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想敌_诱惑写作业的男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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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诱惑写作业的男高 (第1/1页)

    临近目的地时我大概可以猜到他们要去的地方,秦颐不像昨晚那样抱着我恨不得交融一体,而是双手揪着放在腿间的篮球网袋,手指上缠满乱七八糟的粗线,臂膀离得我远远的,唯独耳尖红了一片,像鲤鱼的鳞片一样,我不由得心生愉悦,自作主张地延长准备和他纠缠的时间。

    果然人就是喜欢招惹自己没有的,好比我自己龌龊却痴迷林立的清高,好比我寡淡乏味却爱秦颐的青涩朝气。

    下车后我就知道,不管多少年过去,一中的学生打篮球还是最爱来这个不入流的篮球场,以前张程总在我下课时踩铃逮我,骑车一路狂飙来这抢场子,他那辆改装后酷炫狂拽的山地车上后边安着个粉嫩嫩的坐垫,就是我的专座。

    如今场边的铁网已经年久失修,铁丝卷曲变形,没什么人来占场子,只有两三个看起来是附近职高的男生。

    我接过秦颐脱下的校服外套,他身上清浅的味道铺天盖地而来,和我身上这件给他熏臭的衬衫无差,旁边那个家里十有八九卖套子的小毛孩用他那狗鼻子不停地嗅,然后瞪大了小圆眼在我和秦颐之间来回看,最后默默捂住嘴,满脸通红地跑开。

    我也没心思挑逗这个比秦颐还乳臭未干的男高,只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秦颐脱下外套后显露的虬结手臂,微微渗出的汗水抹在匀称的肌rou上,黄昏下跟上了蜡似的光滑细腻。

    我忍不住舌尖顶着上颚轻轻地画圈,引起整个口腔乃至头骨的震酥酸痒,我惊觉自己下身开始不安分地想念秦颐那根粗壮的东西在里头深入浅出,用顶端给收紧的内壁搔痒的感觉。

    cao,真是开了荤我就开始精虫上脑,盯着条手臂都能想到zuoai。

    被发狠用力地冲撞,被想着办法温柔地哄,被抱着双腿挂在他腰间,被一刻不停地灌满。

    妈的,我是不是有点色病。

    我愤恨地捋了捋脑袋,抬眼认真看小孩们的比赛,虽说这几个看起来脑袋不太灵光,打球却够生猛灵活。

    高大健壮的身体相撞出飞溅汗水,篮球飞出一条抛物线稳稳落于手中,球鞋摩擦着掉漆的土质水泥地面,满是沙砾的滚动声。

    忽然秦颐跳起身接过队友的传球,豹子般灵活地转身落地,弓紧背脊运球上篮。

    怀里抱着的衣服味道似乎迅速流失,我好像缺氧病人一样呼吸急促,发疯渴求场上爆发汗水和荷尔蒙的秦颐。

    此刻我在想什么呢?

    他汗水纵横的手臂把篮球猛地扣入篮筐,生猛用力,像我们zuoai时他在我体内的一记深顶。

    他举起带着护腕的手擦额汗,眼神几经流转最后落在我身上,有几乎与野兽相同的凶猛。

    我想被他cao死。

    想他侵犯我时,用汗水浇灌衰败的灵魂。

    ……

    差点忘了男高的主业不是zuoai是要做作业。

    于是我百无聊赖地躺在秦颐的床上,弓紧脚背用脚趾头沿着他脊梁骨滑落停留在尾椎,他竟然无动于衷地继续背对我写作业。

    “喂,臭小孩,你这里好无聊。”我晃晃脚尖,“我想走了。”

    “去哪里?等我写完了陪你。”他笔尖飞速在纸张上窸窣摩擦,带动结实的臂膀轻微晃动,线条优美健康。

    “嘁。”我闷笑一声,收回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站起来,伸着懒腰走出他的书房,“我可是要去酒吧的,高中生别凑热闹啦,乖乖在家写作业。”

    忽然腰被抱住,一双大手掐着腰两边把我向上提起,他的拇指陷在我肋骨间,生猛的力度硌着我。

    我被翻了个身抵在被他用脚合起来的门板上,双腿被他用手掌掐着膝弯,挂在他腰间。

    “你到底想干嘛?”他呼哧呼哧地喘气,把身体里源源不断的湿热都喷洒到我的身上来,每一个字的顿足都会让他的小腹往我身上顶弄一次,不久后他就起了反应,微微挺立的东西隔着布料都快烫伤我。

    我手掌抚上他的胯骨,感受被掌心包裹的坚硬和它向下蔓延的健硕肌rou,我抬起头想凑近他紧绷的下颌亲吻他,可是屁股底下的jiba顶得我动弹不得。

    我只好眼巴巴看他,舔着唇说:“想zuoai了。”

    我以为他下一步就要脱光我,哪知道脸色愈发难看。

    “所以想去酒吧?去酒吧随便找个人?”他咬着牙逼问我。

    我若有所思地抬抬下巴,把双手攀到他肩膀收紧,屁股缝贴在他jiba上慢慢地蹭,“那当然不是……得身材好的……”

    他僵硬地像雕塑一样结实,我碰了碰他的唇角,用舌尖濡湿他的唇缝,呢喃道:“嗯……还要长得好的……”

    他在忍,忍得手背脉络青筋暴起,忍得面红耳赤粗声喘气。

    “最好下面那玩意儿……也得……”

    我舌头压紧上颚凑到他耳边,像烟花点燃“啵”一声点燃一样,用舌尖弹出一个“大”字,雾气钻进他耳郭,他耳尖剧烈地颤动。

    “那……那要我不就行了……”他飞快地眨眼,我只能在模糊的残影里看见他眼睛充血的红色。

    “可是你要写作业啊?”我歪着脑袋,对他红透的全身视而不见。

    “不做了!”他抱起我的腰就地一滚,裹着被单在床上边滚边扒衣服,我被他毛手毛脚的动作逗得痒痒,在被窝里翻滚逃避,一边笑一边拍他的手,他也起劲开始掐着我腰呵痒。

    等闹了一轮下来,我笑得眼角盛满泪花,有种湿淋淋的快意,我扭过头借着昏黄温暖的灯光打量躺在我一边弯着眼睛看我的少年,青春的野性在他身上一览无遗,张扬肆意,为了报复林立而和他上床的不轨之心第一次有了些动摇。

    我不清楚这种动摇是什么,似乎有些细细密密的酸痒,却有撼动思维的力量,也许在这种驱动下,我才缓缓支起手肘,在他唇瓣上亲亲一吻。

    “好像还没有亲过你。”

    “现在亲不算迟吧。”

    我贴着他的胸膛,把自己的身体再一次向他张开,当我被他冲撞得只能感知粘腻体液的交换和肌肤纹理的痴缠时,突然又想起了林立,他明明是可以挥之而去的记忆,却总在我和秦颐zuoai时不合时宜地出现在我脑海里。

    没有任何具体的场景,他也没有对我说任何话,我想起的是个人,或者只是个名字,这可能是长在心口的rou瘤,以至于每每思绪万千时都会摩擦触碰,让我想起这个深知而陌生的人。

    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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