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老头的100种play_Day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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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ay3 (第4/4页)

真看着他哥的眼底,“哥,你相信我吗?”。

    INFJ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假思索地点头,只是ENTP看过来的眼神在那一瞬间太炙热,轻而易举融化掉了自己伪装出的冰冷的外壳。

    他又跪坐回原地,这次ENTP在他脑后挽的蝴蝶结更紧了一点,眼前霎时一丝光亮都无,纯黑的领带宽宽覆在眼上,对比分明,鼻尖挺翘着,再往下是红润的嘴唇。

    他跪坐在自己腿间,有些不适地微低着头,额头沁出细小的汗珠,额间碎发也有些湿。

    ENTP喉结滚了滚,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哥,张嘴”,他轻声说。

    INFJ闻言微微张开嘴,他还是有些不信邪,手扶着柱身,在ENTPguntang的视线中又含了进去,“再张大一点”,ENTP呼吸有些急促,INFJ将嘴又打得更开了些,尽力收着牙齿,无处安放的舌头根部顶着马眼,柔软的触感刺激着细细的小孔,惹得人腰眼发麻。酥麻的感觉激得人不自觉地想要挺腰,可顾及身下这人是他哥,ENTP到底还是没敢有什么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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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是他哥,ENTP把这句话在嘴里滚了好几圈,咂摸着其中的意味。

    INFJ该恨自己的,他心想,父亲摆在明面上的偏心,他不信INFJ看不出来。

    明明是同一个父亲,自己从小养尊处优,他却过的那么拮据,被找回来后,做什么都要以自己为第一位,小到作为父亲带回来的礼物,大到那人作为董事长划定下来的股份和公司的位置。也是,他俩都清楚,那老头不可能让一个“私生子”接手公司。

    可是,想到这ENTP有点恶心,这个外面的“私生子”,是自己的哥哥。

    INFJ比自己大六岁。

    不管他的母亲被接回来后表现得多么善解人意,甚至格外包容自己这个外人眼里混不吝的浪荡头子,可ENTP每每想到,她带进来的孩子比自己大六岁,便说不出的恶心。

    自己的母亲钟爱百合花,家里的庭院种满了各式各样父亲从各个地方淘来的百合,母亲每天精心打理着,院里的花儿长得格外花繁叶茂,每到花期,母亲便会摘下一捧放来自己的房间,那时的ENTP睡梦中也有股子百合的清甜,别人说满院子的百合是父亲对母亲的爱。

    可INFJ比自己大六岁。

    十几年自以为完美的生活如同泡沫一般破碎,他不知道该去怪谁。

    四处留情的父亲?在母亲去世后没多久被接回来的INFJ他们?还是迟钝地不敢反抗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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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NFJ同自己的继母一样,装的一副完美的表象,ENTP时常满是恶意地想,这个人或许心理变态,在哪个郊区的房子里藏着被虐杀的小动物的尸体,而他就躺着尸体堆里,往日里温和的面容透着诡异的疯狂,颤抖着手抚摸过动物露出的内脏,眼底是藏不住的愉悦和满足。

    INFJ就该是这样的,ENTP低头看向INFJ的眼睛,却发现那里被一块黑布遮得严严实实。

    这个人或许早猜到自己的反应,故而提前把眼睛捂住,又或者他只是不想亲眼看着自己要给另一个男人koujiao。那个人还是一贯不对付的,同父异母的弟弟。

    可他对自己一直很好,ENTP抓紧了手下的床单。即便再怎么在心里痛恨,INFJ做出来的决定,没有一次是对自己造成了实质性伤害的。

    但这也有可能是装出来的,为了放松自己的警惕,为了自己手里的那些股份,脑子里似乎有另一个人在反驳。

    可潜意识里,ENTP谁不愿意相信,包括自己。所以他一次一次地试探,然而每当INFJ一次又一次选择了自己预期的结果时,他还是不满足。

    都是可以演出来的,他告诉自己。

    INFJ大概是恨自己的,他想。

    INFJ应该要恨自己的。

    那条领带下面覆盖着的眼神是什么呢?明晃晃的恨意?无措?愤恨?还是沾满了情欲下一秒就要流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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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那么一瞬间,ENTP真的很想把领带扯开掐着INFJ的脖子问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或许自己也应该讨厌INFJ的,这些都是自然而然的。

    想到这,ENTP微微往前挪了挪,他忽略了刚刚INFJ给自己带来的诡异的熟悉感。

    他想知道,给自己一个交代也好,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也罢,他想知道在INFJ完美温和的面具下面,到底是真的藏着颗善良大度的心,还是条口腹蜜剑的毒蛇。

    INFJ似乎是注意到了ENTP的动作,便试探性地又含得更深了些,手指托着囊袋,在上面微微打着圈,被压的有些发麻的舌头也开始在柱身上舔舐着,空间一时充斥着“咕啾咕啾”的水声。从ENTP的视角只能看到INFJ的发顶,才不到30岁就又有些英年早秃,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放了上去,抵着INFJ的后脑,陷进柔软的发丝里。

    INFJ的嘴角一贯挂着温和的笑,能让每个和他打过交道的人都如沐春风,有时在思索时他也会不自觉地轻咬着自己的嘴唇,红润的唇rou自齿间挤出,晶亮的口水浸湿唇珠,水润地挺翘着。自己也曾吻过那双唇,柔软的,微凉的,舌头侵进口腔里后呼吸会紊乱,嘴唇便不自觉地开合着,软软地碾过自己的唇瓣,又引起一阵阵战栗。

    可现在这双唇在自己身下尽力打开到最大,鼻尖挂着颗小小的汗珠,在动作间滑到了唇上,又顺着唇缝滑进嘴里。

    按在后脑的手指收紧,ENTP不受控制地摆弄着腰,他能感觉到手下的身体猛地僵住,紧接着有些挣扎地想要往后退,“再忍忍哥,很快了”,ENTP喘息着开口,闻言INFJ后退的动作僵住,他的指尖扒在床沿,摁得指甲泛起了白印。

    ENTP觉得下身真是要命的舒服,柔软湿润的空间包裹着yinjing,抽插间压到舌根,INFJ便猛地有些干呕,引得喉口也跟着缩了起来,guitou插进窄小的喉咙,里面的rou不自觉地震颤着,随着舒缩间像是在用力吸吮最前面的马眼。ENTP只觉得似乎有一阵阵细小的电流自下身传满全身,不知不觉间,他的动作越来越快。INFJ被顶弄地似乎有些受不住,眼尾有深色的痕迹洇透了领带,鼻翼翕张,嘴因失力张得小了些,抽插时牙齿时不时咯在柱身上,又带起一阵难言的快感。

    随着喉咙深处的肌rou越来越紧绷,ENTP腰耸动地越来越剧烈,在某个临界点前,他突然从INFJ嘴里撤出,还未等他转身避开,一股白浊便自最前头的小孔喷出,直击INFJ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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