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的私处_第六章 弦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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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弦断 (第1/11页)

    文起曾经玩笑说,如果这辈子让我作回第一个男人,我要包满眼泪花告诉她我要对她好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其实女人第二个男人和心目中第二位的男人之间总有微妙的辨证关系。

    他现在坐在我面前旧话重提的时候,已经包满了眼泪花。

    第一节

    老朴重庆回来就飞北京,管理部已经通知明天一早老朴回来开会。

    上班我就忙不迭CALL土狼,问他叮叮糖的事情。我无法忍受直接面对戴艳土狼喋喋不休的眼泪和哭泣。土狼没精打彩的说,TMD屁消息没有,要不早给你电话了。说完就挂了。

    我看着公司的邮件和报表以及对照这几个月SARO数据,年底的冲刺迫在眉睫,CDMA的出货和终端销量却是提前进入微软,GSM的市场份额提升了几位,SELLIN、SELLOUT绝对量已经超过了CDMA。

    也就是说,阿SUN的业绩出来了,虽然不是很好,却超过了我。

    我装做漫不经心的看看阿SUN,他面前一杯咖啡冒着腾腾的香雾。

    我心底顿时毛焦火辣的大不自在。

    CDMA终端产品是中联通的专卖,04年大火了几个月,我当时好希望这个纯粹民族的企业通过这个机会战胜或者哪怕和移动这些运营商平起平坐。目前来看姚这大个代言的品牌始终敌不过那个讲话讲不伸展的大舌头周。空自嗟呀。

    前两天还收到短信,不晓得哪个编的:

    两男女行周公礼,男持兵入女后不动,曰:已联通。女大不悦,男猛攻千抽,女高喊:联通算啥子,移动万岁。

    我准备下午过去看看容总在不在,我还得请他过目我的一些方案。

    苏苏来电话说我的生日还有几天了。今年是不是喊周城一起过。要不提前给他个电话?

    我说,老规矩一起过吧。

    周城以前服过兵役。平常只是抽抽烟,不喝酒不打牌不唱K,潇潇洒洒的小伙子夏天穿个浅绿衬衣,纽子扣到顶上,冬天加件西装就过了。

    神奇。

    他高高兴兴的出来聚会却经常在KTV端座无为,我经常揣摩他是懒得唱歌还是懒得解开那颗纽子。这两年在外面跟着老首长作生意,联系很少,如果不是生日相近,我这么好的记性也会年复一年的把他遗忘。

    军人给我的印像一直很不错。那些永不解开的风纪扣,甚至钢铁般不苟言笑的面容给我留下深刻的记忆。周城曾经自豪的摆过,当兵你要后悔三年,不当兵哪可能要后悔一辈子哦。

    我就一直向往要当回兵。一直也没有放弃这个想法。

    需要我的时候,我就矗立在边陲前哨或者坚持在火线阵地用手中的钢枪捍卫祖国祥和的日落日出;不需要我的时候,我就平静的闲庭信步,等待着院中花开花落。

    我说你当兵的时候不是耍了半年菜刀才转去掌方向盘拉物资,没少揩国家的油水哦。

    以前军车在成都随便停靠甚至闯灯借道是没有人管的,现在不同了。据说因为少数渣滓利用军车搞走私倒卖,使军人形像有所折扣。

    周城笑笑说,油水也有——菜刀,现在家里可能唯一不缺的就是菜刀了。

    周城比我小一个月,181的身高,81KG的体重那生猛劲。

    我打电话给他,他高兴的说,J哥,这段时间我就发财了,回来生日我邀请你的大部队一起过,我做东。

    我说,那我还说啥子?

    我经常怀疑他头脑的兼容性,钱和他这个军人挂钩不上吧。

    火车北站在前段时间迎来了位头脑发达的军人。他可不是周城,但是一个团伙盯上他之后

    立刻利用拥挤的人流在他周围布上了一个移动的严密的城。他的钱包一会工夫就从城内到了城外,片刻城墙崩溃,人走包空。

    他着急的在车站报警,分局的某位警官问他丢了好多?他说1500。不晓得是因为军警一家亲,还是出于同情或者怜悯,这位警官没有立案就说,没有好多钱嘛。喏,给你2000,你先赶车回去办事吧。

    神奇。

    全国各地巨型的车站码头大都有黑色社团,偷骗拐诈行为猖獗。警方不去布网排查,大兴慈善之举息事宁人有点蹊跷。军人离开成都回去后,专案组下来了。直接联合警署、检察院反贪局共同介入侦察取证。

    叮叮糖身为反扒专家中的一员,自然要去配合调查。这次恐怕凶多吉少。

    我一早就在办公室急的打转。

    阿SUN盯着我疑惑的看了半天,末了说,J男啥子事那么恼火?

    我僵硬的笑笑说没啥子。

    我电话给土狼说不行下午下班到戴艳那边看看情况吧,土狼有气无力的说好嘛。

    登时我气不打一处来,我说你又杂子四川话了嘛?昨晚上没有歇气唆?

    土狼在电话中振振有词,你娃凶啥子嘛?我没说不去。

    我一巴掌把电话扣在办公桌上。几个耍的好的同事都诧异的盯过来。

    我揉揉脑瓜子起来准备泡杯咖啡,过去一看盒子空的。虽然咖啡是公司花钱,老实话说那玩意总是没有几个人喝,除了抵挡些冗长的会议。

    我接了白水回来,一屁股坐下给容总电话约时间。

    容总和我见过几次面,他恢弘大度,接受新生事物,喜欢和年轻人沟通,平常连饭都不得吃厂商的和他的手下一些人比起来,他做川联通的老大我们是拥护的。

    他曾经说我们公司大有前途,这次我得问清楚路在何方。

    小纪啊,你好你好……下午有个会,你4点半过来吧。好好……见面聊。

    我放下电话,心里一丝欣慰。

    阿SUN过来故做关切问我,有啥子事情哇?走,泅肺。

    我心说靠,你巴不得我有啥子事情哦。

    我懒洋洋的说,走嘛。

    我看见阿SUN掏出烟,不由一阵狂喜。

    他手上握着包天马。

    他的收入目前看只能比我高,抽个软云玉溪什么的不算过分,也不至于天马这个光景。天马一条才20多块钱,街上有些中学生还羞于显露此流货色。看来重庆之行大伤元气。

    我的灵感顷刻如同东江之水,我说:杂个喽孙总?喝咖啡吃饭打牌的钱都省下了,还把品位提升抽起这个烟来了?

    阿SUN顿时楞住了,脸上明显挂不住了,肥rou开始哆嗦。

    冯卫推开转椅朝我走过来,我看见他也笑眯眯的,脸都红了。

    我平常觉得冯卫业务踏实,待人直接爽快笑料不断,算是活宝一个,总想不通他为何阿谀奉承,沦为阿SUN的狗腿子。不然的话,或许可以朋友相处。我想到了以前电影中的汉jianian,这些统统该死的狗腿子好久灭族绝种?

    看见他过来,阿SUN却劝架般拦住了他。

    阿SUN摁着他的肩膀说,没你的事,走开。

    冯卫脸上由红转白眼中滴血的盯者我,不行,我要和他娃讲清楚。

    我冷笑着给他招招手,我说,怎么了冯哥,皇帝没急太监急了?我好怕怕,你出来嘛,你道理讲通了我给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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