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不度(骨科/BDSM)_8 母犬(饮尿预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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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母犬(饮尿预警) (第2/3页)

 我是哥哥,我应该成为炎夏的榜眼,但……

    炎夏把我拉出了门。

    这是我从走进老房子以后第一次出卧室,我来不及欣喜,就已经被炎夏拉到了厕所里。

    老房子的厕所很小,靠里是一个蹲坑,在蹲坑上方有一个莲蓬头,靠墙的架子上摆着浴液之类的东西。

    很久以前还有各种脸盆、澡盆,但现在都不见了。这间房子里少了很多爸妈生活过的痕迹,我其实有点好奇他们被炎夏弄去了哪里,赶走了吗?

    但总之,这间厕所应该被人仔细打扫过,现在看起来比当初干净了许多,角落里还有一些弄不干净的陈年老垢,我想这是岁月的痕迹,也没有办法。

    炎夏让我爬进去,从后面轻踢了我的背:“去坑上蹲好。”

    那个坑,但凡我不想踩进坑里,蹲下前就得把腿分开。我蹲好之后,炎夏犹嫌不足,又往我膝盖上踢了两下:“再分开些。”

    这样一来,我整个胯下完全暴露。照明不足时还好,现在灯火通明的,他让我抱着头展示胯下,我的脸上实在挂不住,只觉得脸好像要烧起来了。

    但炎夏似乎是满意了,他看了一会儿,突然说:“哥哥,你是我的狗。”

    我没出声。他又说:“你是我一个人的狗。”

    “重复。”

    我张了张嘴,觉得有点说不出口。他过来给了我一个耳光,冷笑道:“还没学乖?”

    我没有,我只是刚刚做过那个梦,老脸觉得挂不住。

    说起来自己都觉得惊叹,如今我这么糟糕的记性,居然还能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他一边干我一边揉着我的下腹哄我说这句话的样子。

    “我是炎夏的狗,”我实在顶不住他的目光,微微别开视线,盯着墙角那根极粗的水管,“我的狗xue,是顾炎夏一个人的。”

    炎夏显然忘了这句话,挑着眉,看起来还有些意外我这么说。不过至少他是满意的,因为他没说什么,将我脖子上的狗链往水管上一拴,开始解裤子。

    “这是第一天早上,我先教你。”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看着他把半软的jiba掏出来,硕大的guitou在我眼前晃,我觉得我的狗xue又开始泌水了。

    “嘴巴张开。”

    我以为他要cao我的嘴,很顺从地张开了。

    但显然,这事是我太天真,因为下一刻,他没把他的东西往我嘴里塞,泛黄的液体从马眼处直射而出,我瞪大眼,感觉那股腥臭的液体冲进我的嘴里。

    guntang的尿液全被他尿进我的口中,随后顺着我的下颚往下淌,淌在我的身上,再淌进尿坑里。我就像这个坑一样。我想躲,他却说:“你躲躲看?”

    我不敢动了,他有一万种方法折磨我。guntang的液体顺着脸颊滑下来,我才意识到我又哭了。

    感觉像过了天荒地老的一辈子,他这一泡尿才终于尿完。我的嘴也不往下淌尿了,就剩嘴里兜着的那一点,不敢闭嘴,也不敢吐。

    他看了我好一会儿才说:“吐了吧。”

    我迅速低下头,嘴里的液体流出来,不停地呛咳,只觉得一股挥之不去的尿sao味。但我胯下的jiba却肿了,尿道棒被他塞了一整夜,我还没有放尿,而且……

    我硬了。

    我这悲哀的,yin贱的身体。

    “这是第一天,先放过你,从明天开始,你就是一个尿壶,便器,这都是你该吃的东西。”炎夏淡然地宣布着我的命运,伸手掐住我的鼻子,强迫我抬头,然后将rou根塞了进来,“现在,帮你的主人清理。”

    鼻子和嘴一齐被堵住,窒息感几乎让我晕厥,舌头却已经下意识地动了起来。我伺候过他太多回,知道该怎样取悦他。

    刚刚尿过的铃口带着温热的湿润,我仔细地舔干净。快要晕过去之前,我感觉到他松开了我的鼻子,空气顿时涌了进来,我贪恋地大吸一口,没等吐出去,他的手又将我的鼻子捏住了。

    反复的窒息折磨着我,我开始干呕,眼泪不停地流。他终于被我舔到勃起,没再继续,把jiba从我嘴里抽了出来。

    他对我露出了今天早上第一个笑:“sao逼是不是想要了?”

    “是……”一张口才发现,我声音很哑,“咳、咳咳……”

    “可惜太脏了,我不想cao你。”他把花洒拿了下来,对着我冲洗,水倒是温水,但其实我有点不舒服,这会儿感觉还是有点凉。

    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但他喝止了我。我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大声训斥有些害怕,可能是在学校里遗落的毛病,他不让我动,我只好不动,老老实实地被他冲洗,他连我的xue都不放过,要我自己扒开对着水流冲。

    终于冲完的时候,我已经抖得不行了。那模样大概很凄惨,可能像条落水狗。他终于大发慈悲地允许我做五分钟的人,给了我一条很大的浴巾,让我把自己擦干净。

    之后,他又牵着狗链,让我爬回了卧室。

    他把我丢在地上,接着自己又出去了。过了一会儿,拿回来一个饭碗,往地上一丢。

    “你知道狗应该怎么吃饭吧?”

    我知道,但我没想到他会这样对我。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被他照面一脚从脸上踩了过来,我一时没站稳,向后倒在地上,露出白净的身体。

    他一脚踩在我肿得不行的yinjing上,语气阴森:“主人允许你抬头了吗?”

    “我……狗、狗狗错了,”我生疏地说,“请主人惩罚……”

    炎夏的脚在我的狗茎上碾了碾,直踩到它战栗着顺着马眼棒淌出精水,才嗤笑一声,蹲下身来,轻声细语地对我说:“先吃饭,饭后灌肠。以后你每天至少要灌一次,自己弄干净,如果我有空的话,就再加一次。”

    “是。”

    “狗怎么说话的?”

    “……汪。”

    我哆哆嗦嗦,尊严全无,眼泪不停地往下掉。他也没打算帮我擦一擦,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替我把尿道棒拔了。

    拔出来的那一刻奇痛无比,但几乎是瞬间,我的马眼里就淌出不少透明的清汁。炎夏笑了一声,伸手揉了揉:“可要把你的狗rou管好了,要是漏了,我会让你自己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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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他吓得都不敢流泪了。

    “吃饭吧。”他拍拍我。

    我怕了他,而且我真的很饿,很努力地爬起来。刚想去吃,我又想起他的命令,双腿跪下去,腰放低,像条狗一样把脸埋进饭盆。

    这个动作吃饭只能很慢,他也没再做什么,又出去一趟之后,拿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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