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在_年上虫族梗-8(配图) 发情期一堆乱g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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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上虫族梗-8(配图) 发情期一堆乱g (第4/7页)

欲,得以肆意把爱人锁在自己怀里。

    秦晗眯着眼,喉咙里发出兽类般满足而含混的咕哝,大腿完全合不拢,腿根湿得像浸了蜜。他的生殖腔已经被雄主的yinjingcao开了,变成软而温顺的一口rou壶,可以让厌酌每一下都插到底。而秦晗几乎一直在高潮,每一次被插到生殖腔里,他就攀上一个小小的高峰。

    雌虫是真的已经被cao懵了,礼义廉耻,谨慎规矩全都被那根yinjing从身体里挤出去,只留下快乐和爱欲。

    秦晗的嗓子完全肿了,却依旧胡乱用鼻尖厮磨厌酌的下巴,仰起头,嘴唇贴在白皙的咽喉上,饮泣道,“雄主…雄主……舒服……”

    他叫的混乱,在发情时醉酒般失去了神智,一会呜咽着,哀求厌酌慢一点,轻一点,软哭着说高潮到受不了了,祈求雄主的怜悯;一会又贪婪极了,追逐着厌酌的嘴唇讨吻,掐着他的腰背把人压在自己怀里,展开的翅翼也缚茧般盖在雄主身上,完全是一头贪得无厌的母兽,蛇一样缠着厌酌交尾,撒娇地咬着主人的喉结,央他多亲一亲、多抱一抱自己…

    雄主对发情期的雌虫予取予求,有时候,秦晗高潮得尤其厉害,四肢发软,整个腰从床上弹起来,挂在yinjing上潮吹,低泣声混乱又甜腻,放在厌酌腰肢上的手也一下子握不住,掉到床单上…高潮后的雌虫躺在床上发抖,眸子茫然地放空,满脸都是泪,轻轻呜咽着,显得可怜的不得了。厌酌不得不整个俯下身贴在他身上,自己捞过上将失力的手,重新把他牵到自己的腰肢上。

    这样低头贴着秦晗发抖的脸,轻轻叫着他的名字,多吻他几次,雌虫就能很轻易地被安慰到,眼里滚出颤巍巍的一点儿笑意,努力地侧头和厌酌交颈厮磨。上将的手指明明酸软得几乎麻木,却想方设法地紧紧搂着厌酌腰肢不放,像是溺水之人紧握最后一根稻草。

    雌虫的精神被快感冲成了一团浆糊,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身体却热情的不可思议。女阴里的软rou高热guntang,高潮时缠着yinjing,紧得抽动都有些困难;生殖腔更是完全被cao熟了,讨好极了地取悦着yinjing,吐着水痉挛着哀求jingye。

    直到厌酌眯着眼,咬着秦晗的咽喉,在上将粘稠一片的女阴里中出了好几次,发情期雌虫贪婪至极的身体才终于满意。

    到最后时,秦晗的嗓子已经哑得只能发出一点儿气音,生殖腔吃满了jingye,肚子被射得都微微鼓起来,睫毛被泪水糊得沉重无比,眼睛几乎睁不开,唯独那双手还握着雄主的腰肢,稚子抱乳似的不愿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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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雌就这么瘫软着,肌骨松泛,皮肤嫣红,泛着一股被好好cao饱了的湿润和yin艳。厌酌慢慢抽出yinjing时,上将甚至皱着眉,发出一点抱怨似的鼻音,手指尖儿勾着雄虫的髋骨,明明吃不下了却还试图挽留。

    美丽的雄虫无奈得不得了,真的是哄孩子一样,亲着秦晗的脸小声哄他,贪婪的雌性警惕地被亲了好一会,才迟疑地放松下来,任由雄主慢慢扶着他的腹部,把yinjing抽出完全红肿

    、往外嘟起的女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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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室已经被清理过了,床被柔软蓬松,外头天光微明,一点薄曦透过落地窗落进殿内。

    厌酌靠在床边,漫不经心地翻看光脑。他赤裸着上半身,黑发披瀑般低垂,皮肤白得莹莹透光,整个人几乎像是玉铸的,没一处不完美——唯独腰肢处落着数十个刺眼指痕,浮了层红似的肿着,有些甚至隐隐泛青——美玉微瑕,新雪留痕,一看就是被什么人极度粗暴、占有欲十足地搂抱揉捏过。

