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振翅日记_迷航(我和双胞胎兄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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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航(我和双胞胎兄弟) (第6/10页)

哥的病床前,而满身伤痕的小江寂,独自蹲在角落,无人问津。

    那天以后,他父母因为这事迁怒江寂,将他送到了乡下。

    ......

    我听完江寂的话,哭得更大声了。

    “小江哥哥,你别难过,阿寻喜欢你,阿寻一直陪着你。”

    江寂搁在我头上的手轻轻摩擦,红了眼眶,“真的吗?阿寻。”

    我认真而笃定地点头。

    江寂的眼眸浮起一层薄薄的水雾,然后将头埋进我的脖颈里,我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有温热的cHa0Sh落进我的锁骨。

    是江寂在哭啊。

    4

    “江寂也永远陪着阿寻。”他声音嘶哑,却也坚定。

    都是在成长路上跌倒过的孩子,在这一刻找到最契合彼此的拥抱。我们向孤寂投降,向彼此投靠。

    明月高悬,松松地挂在参天的枯枝上。风拂过草丛,沙沙地吹过来。夜sE微凉,河面倒映出的影子。

    两个人,却像是一个人。这个晚上,我和江寂拥有的是同一颗心脏。

    11.

    没两年,我听说爸爸Si了,酗酒之后跳海自杀。我心下漠然,没有什么波澜。只是觉得他可怜,mama背叛了他们的Ai情,背叛了我们的家,但他真的不至于为了不Ai自己的人去Si,不值得。

    mama早已经忘却愧疚,经营着她全新的家庭。

    “爸爸,你真蠢。”

    我在墓碑前放下一束白菊花,转身踏进迷蒙细雨里,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来看他。

    我再也不会来了。

    4

    江寂扶着自行车在外面接我,我有些感慨,“小江哥哥,我们会变成爸爸mama那样吗?”

    江寂握紧我的手,轻轻吻在我的掌心,将我的手放在他的腰间,“不会,阿寻,江寂永远不会辜负林见寻。”

    “除非——”

    “除非什么?”我仰头看他,拨开他被细雨打Sh的刘海。

    “没什么。”他握着我的手,带我逃离了这个令我不开心的地方。

    那时候,我已经和江寂偷偷谈起了恋Ai,他对我很好,几乎无微不至。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相依相伴下去,一年、两年、十年......

    可是这世间之事,常常是彩云易碎琉璃碎,一段完满的Ai情,怎能没有别离来注解呢。

    十七岁的冬天,高二,江寂的父母来接走了江寂。这几年,听说他的那个哥哥身T每况愈下,而且高考在即,他们终于想起了这个被遗忘许久的儿子。

    江寂逃了五次,他不要回去,他要陪着我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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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看见江寂被他父亲打得满身伤痕,我无法抑制地心疼。而他总是笑着安慰我,说没关系。

    可那些鲜红刺目的伤痕,怎能没关系呢,他忍着疼还要担心我的担心。

    我的负罪感日渐深重,曾经无b坚定想要一起走下去的决心变得摇摇yu坠,终于在他母亲找到我的那一刻,终于被击得溃不成军。

    我,会成为耽误他一生的人。

    “你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你有什么,金钱,还是权力,你看,连你爸妈都不要你......”

    天寒地冻的夜里,雪花一簇簇地飞来,无声地落在我头上、肩上、眼睫上,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我忽然看不见前方,看不见未来。

    江寂,我看不见我们的未来。

    “阿寻,在想什么。”晚上吃完饭,江寂见我心事重重,拉我去河郊走了走。

    夜sE悄然,万物静默,我深深地看他,忽然眼眶泛酸,“小江哥哥,和我za吧。”

    其实在这之前,我们有过很多次青涩的探索,边缘X的X行为。我想要他,可他总说要等我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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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怔住,耳根泛红,随后笑着拥我入怀,叹息道,“阿寻,我等你长大。”

    我直接将他扑倒在岸边的草甸上,“可是你想我不是吗?”

    我的手移到他y挺的下腹,着急地解开他的K链,释放出那蓄势待发的X器,俯身含了上去。

    他哑然,试图阻止我,“不要,阿寻。”

    我学着sE情电影里的nVy0u,卖力又笨拙地T1aN弄,我要他,要他今夜,要他臣服于对我的yUwaNg。

    口中地X器越涨越大,我几乎快含不住。

    “小江哥哥,好厉害呢。”我含笑看他,他一颤,翻身将我压在下面,近乎意乱情迷,“真想要。”

    我打开他的唇,Sh润的舌头交缠,拨乱他所有的理智,最后无奈地伏在我的肩头,“阿寻,没有套,而且这种地方,不合适。”

    我心里的cHa0气升腾,眼泪坠落,他不想委屈我。

    他在等未来,可是小江哥哥,我们还有未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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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哭,阿寻,你不知道我多想要你。”他无措地吻去我地泪,为了安抚我,粗y的X器只在y摩擦,却将我送上一波又一波的ga0cHa0。

    他没有进去,但我想,这个夜晚,我已经是江寂的人了。河郊的星星、月亮、云层、花草、流水……皆是我们的见证。

    我想了很久,让江寂对我放手,是不可能的事情。

    于是,我和江寂母亲合谋了一场戏。

    “江寂,我想去外面看看,不想一辈子困在这个小山村,你先出去,帮我看看,再回来接我好不好......”

    江寂犹豫不决,可我的愿望如此强烈,他怎么忍心辜负,于是无奈地答应了我。

    “阿寻,你等我回来。”他在我头顶落下一个轻若尘埃的吻,上了车。

    雪越下越大,凛冽如锋,一刀刀地割着我的眼睛,生生发疼,我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动不动,兀自吹着冷风。

    “小江哥哥!”

    我终于迈动了僵y的双腿,快一点,再快一点,风在我耳畔呼啸退去,可是车的影子早已消失不见。在江寂看不见的地方,我追了很久很久的车,久到失去力气,瘫倒在雪地里。

    4

    我和江寂相遇在台风过境的夏天,分别于辽阔空旷的雪幕里。

    后来我很多次都想,如果那一次分开是永别就好了,这样也就不会发生后来那件事。可是,命运向来Ai开玩笑,摆布无常是它最Ai的游戏。

    12.

    江寂走后,没多久,江NN就去世了。而更令我没想到的是,仅仅一年之后,我就再次见到了江寂,他出现在我十八岁生日的那天,高考完的暑假。

    江寂好像生了病,脸sE苍白得可怕,身形消瘦,似乎下一秒就要随风而去。

    “小江哥哥?”

    他愣了愣,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也是,我已经很多年没这样叫过他了,大约是不习惯吧。

    “阿寻?”他试探X地喊了我的名字,但声音温吞又沙哑,与之前弦乐般的声线完全不同。

    “江寂,你的嗓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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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毫无血sE的唇抿了抿,“感冒了,喉咙不舒服。”

    我不疑有它,给他倒了一杯开水。指尖相擦而过,他滞了滞,显得有些僵y。

    我默然,无声轻笑,心里发涩。

    一年,足以改变一个人了。

    我们疏离地寒暄,我很好奇,江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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