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蠢蠢Y动 （我见证他孩子的降生 我裤子里一片黏腻） (第2/3页)

楼上，晚饭会下来。”杰森的脸上透露出疲惫，声音压低，“至于我的妻子……”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房间深处传来温和明亮的嗓音：“杰森，是客人来了吗？”

    紧接着，厨房里闪出一个人影，那就是克拉克夫人。我看呆了，克拉克夫人有一头柔软的金发，皮肤像珍珠一样细腻，长相十分英俊动人，他的身材高挑偏瘦，具备男性阳光俊朗的气质，又穿着宽松的浅色针织罩衫，看得出他的孕肚已经非常大，圆润且微微下坠，给他镀上一层母性光辉。

    克拉克夫人的手上还戴着手套，那上面沾着很多面粉。他于是举着双手，礼貌地和我拥抱了一下，笑着说：“您就是我丈夫的好友，威廉姆先生吧，真高兴您来和我们共进晚餐。你可以叫我达蒙，我正在做晚上要吃的牛rou派呢。”

    我在他灰蓝色的眼珠里看到自己发愣的倒影，立刻回过神：“你好，亲爱的达蒙。我给你们和孩子们带了点心……”

    我说话还是有点语无伦次，我在回味他拥抱过来时，柔软温暖的孕肚轻轻抵在我下腹，使我感到燥热，几乎快勃起了。还好我非常善于伪装，我的一切反应看起来只像是见到不那么熟的朋友时微微尴尬。

    显然杰森也没有察觉到我的任何不对劲，他朝我使了个眼色，正如我们提前说好的，我得旁敲侧击地帮助克拉克夫人了解自己的病情。

    我稍微逗了逗几个孩子，然后走进厨房和克拉克夫人单独谈话。杰森在客厅里给两个孩子喂奶粉，烹饪的事情只好克拉克夫人自己来，他弯腰去拉烤箱门的时候，我明显看到他腹部因为压迫而发生胎动，使得克拉克夫人轻轻喘息一声。

    “达蒙，让我来帮你吧。”我立刻上前。

    克拉克夫人单手支着拉门，回头对我说：“怎么可以让客人下厨呢？威廉姆。你去沙发休息吧。”

    “帮助有不便的人是绅士品格，我怎么能看着你受累呢。”

    “不，我没有任何不方便。”克拉克夫人一口气把热腾腾的铁盘取了出来。“就像这样。”

    “真好，达蒙。”我笑着鼓励，“我的前妻怀孕晚期时，几乎没办法完成这种事。”

    克拉克夫人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我已经习惯了，如你所见，我快要是七个孩子的母亲了。”

    “啊……您真的非常喜欢孩子呢。”我感叹。“也非常辛苦，同时把这些孩子都照顾得很好，您是一位伟大的母亲。”

    克拉克夫人突然神情低落下去：“是么？可是我的第五个孩子他……他患有自闭症，现在还在治疗中心接受干预。”

    “真抱歉……”我答。

    克拉克夫人笑了笑，端起餐盘带我进入餐厅。餐厅的布置非常温馨整洁，餐桌又长又大，铺着洁白的印有粉色玫瑰的桌布。

    杰森终于牵着两个孩子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大约八九岁的孩子，他们都非常有礼貌，挨个和克拉克夫人亲昵地拥抱。但其中一个小孩转身时手臂压到了克拉克夫人的肚子上，我敏锐地察觉到克拉克夫人因此断断续续地忍痛，简直让我整个晚餐期间都食不知味。

    任何一个像我一样的人，都会被眼前的美人而不是食物夺取我的注意力。克拉克夫人和丈夫聊起来关于今年圣诞节的事，他说话的时候眼睛总是微微弯起来，给我一种特别的吸引力。我见过非常多你女人和男性omega，但他们都和克拉克夫人不一样。克拉克夫人并不是娇媚柔弱的类型，更像是有高雅品位的复古气质，非常像时下非常受年轻人欢迎的电影明星……我不大记得清，总之，像是从他迷人的外表下不断散发出另一种更加吸引人的气息……我没办法再试图理智地分析克拉克夫人，因为他再一次将手伸到餐桌下，反复安抚鼓动的孕肚，眉头也因此非常细微地皱起。

    “哪里不舒服么？达蒙。”我若无其事地切牛排。

    杰森也立刻站起身：“亲爱的，怎么了？”

    达蒙问道：“我的预产期是什么时候？一周后对不对？”

    “是的亲爱的，你没记错。”杰森说。

    “那可能只是宝宝太活跃了。”达蒙放心地笑笑，“一周后宝宝就要出生，真是期待。”

    “真棒，”我说，“到时候我能去医院探望你么？”

    话问出口，我感觉杰森明显脸色不好。

    “我打算在家生产，威廉姆。”达蒙轻轻说，“虽然这件事我和我丈夫意见不太一样，但是我已经非常有经验……”

    “达蒙！”杰森打断他讲话，表情充满焦虑，“你不能这么决定，你上一次生产很危险，这次当然要去医院。”

    我心里浮想联翩，但的确现在的气氛太过紧张，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拯救了我们，杰森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接起电话往外走。

    “我知道，可是现在是周末！”杰森的话隐约传来，“你没办法？我难道就……不，你不能这么威胁我，我有权利举报你……你一定要这样吗？”

    我和达蒙面面相觑，大约五分钟后，杰森阴郁着脸匆匆回到餐桌，勉强对我们挤出一个笑容：“我现在必须要回公司一趟，真是抱歉……”

    他没有等我们回答，抓起椅背上的外套便离开。

    “老板们总是这样，”我安慰达蒙，“我非常理解，您的丈夫真是辛苦了。”

    克拉克夫人低垂着眼睛笑笑，他摸了摸腹部，似乎还是不太舒服。可他表面上没有展示出来，尽力与我说笑。我也一直配合直到我们完成这顿晚餐，把孩子们送上楼安顿好，克拉克夫人终于扶着楼梯把手弯下身来。

    “达蒙？我觉得你有必要去医院。”

    我看着克拉克夫人因为低头从半长的头发间露出的后颈，那上面有一层冷汗。他高隆的肚子里动得厉害，一缩一缩的，每次动作都让达蒙的身体一僵。

    “威廉姆，我……”达蒙还没说完，刺耳的电话铃从桌上的座机响起，我飞快地接通，直接按下免提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