    美丽的雄虫轻轻揉着额角,看得正专心,冷不丁腰侧就被热乎乎的鼻子拱了拱,紧接着一只蜜色的手就搂到腰上。

    有点痒。厌酌温柔地轻轻唔了一声,转过头来,带动他肩背上的黑发绸缎似的跟着铺散、滑落。

    秦晗睡了很久,热腾腾的一大团,缩在被子里,紧贴着厌酌一侧,把美人半边身体捂得湿暖。这会他不知什么时候睡醒了,正轻轻撑起一点身子,伸出手半扶着美人身侧,幼兽般用额头和鼻尖磨蹭厌酌泛红的腰肢,小心地在他髋骨处落下一个吻来。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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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沙哑道,声音低得如同滚沙,唇舌却粘稠,呼吸湿漉漉地打上白玉似的皮肤。

    “醒了?”厌酌只是笑,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条大犬撒娇。秦晗的鼻子从这端髋骨慢吞吞地拱到另一边,他生得高大英武,吻却轻若新絮,仿佛怕把厌酌烫伤似的,动作小心得令美人发痒。

    雌虫亲着亲着,肌理分明,壮美柔韧的身体朝阳出山般寸寸抬起,锦被随着他的起身从肩背跌落,一路滑到腰窝,堆在挺翘的屁股上,露出一大片赤裸的肩背肌rou,山脊般的脊柱凹陷隐秘地一路陷到阴影深处。紧接着,雌虫蝴蝶骨上的薄翅轻轻地一抖,就从被子里刷地振出来,流幕似的铺在床单上,透明的翅尖盛着细小的光晕。

    这样蜜色的一大团rou与骨,温顺地匍匐着,散发着阳光般恒定的温度,皮rou似乎真的和蜜一般,带着丰收的甘美,让人看得口干舌燥。

    厌酌揉着雌虫蜜中泛红的后颈,用手指流连他肩背处舒张的肌理,秦晗敏感地颤了颤,侧过头又去亲厌酌的指尖。

    不知何时起,雌虫半个身体都匍匐到厌酌腿上,松松搂着厌酌的腰肢,侧头靠在他腹部,温柔的亲吻逐渐变成轻柔的舔舐。美人痒得一直在低低发笑,实在是被军雌黑而硬的发梢挠得不行,捏着秦晗的下巴,哄他抬起头来。

    雌虫顺从地仰起头,英俊的眉微皱着,神色懊悔心疼,眼底却又带着危险的痴迷。

    “我去给您拿药…”他贴着厌酌腰肢上泛红的指痕,含混地小声说,睫毛愧疚地垂下来,好像一条做错事的大狗。但厌酌低下头亲亲他发尖,吻还没完全落下,发情的雌虫又立刻抬起头,贪婪而热情地和他接吻。

    “抱歉…对不起…”雌虫羞愧地搂着厌酌,在唇舌交接的间隙小声道歉,“我有些忍不住…雄主……”

    他又开始发热,口腔内侧湿润guntang,缴着厌酌的舌头,吞咽得啧啧有声。上将眯着眼,表情满意又狼狈,偶尔稍微抽开身去,似乎是想要克制一下自己无理的举动,却忍不了几秒,厌酌歪头冲他微微一笑,他就立刻浑浑噩噩地重新搂着美人亲吻……光亲还不够,纤薄的翅膀也扑闪着贴到厌酌身上,热乎乎的手臂紧贴着雄虫侧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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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雌的脸开始泛红,guntang的腿根贴上厌酌的腰肢,带着十足的邀请意味,小幅度地慢慢磨蹭。清明逐渐从他眼里晕开,被情欲和爱欲浸泡得乱作一团。帝国上将此刻完全是被好好cao开了的婊子,英武的脸上神情迷茫而妩媚,一下一下亲吻着厌酌的喉结,吐息间把哀求哑声递出去,“里面…还…求您………”

    于是他被扶着腰抱起来,面对着厌酌,分开腿,半坐在雄主怀里挨cao。

    秦晗这一世可以说被厌酌捧在手心里溺爱,甚至连这样处于上位、需要自己出力的姿势都是头一次——但他的雄主也没让发情期的雌虫吃什么苦头,军雌结实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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