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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欺负了:他把虫子的心都哭疼了 (第1/3页)

    窗外不知是何时起的风,骤然将窗布掀起一个角,顺着缝隙淌进点零碎的星光。

    但随着风止,这一点唯一的光亮也被繁厚的窗帘掩去,屋内又陷入死一般的黑寂。

    许眠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

    四周太暗了。

    让他甚至看不清眼前人的脸。

    “阿眠。”

    黑暗中,倏地响起一道低语似的轻唤。

    轻柔、缠绵。

    却显得分外诡异。

    像是那暗夜中的游蛇,怀揣着不可告人的隐秘心思,狡猾地抛出浸满剧毒的艳果,想要蓄意勾引那不谙世事的虫母。

    但那冰凉的蛇信却暴露了他此刻拙劣的模仿。

    许眠不自觉蹙起了眉。

    那位上将在喊他的名字时,从来都是温柔而珍重,绝不会用这种轻佻而隐含逗弄的语调唤他。

    “阿眠。”

    又是一声。

    许眠偏过头,莫名的有些不安,“什么?”

    男人没有应他。

    两秒后,一片阴影向他缓缓压来。

    他能感受到男人的气息一点点靠近,最终在仅临上唇半寸的地方停下,“让我疼疼你,好不好?”

    灼热的吐息撩在肌肤上,烫的人心跳加快。

    一滴汗液从额角滑下。

    许眠强迫让自己冷静。

    他现在受制于人,横亘在脖子上的手让他根本不敢轻举妄图。

    以往拉斐尔都睡在床头,但从男人刚刚的话语来判断,对方此刻似乎并不在屋内。

    是被支走了吗?

    就在他思考之际,耳垂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许眠吃痛,就见男人低着头,爱怜地用唇在他的耳侧轻磨。

    明明动作满含柔情,口里吐出的话却隐隐发狠:

    “我早就想艹哭你了。”

    许眠瞳孔微颤,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人掐着下巴,一把堵住了唇。

    男人的尖齿抵上娇嫩的唇瓣,不紧不慢、像舔咬猎物般的,在那两片嫣红的软rou上慢慢厮磨。

    但下一秒,男人轻嘶一声,停下了动作。

    只见他淡色的薄唇上被人咬破,冒出几滴鲜红的血珠。

    男人舔了舔唇上的血,狭长的眼微微一挑,带着些许危险的意味,“这么凶啊。”

    许眠警惕地看着他,整个人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猫,脊背都弓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许眠整个人都在颤。

    “你说我想干什么?”男人轻哂一声,暧昧的目光在他身上游离,语气不疾不徐,像是在逗弄什么可爱的小宠似的,“当然是……”

    半晌,故意停顿了一下,露出一抹恶劣的笑:

    “——干你啊。”

    许眠被他直白而露骨的话刺激得瞳孔微缩,下意识扭过身就要跑。但还没挪动两步,就被人掐着腰,一把拽了回来。

    “外面有人吗!救命!”

    许眠这下是真的慌了,受惊似的手脚并用地去踢打身上的人。

    “啧。”

    男人眼神一暗,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少年呼救的声音戛然而止。

    竟是生生将人的下巴捏脱了臼。

    许眠张着嘴,却惊恐地发现自己只能徒劳地发出几声细小的呜咽。

    许眠吓得脸都白了,又开始拼命挣动起来。

    “怎么就是学不乖呢。”

    男人似是苦恼地轻叹一声,冰凉的指节抚上少年光洁的脚踝,怜爱似的摩挲了一下,接着轻轻一握。

    清脆的骨骼错位声。

    “呜——”

    许眠呜咽一声,痛的视线都模糊了。

    就在这时,男人的气息再次袭来。

    guntang的温度在嘴里横冲直撞,舌尖被含住,重重地吮吸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放开了他。

    许眠有些失神地仰着头,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轻颤的睫毛被水汽濡湿,连眼尾都泛潋滟的红。

    他的嘴合不上,嫣红的软舌随着吐息轻轻颤动,凝着一层水光在口中若隐若现,最终在唇边洇出几滴亮盈盈的水渍。

    许眠何时被人这样对待过,平日里虫子虽也总爱同他亲近,但几乎都是温温柔柔的哄,浅尝辄止的亲昵,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过分。

    而他现在却被人毫无尊严地按在床上如此孟浪地欺辱,偏偏又挣脱不开,又恼又急,一时间眼睛都红了。

    “这么敏感?”

    男人轻嗤一声,仔仔细细地看着身下的人。

    许眠这回是真的慌了,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幼兽,使尽全力意图挣脱男人的桎梏。

    忽然,胸前的项链发出一道微弱的暗光,与此同时,上方的男人突然不动了。

    许眠微愣了一下,顾不上惊诧,连忙吃力地从他身下挪开,连滚带爬地爬下床,崴着一只脚跌跌撞撞地向门口跑去。

    他一瘸一拐地来到门口,谁料刚到走廊,因为走的太急,一个重心不稳向前跌去。

    他强忍着左脚的刺痛,刚要爬起来,就听见面前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阿眠?”

    许眠猛地抬起头,就见洛伦斯正站在走廊上。

    下意识的鼻子一酸。

    不为别的,只因那一句熟悉又温柔的“阿眠”。

    而洛伦斯几乎是瞬间来到了他身边。

    小虫母衣衫不整地趴在地上,半条被撕烂的睡裤还挂在小腿上,裸露的皮肤上红印交错,像是刚被蹂躏过一般。

    虫子惊怒地差点将指骨握碎。

    “这是谁干的?”

    见人不说话,洛伦斯干脆穿过许眠的膝弯,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正欲继续温声哄人,小虫母身上的味道却令他神色猛地一怔。

    与平日里糖蜜似的奶香不同,此时小虫母身上多了丝勾人的甜腥味。

    像是偷尝禁果xiele欲后的流露出的诱人的芬芳。

    洛伦斯当即面色一沉,眼底的神色宛若淬了冰。

    他今天本来都要回去了,但在临走前忽然

    想再来看一眼小家伙,谁知走到这一层就看见大厅值班的军虫躺了一地。

    联想起小虫母从卧室里跑出时惊慌的模样…..

    他一手揽着怀里人的头,轻轻往肩上压了压,另一只手稍稍抬起,对着门的方向,指尖一动。

    与此同时,门内的整个空间突然开始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向同一个方向诡异的扭曲。

    空间扭曲的巨大声响在寂静的走廊显得格外刺耳,让许眠下意识把头从虫子怀里探了出来。

    但还未等他转头,虫子温柔的吻就轻轻地落在脸上,拦住了他要回头的动作。

    而就在这个空档,整个房间内的东西顷刻间化作齑粉。

    洛伦斯眼都没抬一下,只是皱着眉看他,语气罕见地带着几分急切,“身上有哪里受伤了吗?”

    许眠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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