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你虚度时光,谈个恋爱(骨科)_抢抱我是怎么个事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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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抢抱我是怎么个事儿/ (第2/2页)

在小区楼下价格不菲的车时。

    这个神经病,又来找我的晦气,我转身欲走,就见转角处出现一个人,阴暗暗地盯着我,害我起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你去哪了?”

    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胆子,梗着脖子说:“和你有关系吗死变态!”

    一天天的吓死个人,真是晦气他妈给晦气开门,晦气到家了!

    或许是因为死变态的确是个难听的词,他的脸色很难看,大掌钢铁般桎梏我的下颌,盯着我的嘴巴看,就算是这样也没阻止我输出。

    “看个屁啊看!你是没长嘴吗,快放开我!变态!”

    他恶狠狠地吻下来,用差点把我嘴皮子磕破的力度,但是很快我又尝到了血腥味,在口腔里面弥漫开,很上头。

    但是我没觉得嘴巴里面痛,想起来这个我就气,上次被他咬成那个稀巴烂的模样,我长了溃疡,痛了好几天,他就是个灾星,我再次确认。

    “嘶——唔、放开——”

    舌头被他紧紧缠着,我说话都艰难,他用几乎要把我吃下去的力气吮吸我的舌头,让我头皮发麻,几乎要把持不住自己瘫软在他怀里。

    对上神经病,我真的毫无胜算可言,只能被他攻城略池,能动的只有嘴皮子,现在还被他堵住了,真是太失败了。

    嘴巴都被他吸肿了,又痛又痒,很难受,我皱着眉看他,发现他即将冲破身体的束缚,变成庞大的怪物,奇怪的直觉让我抱住他,献祭上我的唇舌安慰这头愤怒的怪物。

    又是一场追逐战,我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被他打横抱起上了楼。

    如果忽略他的神经病作为,那他是真是个英俊的男人,我还记得第一次看见他时惊艳与恐惧交加的感觉,让我肾上腺素飙升,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当真是奇怪又奇怪。

    我竟然也像个神经病一样,在他的胸膛之上感受到了一种安心,隔着rou,底下的那颗心脏在跳动吗?他有心脏吗?

    我好奇地靠着听了听,还没听出个所以然来就到了屋门口。

    奥,我这又老又破又小的出租屋啊,今天你迎来了一尊大佛!

    “钥匙。”

    我撇撇嘴,不是很情愿地掏出一把生了些许锈迹的钥匙开了门。

    我近乎羞涩地被动进去,这里是那么狭小,那么阴暗,与我相配正好,但是让它出现在人前,我只觉得胆怯,它怎么能见人呢,这么个破烂的房子。

    他高大的身躯和炽热的体温仿佛有魔力,驱散了长久以来黏附在室内空气中的霉气,我被扔到唯一的卧室的床上,脸埋在棉被里,被他扒了裤子。

    这下,我终于肯定,他想cao我。

    嘶,难以理解这是什么品种的神经病,才说好对我不感兴趣的,现在就要cao我,傻逼,死全家!

    我莫名地觉得冷,用被子把上半身卷起来,这样似乎就能隔绝外界,当作他不存在。

    哈,好有效的办法,我又变成了那个腐败发霉发烂发臭的我,腐朽的气息随着我的呼吸从我身体内部溢出,不知道他能否感受得到这浓郁得要淹死人的死亡气息。

    等了半天没动作,我探出头浅浅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终于不用担心憋死了,可是却让他瞧见了机会,扯住我的头发,让我从喉咙里发出惨痛的哀嚎声。

    “啊——啊——”

    我开始乱叫,泪水不受控制往外流,腐蚀我的皮肤我的骨头,留下黑漆漆不规整的痕迹,丑陋又恶心,就像我这个已经失去形状的人一样。

    痛死了……

    痛得我失去力气,只能抽气,神经病变成了强jianian犯,用他的jiba当枪,往我屁眼里面捅,硬生生将紧窄的甬道捅开,带起一连串火辣的疼痛,像是里面塞了一根烧火棍,把火星子也一起塞进去了。

    我整个人被劈开,一分为二,沾血的斧头是那根在我屁眼里乱捅的jiba,把我的骨头都砍碎了,和血rou混在一起,黏黏糊糊的,还恶心。

    他应该是在向里面开枪,不然我怎么会感觉自己被打穿了呢?一颗子弹把我头顶贯穿,呼啦啦往外冒血冒脑浆,红的白的撒了一地。

    余光里,肆无忌惮的怪物占据了属于我的空间,把灯光扑灭,在黑暗里腐蚀我可怜的、不该承受这一切的小屁眼。

    他为什么不再继续用看死人、看小孩的目光看我呢?反而充满热切,他就成了一把火,烧得我的心肝脾肺肾俱成了灰烬。

    他闭着嘴,我只能时不时地听见一些他发出的细微的声响,但这些和抽插的声音比起来都毕竟太细微了。

    那两个沉甸甸的卵蛋拍打我的屁股,裹着岩浆一样的铁棍一直在甬道里面捅,不得章法,偶有几次碰到前列腺也很快就错过,让我想舒服起来都难。

    不用说,肯定出血了,不然他的进出怎么变得容易了,但是我的身体却越来越轻,意识与身躯分离,在昏回去的前一秒,我还在想等他发现自己在cao一个死人会不会被吓死。

    很快我就得到了答案,最里边是甜的,糖水的甜,甜到舌根发苦,他用嘴喂我喝,但是我看不清他的面容。

    眼前的世界重重晃晃,根本难以弄清哪个是什么,我又缓了好一会儿,才看见他严肃的脸,比开会时傻逼领导还会绷着。

    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要紧的事情是我觉得下身要不属于我了,很难用我所学的具体词汇来形容那里的痛,总之是不能轻易牵动一下的,不然我觉得下一秒我就会死。

    那里也总有一种jiba还在里面的感觉,我应该是夹不上了,我可怜的屁眼。

    明明我是一个这么温柔的人,对待每一个男友都是那么耐心,把他们伺候得舒舒服服,怎么轮到我自己就变成遇上强jianian犯被强jianian,屁眼都被捅烂?

    他还是穿着衣服的,cao我的时候只需要解开皮带将jiba释放出来就可以插进我的屁眼里面去,把小小的菊花褶皱撑平撕裂。

    就算是穿着衣服也遮掩不了他怪物的本质,我恹恹的,等着他自己离开,但是他却做出一些多余的动作,比如摸我的额头像是在探温度,又给我喂水,闭着眼睛我都能感受到莫名的温柔。

    但是很快我就知道他作出这副模样的目的了,他的jiba又坚挺起来,还带着我的血,在我的惊恐里,又把小洞捅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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