、属于男人的气味铺天盖地向我袭来,我好像又湿了。 “凉秋。” 他好像有话想说,接完这个吻,从上方目光灼灼地看我。我亦注视着他,等他的下文。 但他没再往下说,最后挺起胯部,往前挪了挪,把软下去的yinjing往我嘴里塞。那东西cao了我太多回,不仅有我的yin水,还沾满了他自己的jingye,满是白浊,腥臭得很。但对我来说,玉液琼浆莫过于此了,我用舌头仔仔细细地为他舔干净,下体不住地发痒。 不知道炎夏给我用的是什么yin药,但我想,我好像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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