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在_年上虫族梗-10 aftercare TX 指J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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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上虫族梗-10 aftercare TX 指J (第7/7页)

首,颇落寞地亲吻雄虫垂落在身前的长发,英俊的鼻梁抵在厌酌髋侧。

    “…但您在忍耐疼痛。您的脊背怎么了?…我真的很担心。”

    “——能让我看一眼吗?”

    ……好敏锐啊。厌酌暗道声厉害,在心底轻轻摇了摇头。他还指望着瞒过去,现在看来着实掂轻了秦晗斤两。

    到底是真刀真枪地在战场杀到上将的军雌,在专业领域见微知着,敏锐非常,一点血腥味都瞒不住。

    “…答应我不被吓到的话就给你看。”他警告。

    “雄主…”黑暗里,军雌的声音低沉、悦耳,“我真的不是小孩子了。”

    “…也不准哭?”厌酌试探着继续商量。

    秦晗发出一声苦笑,“我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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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不是什么大事…”

    厌酌语气难得地有点心虚。他慢吞吞地背过身去,撩开宽大的衣摆,露出少见光的脊背。在昏暗的卧室里,那一片赤裸的皮肤欺霜赛雪,白得莹莹生辉。

    坤山大公看着修长,脱了衣服后,身量却和柔弱不沾边,肌rou带着豹类般的优雅与精练,只这样放松力道匍匐着,便有浑然天成的华美,矜不可言,教人不敢慢怠。

    那一段身体本该是完美无瑕的,此刻却有两道狭长的伤口刺眼地攀在厌酌的蝴蝶骨上。

    那伤口狭长、粗糙,互相对称,傲慢地盘踞在雄虫肩胛,像一双恶毒的眼,对上将露出嘲讽的微笑。

    无法形容秦晗此刻的心情。他定定看了好一会,滞涩道,“这是我翅膀根部的伤口。”

    他的声音平稳、笃定,搞得厌酌一时半会没法分辨雌虫的情绪,只能放软调子嗯了一声。

    “以伤易伤?”军雌问,“我不记得雄虫的精神力还能干这个。”从厌酌身后传来明显的热度,脊椎处的皮肤感受到近在咫尺的呼吸。秦晗安静地凑近伤口仔细观察,他目光的存在感很强,厌酌几乎能感受到上将的凤眼是怎样胶在那两条伤疤上,反复梭巡的。

    “唔……”厌酌含含糊糊地,无辜道,“是做不到,但雄虫…高级雄虫的食谱很广泛,甚至可以涉及抽象领域,比如…”

    “食谱?”秦晗沉默了一会,“我听过食伤性摄取结构。所以那时候您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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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食。”厌酌言简意赅,“我把你的伤口吃掉了,现在背上的那个是在消化的表现。”

    “……消化。”雌虫慢慢地把这个词重复了一遍,语调还是听不出深浅,他伸出手仔细梳理厌酌的长发,好让它们不会接触到伤口。

    “吃进去的东西毕竟不会凭空消失嘛,”厌酌轻描淡写地说,听起来似乎很困了,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不同食物的消化表现不一样,但最终是守恒的。就像吃甜食会发胖。吃伤口的话…就会这样。”

    “…创伤会转移到您身上?”秦晗的手指在伤口附近的皮肤若即若离地徘徊,似乎是想摸一摸,但到底克制住了,军雌安静地颤抖了一会后,涩声哀求,“…我陪您去治疗,回来再睡好不好?”

    “都说了是消化,你会治愈卡路里吗?更何况,本来就是精神力弄出来的…”厌酌啼笑皆非,摇了摇头,说话的调子愈发含糊,又打了个小哈欠。

    他背后的雌虫无言良久,哑声道,“…这很疼的。”

    “现在知道叫疼了?——嗯,你之前是怎么说的来着?真的不疼,我没事的。”厌酌低低笑起来,漫不经心,把秦晗说过的谎一一还给他。

    坤山大公的话尾带着厚重的鼻音,他看起来似乎真的很困了、好像只是为了和秦晗说话,才强撑着维持清醒,因为疲惫显得有些絮叨,咬字粘稠,“高级雄虫的食欲不旺盛,但食谱很宽广…物质面比如矿石,炭晶;抽象领域的话,伤口,情绪,记忆…只要愿意,都是可以食用的。当然了,能吃不代表喜欢,而消化各有形式。没必要大惊小怪…”

    厌酌顾左右而言他,把话题放得尽量轻松,身后的军雌也一直安静地听着,时不时温和地嗯一声,没什么过激的反应。就在厌酌松了口气,以为问题不大时,他敏锐地捕捉到水珠砸在皮肤上的声音。

    …不是他的皮肤,秦晗估计是用手接住了自己的眼泪。厌酌抽抽鼻子,果不其然,在空气中闻到一点泪水的青涩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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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砸了,他想,有些焦虑地转过身,想查看秦晗的状态,却被雌虫用力握住腰肢,沉默地拦住。上将伸手轻轻覆住厌酌的眼睛,手心的皮肤粗糙、温热,带着明显的湿润。

    “是不是哭了?”坤山大公放任雌虫夺走视觉,乖乖给他捂着眼,柔声问。

    “…您很困了吧,雄主。”军雌哑着嗓子说,小心地扶着厌酌下巴,让他转过头,从背后半搂着厌酌腰肢,把他圈在自己怀里,一个保护性十足的姿势,“让我抱着您休息吧。”

    雌虫边说边凑过来,在厌酌耳后落下一个亲吻。他的唇瓣和鼻翼都冰凉、湿润,

    “今天就这么睡,好不好?我怕您把伤口压到,浴袍也…暂时别披在背上,我不会让您觉得冷的。”

    厌酌发出两声没所谓的哼哼,侧头贴了贴秦晗的脸,磨蹭了一小会,想起来什么似的,补充道,“以后可不要再跪出去了,秦上将。”

    他的声音酥酥麻麻,轻软而缠绵,好像能直接触到灵魂,“昨天你不睡在我身边,床上好冷……”

    “好的,雄主。”军雌在他背后沉稳地回答,从刚才起就一直紧绷的声音终于松懈一点,“我以后都不会走了。”

    “这才乖……”厌酌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含在嗓子里,几乎听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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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军雌搂着厌酌,沉寂而无声,睫毛落落穆穆地垂下来,凤眸沉郁、无光,视线驻留在雄主雪白的后颈。

    厌酌安静地背对着他躺着,呼吸均匀,黑发轻颤。

    ……在装睡呢。

    秦晗自嘲地勾起嘴角:到底是他太没用了,以至于雄主为了哄他,不得不如此迂回地退让。

    他放任自己陷入愧苦,品味并铭记此刻蚀骨销髓的后悔与自责——如果知道这伤口会烙到雄主身上,昨夜秦晗说什么都不会主动张开翅膀。因为嫉妒做下的荒唐举措,却没想造成自己无法接受的苦果……

    厌酌装困的本事只能说一塌糊涂,军雌愧悔之余,又忍不住罪恶的猜窃。……雄主以前从没撒过这种谎,在我这是第一次吗?

    这个想法像一缕硝烟掠过他的心头,轻柔却致命。一瞬间的松懈后,冷汗窜上脊背,留下莫大的恐慌和后怕。——我怎么会这么想?这种时候,居然还有余裕计较和吃醋?

    此番姿态,当真难堪……秦晗抿起嘴,指甲掐入手心,溢出来的那一点血被军雌攥碎在拳头里。

    黑暗里,雌虫漆黑的眼睛反倒略迸出些光来,定定盯着厌酌带伤的脊背,似乎要把这个画面烙印到灵魂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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