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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上虫族梗-9 (小N怡情,恶劣地爆,掌T,荤话,失 (第4/6页)

,厌酌开始吻他时,反而像是压上了最后一根稻草,那个轻轻的吻一下把秦晗压垮了。上将一直在颤抖的腰肢顿了顿,猛地塌下来,死死忍着的喘息变成哀鸣,雌虫发着抖,手往背后求救似的乱摸,捏到厌酌一缕头发后,又泄力似的不动了。

    往常他在性爱里哪怕只发出一点像是哽咽的鼻音,都会被雄主哄幼崽似的关照,今天却被警告般拧了把阴蒂。

    “哭什么?”厌酌漫不经心地在秦晗腰窝咬了一口,“下面全湿透了。爽成这样还哭?乱撒娇。”

    “雄主、对不起、我…啊啊啊、呜……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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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像鞭子一样抽在雌虫脊背上,秦晗抖得更厉害了,指尖簌簌,一下子没能握住那缕黑发,救命的蛛丝就这么从他手里溜走了。

    他哀求到一半,察觉自己声音里的哽泣多么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哆哆嗦嗦地握拳抵着嘴唇,立刻噤声了,哪怕几秒后又被恶劣粗暴地cao上高潮,也只发出沉重、喑哑的喘息。要不是雌虫的rou体抖得壮观,整个屁股哆嗦着一边喷水一边把yinjing绞紧,只听动静,都无法察觉他被cao得多崩溃。

    秦晗不出声,厌酌却依旧不满意。

    “我应该把你养得比这更好。”他扣着秦晗咽喉,把颤抖的上将掰到自己怀里,戴着手套的手指捏住雌虫guntang的舌,粗暴地捻动、拉扯,“怎么和乱撒尿的小狗似的?高潮时要好好说出来,教了你几次了?”

    “咕…抱歉…对不起、呜……………我…”

    他第一次听到厌酌如此凶荤的训斥,哪怕他从没给上将立过这样的规矩,秦晗还是绷紧了脊背,含着厌酌的手指艰难地试图道歉。他被cao得眉眼涣散,牙齿都在轻轻打颤,没吐几个字,又闷哼一声,腰肢往上跳了跳。

    “要、唔,要去…啊啊、唔——呜、前面…”

    “不许。”

    上将连手指都握不住,却想方设法努力地执行命令,汇报高潮。他掉着眼泪,臀rou痉挛着夹紧,雌茎在被粗暴插入时没能反应过来,现在才开始吐精,只射出一小点,却立刻被无形的精神触手堵住了,连带着屁股上狠狠挨了几个巴掌。

    厌酌没收敛力道,手掌扇在形状饱满的臀rou上,啪啪地打出煽情的rou浪,响声清脆。雌虫在高潮时被这么堵精扇臀,哀鸣半路转成哽咽,墨眸瞪得大大的,一瞬间浑身僵硬,双耳嗡鸣,只有眼泪断了线的珠似的砸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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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像是粗糙的瓷器,从内部被凿出小小的缝隙,每一次高潮都是一记重锤,那缝隙在逐渐变大,某种重要的东西快盛不住,就要漏走了。

    被雄主打碎也是可以接受的。雌虫在窒息中想,依旧没逃,忍着颤抖,呼吸带着病态的guntang,强迫自己分开腿,哆哆嗦嗦地迎接yinjing和手掌的鞭笞,抖似振翅欲死之鹤。

    秦晗已经高潮到小腹发麻了,身上湿得像过了水,嘴唇被咬出深深的牙印。雌虫压抑痛苦的姿态有种残忍的性感,蜜色的身体在雄主怀里激烈地颠簸,被触手拽着在yinjing上抛接,抬起时瑟瑟似秋风扫叶,落下后颤抖如惊弓之鸟,活像个廉价的性玩具。

    “吹了、唔,又……抱歉、抱歉……”

    秦晗很努力地听话,紧握着拳,半掩着唇,手臂上筋脉起伏、沟壑分明,忍得辛苦,把所有哭叫咽下去,却又在高潮时勉强移开手,沙哑地和雄主汇报。上将的声音又低又沉,带着颤抖和闷哼,一开始还努力咬字,后来高潮的次数太多,就变成含糊不清的呜咽,词句破碎,如同小兽哀鸣。

