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出轨以后_第六十一章 愤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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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 愤怒 (第1/3页)

    牧浅一个人在解也的家宅的栅栏边坐了三个小时了。就在今天,解也终于把亲子鉴定拿到手了,亲子鉴定的机构的保密工作其实做的不好,他没必要买通谁,但是正好机构的所有人是以前一起合作过的商人,没什么人品,倒是好说话。

    宅子大半夜人头攒动,牧浅主动和走出门透气的解也说话。

    “主动退出吧?”

    月光的笼罩中,黑袍下狐狸面具鲜红的诡异。

    解也的本能让他脖子后的汗毛直接立了起来——底下是巡逻的保镖,没有一个人看到围墙上坐了一个人。

    就像是……鬼怪一般。

    黑袍下伸出的手包裹着惨白的绷带。牧浅伸出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做出手枪状,“Bang——”

    然后牧浅笑了起来。

    在自己的地盘,周围围着的都是自己的人,这不是牧浅的陷阱,而是挑衅。一个游刃有余的挑衅。

    如果是别人,解也可能会觉得他有什么别的动机,否则不可能在胜券在握的时候不选择蛰伏。但是面对牧浅解也只有到危机感——牧浅留下的“精神病”一样反复无常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

    一个直觉忽然涌上了解也的心头——这可能是结束一切唯一的机会,如果他不在现在把牧浅彻底抹杀,他会万劫不复。

    “动手。”

    只需要一个手势,围着牧浅的保镖一个个掏出了隐藏着的手枪纷纷对准了牧浅。

    牧浅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解也,冰冷的目光隐藏在月色中。

    “我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伪造数据的不止是我们,你们做过什么自己应该知道,人口买卖是洪帮唯一不能碰的禁区,如果你现在退出,我会考虑不让老爷子知道这件事。”

    “或者,你死在这里。”解也说,“开枪!”

    牧浅身形灵活的一跃而起,像是吊威亚一般的后空翻躲过了一排射来的子弹,掉头朝后门跑去。

    想要中弹比想象中的还要难,夜色中手枪的准度实在不行,连排射来的子弹都打在了牧浅的脚跟。直排的墙壁不代表他的位置可以被准确的预判,黑袍又成为了夜色中天然的屏障。

    但是不需要太多反应的时间,探照灯便准确的照亮了整个空间。

    “你想过吗?”牧浅还有余力说话,“如果没杀死我,会怎么样。”

    “废物!”解也红了眼,一把抢下身边保镖手里的枪,稳稳地对准牧浅的身前。

    一枪,两枪,三枪,四枪,五枪……

    一次又一次的换弹,终于,再牧浅快要撤离的时候,一颗子弹穿过他的黑袍,将白色的绷带染成铁锈味的猩红。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牧浅跳上了摩托车。

    如果子弹追不上他的身影,就更不要说有了辅助道具的牧浅。他就像背后长眼睛一般,在广阔的道路上穿行,除非有人手里拿着迫击炮一类的大范围武器,否则只有让子弹落在和他八竿子打不着的地方。

    比了一个中指,牧浅彻底消失在夜色里。

    “他这样……”站在解也身边的人咬牙切齿地说,“杀不了他,那就只能用别的方法……”

    “杀不了?”解也愤怒的一拳砸在围墙上,指尖捻起一抹血迹,“他不是什么人体兵器,到底还是rou体凡胎,总有办法杀了他的。”

    “要在他把资料交给主帮之前让他死的不明不白……”解也的牙在夜色中磨的瘆人。

    “牧浅不可能用网路把资料传给主帮,漏洞太多,他们一定会私下见面。只要能确定他们私下见面的时间……”那个一身黑衣,仿佛是保镖头领的人说,“但是我们没有安插在牧浅身边的人。”

    “怎么没有。”解也忽然笑了笑,“联系吴东城。”

    “吴东城?就是你准备原谅他,他能原谅你吗?”

    “他这样的人,背叛也做不到干脆。先联系上他,之后我和他聊。”

    ……

    牧浅对顾青墨这段时间的要求就是,交代下来的任务能不能完成都不能牺牲睡眠时间。所以顾青墨可能是整个弯月帮唯一一个到了晚上固定时间手机一定要调睡眠模式的人。

    他不是没抗议过。

    他承认自己的身体是自己作践成这样的,但是当时那个情况他没有别的选择。牧浅就像当初决定接下这档子事的时候说的那样,从这一刻开始,这是他的游戏,不再是他和薄远的复仇。

    但是薄远从来没有被这样隔绝在事件之外。

    他想过牧浅无论是什么反应,他都不会退缩,但是这是他唯一一次见到牧浅这么生气。

    所以他的语气才和缓了起来,“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

    “啊?顾青墨,你别招我讨厌你。什么叫都是为了你好?”

    “你是不是知道哪几个字我最听不得?还是你觉得只要你说出‘讨厌’这两个字就制住我了?”

    “我向来怎么想的就说什么。顾青墨,我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每一次我看上的都是你们这样自私的人。”

    两个人吵起来,自然不欢而散。

    顾青墨像是憋着气,不想跟他说话,但是这些都是他强行装出来的表象。他像是被泼了一盆凉水一样,从头冰到了脚。拿起杯子喝了三口水都没有意识到杯子是空的。

    他就像被回到家的主人用力踢了一脚的猫,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所以每走一步都只能战战兢兢的。

    这不是牧浅第一次说他讨厌自己,但是这是他最情绪化的一次。

    他知道自己说了不在乎……但是这种如履薄冰,随时都会失去的感觉,他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那天是他少有的和亚希尔谈话最长的时间。亚希尔不能劝他放弃,知道感情不能强求,但是又同时知道两个人正在经历或者经历过的问题,更知道牧浅对感情的态度,实在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要不你们两个来我这儿做个情侣咨询吧?”亚希尔只能说。

    “就这?”

    “哈?笑死。你们两个还想让我说什么。你先说,你想要什么?”

    “我?”顾青墨的脑海里响起了牧浅在京城的那天晚上微弱的一声,“救我……”

    “我知道了……”

    “我是你的心理医生,有些事情你知道了也跟我说说?”亚希尔耐着性子说,双腿在桌子上摇晃,“我们这段时间兜兜转转其实都是同一个话题,我只是从我的角度说说,你可以随便听听——如果恋爱双方之一的脑子里只有补偿的话,那这段感情大概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但是恋爱双方也不能是不对等的。我做错了,如果不能补偿给他,我也想不到要怎么进行下去。”

    “换句话说,他不愿意告诉你,不是他的问题吗?”

    五个月。他们约好的五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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