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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调高敏感度,侵入精神深处C到不停,一边抗拒一边沉沦 (第3/3页)
沈知微靠在办公桌前看着他,突然伸手扣住了维特里斯遮住上半张脸的胳膊,往下扯下来。 手上感受到了一些轻微的阻力,但是实在有限。那只胳膊从脸上移开,就像是扯下了骄傲的首领大人最后的一条遮羞布。 哨兵的眼眶里满是生理性的泪水,绿宝石一样的眼珠像水洗过一样澄澈干净,金色的睫毛湿成一簇一簇的,眼尾晕染开一大片旖旎的红晕。 整张脸上都是被情欲肆虐过的痕迹。 1 维特里斯触到她的目光,像一只被捕兽夹逮住的小兽一般,狼狈地飞快侧过了头,合上唇把剩下的声音全部压了回去。 摇摇欲坠的军帽终于从脑袋上掉落,凌乱的金发全部散了下来,凌乱地遮住了他的眉眼。 沈知微怔了好一会儿,才把眼前这个乱七八糟、充斥着脆弱气息的哨兵,和她的首领大人联系到一起。 “怎么又不出声了?”她“不满”地用触手怼着那处敏感点,又是一顿猛戳。 “……”维特里斯身体随之一抖一抖,眼尾的红色更深了几分,却仍是一声不吭。 沈知微了解他,较起劲来只怕是被cao死了都不会喘出一点声来,她可不想把亲昵的情事演变成一场“虐待”。 于是她直接用精神力对他下达了命令,【不许忍,叫出来。】 传达完指令,还往他精神领域的内部深入进去,毫不客气地转了一圈。 维特里斯的瞳孔猛然一缩,精神域被迫接纳了沈知微,与向导的精神力交融,带起一阵狂风骤雨般凌冽的刺激。 从身体到精神都在承受着恐怖的深入侵犯,那双碧色的眸子涣散开来,整个人就像一台失去了控制系统的机器,完全被向导所支配,由她来随心掌控他的感知和情绪。 1 触手裹着层湿漉漉的yin水动了起来,朝着那致命之处一下一下地cao弄,那处腔体宛如温泉眼一样暖乎乎的,冒着水儿驯服地一张一缩,吮含着不停进出的触手,响起一阵“咕叽咕叽”的抽插声。 沈知微勾着哨兵的下颚,将他的脸转了回来,只见他眼眶里和身下一样不停分泌着水,将那双冷冽漂亮的眸子浸得剔透朦胧。 “嗯,嗯……”维特里斯全身抖嗦着,在强烈的刺激下闷哼出声,毫无章法地低吟起来。 沈知微低笑,“怎么都这样了,还叫得这样害羞。” 她一边cao控着触手cao弄着泥泞的后xue,一边分心在哨兵深处的精神图景里仔仔细细地查探起来,所过之处的污泥都被她效率极高地清除了出去。 维特里斯眉头皱得死紧,颤抖得愈发厉害,咬着牙忍耐着被探索了核心层次的失控和危险感。 但随着那些挤压多年的顽固污泥被清理干净,他的身体和精神域变得轻盈起来,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清明。 神智回笼的维特里斯目光复杂,但后xue里的触手还在孜孜不倦地活动着,不停地施加着刺激。 他早就不知道自己泄过几次了,精神图景焕然一新,rou体却已经有些疲惫,可他的身体却还是陷在情欲的潮热之中,像是被迫在海浪之中沉浮,随着快感节节攀升。 今天所遭受的一切都超出了他以往的认知,包括那强效又凶猛的疏导,和身体上诡异的快感,这一切都让他发自本能地抗拒 1 可偏偏他的意志又不断往里沉沦,海盐橙花味的向导素勾着他仅剩的意识,想要将他完全吞没。 …… 沈知微工作起来总是很专注,把深处能找到的污泥清理干净,抽离出雪原之后,她才反应过来,时间已经过去了许久。 维特里斯的腰腹上沾着点点精斑,原本精神抖擞的yinjing已经萎靡了下来,也不知道已经高潮了多少次;股间的软xue也变得软烂不堪,她把触手收了回来,被cao得红艳艳的xue口收缩了一下,便吐出了一股透明的yin水,它似是已经不习惯空虚的感觉,张着道小口在空气中微微地瑟缩,从她的角度甚至可以隐隐看到里面殷红的肠rou。 维特里斯湿润的睫羽颤了颤,失神的双眼慢慢地聚焦,意识到已经结束,他绷着脸又恢复了平时的表情,撑着已经湿透的椅子坐起身来。 如果忽略眼里的水汽、布满红潮的脸颊、那双被掰开太久,腿根痉挛地跳动有些合不拢的双腿,也许确实……和平时差不多。 维特里斯面无表情地扣好了衣服,恍若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沉声嘱咐道,“沈小姐,下次最好不要一个人出门,你现在身份特殊,至少叫上雷奥。” “哦……”沈知微仿佛没注意到对方刻意的疏远,往他那边倾了倾身,含着笑逗他,“哪里特殊?” 哨兵察觉到背后属于向导的气息靠近,脊背瞬间绷起,猛地往旁边躲开。 沈知微愣愣地抬起眸看向他。 1 维特里斯唇角绷紧,不动神色地又拉开了一段距离,例行公事地解释,“世家贵族与军部不完全是一条心,虽然尽量封锁了消息,但你与我的匹配度肯定已经传到他们那边了……” “维特里斯”,沈知微皱着眉,脸上一贯温和的表情淡了下来,打断了他,“……你讨厌我?” 哨兵面色一顿,有些意外她讲话如此直白,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对。”沈知微站起身,探究地注视着他的眼睛,一步步朝他靠近,思忖着轻声否定了之前的猜测。 她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停下来,眼神笃定,“你害怕我。” 不论是他的身体反应、面部表情,还是她对他情绪的探知,都指向了这个答案。 但她因为这个绝对无误的答案而有点难受。 她很想问,为什么?可是其实也没什么意义了,她更觉得难受的是,她昨天还满心欢喜,一厢情愿地以为重生回来可以解开上一世的误会、填补上一世的遗憾,做了最最亲密的事情。 沈知微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换了一个话题:“你刚刚说我独自出门很危险,要带上雷奥副官,为什么?是怕我跑掉,或者被你的政敌抓走威胁你吗?” 维特里斯不擅长面对直球,更不擅长对着向导说出“不友好”的实话。他暗自松了口气,稍稍放松了一点,坦诚地回答道:“不是,我只是不希望只因为你是我的向导,而连累你遇到危险。” 1 沈知微抬着头怔怔地望着他,心底里有什么一直很在意的结,突然解开、释怀了。 紧张握着的手指慢慢松了开来,她垂眸低笑了一声,有讽刺,又有轻松。再抬起脸时,她的眼神变得无比的平静。 “我总被自己的主观臆测影响判断,以前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我好像误解了你的意思……抱歉。” 她看维特里斯的眼神不再是看属于自己的哨兵那样专注而亲昵,而是很礼貌、让人感到舒适的距离感,“昨天,还有刚刚,应该是让你为难了,抱歉,我以后不会再做让您感到困扰的事情了。” 维特里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到向导的态度似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解释完想说的话,对他告了别,就转身离开了。 他觉得自己应该松一口气,如果她说的是真的,他以后就不用再担心什么时候就会被她捉住,做那种让他感到羞耻难堪又无力的事情了。 可是…… 好像又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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