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矮狼寨城_07 (第2/3页)

新闻令祖後昇感到意外，虽然有不少人不满意总统满器应的执政能力，但先前并无涉嫌图利的消息，想不到一爆发，就是这麽闪电地羁押动作。

    「满器应是个很普通的政客，向来如此，只专注於自身的政治利益，对於人民生活他可是一点都不在意，你看，他提过什麽与民生相关的政策？没有，唯一相关的是与美国开发太空科技的几个合作案，但这单纯是为了自身政治利益，不是为人民，他从上台到现在，仅仅只有扩大警政司的权力，没有其他作为。我必须说，满器应必须下台，先不要说图利厂商这些事，我觉得更严重、更恐怖的，是他想要开放静默局的权限到所有政府，用恐怖统治其他政府。」

    「他有吗？」

    「我告诉你，他就算没有，他也支持常於这麽做。」

    「哇！你敢在节目上这样说联盟首长？乱说话有刑责的！」

    「我敢在节目讲真话。」

    一个身着绿sE西装、红sE领带，额头宽阔的瘦子跟着名嘴在节目七嘴八舌。

    「我讲句客观的，如果满器应没有意思想要用武力，或是说，恐怖的手段来统治，那为何他会这麽在意发展警政司？你看，为何图利厂商这种事情会跟警政司有关联？这根本不是警政司的工作范围啊？警政司何时会cHa手地方开发？我想讲这样，大家就都心知肚明了。」

    「当初王氏兄弟想要盖通天之城的时候，满器应还一度想打压，为何？因为王氏兄弟根本就是反对恐怖统治的，他们是很有民主思维的，好险王氏兄弟够聪明，我们才能够有这样傲人的建筑。」

    祖後昇看着消息，暂时无法将这件时事跟自身连结在一起，用完餐，还要去开拓客户。

    ***

    几个月下来，为了寻访客户，开启第一个生意，祖後昇走遍所有大街小巷，遭受无数拒绝和否定，每多拜访一间，就是多一个被拒绝的经验值。今天拜访，祖後昇也是做好会被拒绝的心理准备。

    一间小型公司，看就知道是一人公司。

    过去曾经有大量机械手臂工厂可以做到客制化且完全自动化的生产，当时就有人买下一整套的自动化生产设备，租给别人生产使用。如此，一个人，如果有想法、销售管道，便可以租这样的整套生产设备，自行制造产品、自行贩卖，合约走完，有需要再续约，不需要的就离开，节省了许多成本压力。现在机械手臂正在逐渐被新的磁力定位技术取代，未来生产可以更快速更JiNg准。产品进入制程以前，装设具有磁感应的夹具，进入制造过程後，靠磁力漂浮，加上JiNg细的网路布线JiNg准定位，翻转、移动，所有动作通通做得到，配合各式加工，无论是缝制技术，或是模具生产，磁力定位技术也都能顺利执行。相较之下，机械手臂需要更换大量耗材，还需要维修人力，成本下降幅度有限，因此便逐渐被兴起的磁力定位技术替换。自动化生产设备商的成本降低，品质又好，可以租短期，也可以租特定时段，更重要的是，人人都自己当老板，完全无需员工。一人公司，逐渐成为社会的趋势，公司法还特别制定了一人公司的相关规定，以因应cHa0流。

    说是cHa0流，还真是如此。

    早期的大企业可以一贯地把产品制造出来，再藉由品牌销售给终端客户，由於资源多、T系大，品质、创新兼顾，还能够快速生产，配合经销地点遍布各地，便能从广大消费群众赚取惊人的营业额，不过，这需要很巨大的组织才能完成如此繁复的流程，换句话说，这需要大量的资本。当网路世界已经发展成熟之後，销售地点的成本几乎归零，无须店面租金以及销售人力，但制造的成本仍然很高，後来发展出这种自动化生产设备，突然间，连生产成本都降低。大企业的所有成本都降低之後，大企业再也不是大企业，最多是代表品牌，因为「一个人」就能做到大企业所能做到的事，於是大企业便开始式微，过去能够主宰议会、霸权一方的那种资本家，在现今社会已经有减少趋势。加上大企业的势利形象，以及许多有才华的人在公司碍於经营风格、研发方向、派系斗争等多项限制而难以发挥，「能够完全避免掉势利问题、还能让有想法的人得以发挥」的一人公司，便开始崛起。许多有名的故事都是一人公司想出了什麽厉害的东西，卖一次，便能够过退休轻松的日子。因此，一人公司无疑会是即将兴起的cHa0流。

    当然，cHa0流，不代表一定会成功。

    这是当然中的当然的。

    「你好，坐。」

    瘦高穿着卖场衬衫的老板指示祖後昇坐下。

    办公室的装潢透露许多讯息，像是灯光忽明忽暗，老板的椅子会不时发出金属摩擦声等，大概都已经说明公司营运的状况。

    「祖先生？」

    老板边看祖後昇自行制作的网路名片边念，手一挥，把自己的电子名片传给接个案的帐管师。

    「是。」

    祖後昇的态度没有太恭敬，因为不需要，这种公司看起来就是不赚钱，接了，很有可能只是白做工，最後收不到钱。这就是做生意的风险，总有客户会摆道，而且通常都是在人生最关键的时候追加重击，反正早就该Si，沉了也是刚好而已。

    祖後昇看了老板的名片，挂经理职缺。

    「林老板？」

    「是。」

    林老板推推眼镜，表情严肃。

    「是这样的，我的公司最近要开发一个案子，预期会有不错的销售，我的营销部认为应该要有一个网路虚拟身分，方便未来在网路世界销售。」

    还有营销部？这麽厉害。

    「嗯。」

    「不晓得祖先生对於我们这种传统机械制造业是否熟悉？」

    「还行。」

    「喔，我的模具厂在莺歌，平常是网路接单，三个小时内模具可以完成初版，只要跟客户在网路确认好尺寸，进行影像对应确认，就可以开始制造，依照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