    厌酌直到射在雌虫高热guntang、不停痉挛的生殖腔里时,才有闲暇施舍更多温柔,搂着秦晗,给他今天第一个拥抱。

    那个小小的rou腔肿得厉害,哀泣着,一开始还推挤着yinjing想吐出去,后来就被cao服了,完全敞开,无力合拢,能被随意地插进抽出,完全失守,如同坏掉的水壶似的,被插一下就吐一口软液,把那根施暴的yinjing浇灌得十分妥帖。

    秦晗已经几乎叫不出来了,到后面他甚至辨不出自己什么时候在高潮,女逼一直漏水,前头yinjing却被堵着,一次都没被允许释放,红得几乎发紫。

    他忍得辛苦,脸上全是汗和泪,睫毛沉重地低掩着,双眼失焦,被内射时也只是腿根跳了跳。直到被厌酌从腋下搂过,感受到雄主贴近的黑发,和落在自己耳根的碎吻,那些疼痛和疲惫才潮水一样席卷全身。军雌劫后余生般松懈下来,靠在厌酌怀里,只觉得终于从深海浮出水面。

    ……撑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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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厌酌今天凶狠莫名,失去温柔的遮掩,只留下属于独裁者的残暴。雌虫可以接受恶劣的玩法,粗暴的性爱,唯独受不了来自厌酌的轻蔑。

    秦晗本以为自己已经崩溃了,但仅仅是被重新抱住亲了几口,温度就从被吻过的皮肤蔓延到四肢百骸,轻易地把他拉回人间。

    “好乖。”厌酌搂着雌虫,亲密地贴紧,好像刚刚的凶狠仅是昙花一现,抚摸秦晗如同摸一只受宠的小狗,“怎么哭得这么厉害?疼吗?”他轻触秦晗的脸,指尖沾到凉透的泪,于是皱起眉,掰着雌虫下巴,让他转过头来——军雌英俊的脸带着受难般的疲惫,眼角赤红,干涸的泪痕和新鲜的水迹交错着横过鼻梁,纹理一如瓷碎。

    秦晗湿润的睫毛颤了颤,掀起眼,黑沉沉的眸子望过来,聚焦半响,看清雄主的脸后慢慢挤出一个笑,

    “…不疼。”

    他涩声道,无视自己胀痛的yinjing和酸苦的小腹,低头慢吞吞地蹭厌酌的手指——其实秦晗几乎要晕过去了,但只要厌酌愿意来吻他,那些疼痛便都不是致命的。

    您多抱抱我…他在心里想,涩于出口,厌酌却似有所觉般,从背后把秦晗搂紧了,脑袋从肩窝含着侧颈往上蹭。

    “怎么这么爱哭…”他轻声抱怨,用嘴唇去贴干涩的泪痕,雌虫被吻得摇摇欲坠,紧绷许久的肌rou化冰般坍塌。秦晗又开始颤抖,抖得细密,有别于刚刚欲死般的惊慌,他抬高下颌,更多地暴露咽喉,睫毛扑闪,发出似有若无的闷哼,透出股小心翼翼的甜蜜来。

    “眼泪尝起来会苦,雄主…”上将哑声道,侧过脑袋,喉结充满暗示地滑动,蜜色的脖颈筋脉起伏,优雅又强悍,就这么敞在捕猎者面前等待采撷。

    “是有点苦。”厌酌皱着眉,吐了吐舌头,紧接着直接在秦晗脸侧舔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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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平日里雄主绝不会做的事,雌虫惊地微微瞪大眼。

    今天怎么……是喝醉了吗?秦晗猜测,松出一口气,满腹酸涩正慢慢转化为无奈和喜爱,雄主这种凶巴巴,有些任性的样子…他不讨厌。

    “…有多苦?”军雌喃喃着,更多地转过头去,捧着厌酌的脸,试探地凑近,没遭到拒绝后便含住雄主的唇,轻轻啜吻。他舌头也是发麻的,吻得有气无力,只用唇面慢慢厮磨。

    厌酌张开嘴含住雌虫略带死皮的唇面,傲慢而餍足,胡乱亲了秦晗一阵,又往后半躺下去,用手粗暴地揉捏雌虫柔韧的侧腰,漫不经心地轻扇他红肿发烫的臀rou,打一巴掌,上将蜜色的腰肢就轻轻一跳。

    “今天这是怎么了?敏感成这样。”他一边打,一边不轻不重地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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