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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冕苍/弗苍】妒火 (第3/5页)
骑士长与此刻正压在他身上的魔物巨大的体型相比简直算的上娇小,仅能在粗暴的驰骋中被动承受着痛苦。 “吾便再给你一次机会” “杀了它…卡徒路斯” 在一阵金属摩擦声中,那原本缚住骑士长四肢的锁链缓缓松开、延长,铁灰色的蜿蜒在泥泞的地面上,是圣冕给予的凶器。 包裹在骑士服下的精壮小腹被巨物撞击的隆起,卡徒路斯红褐色的长发染上泥泞,肆意铺散在地上,泪水顺着眼角肆意流下。 “……呃…唔…………不…对………对不起” 1 失去了固定点,卡徒路斯被顶的侧过身来,在断断续续的抽噎与被顶撞的不成调的道歉声中,那双获得自由的双手环住魔物的脖颈,指尖插进那因血污凝固而发硬的鬃毛中,像是安抚的拥抱。 铐在他手腕上的锁链随着动作一圈圈绕上魔物的脖颈,已然失去理智的魔物却毫无察觉,只是发出兴奋的喘气声,用红色的舌头舔舐骑士长脸颊的泪痕。 随着越来越紧的拥抱,魔物的撞击在锁链的收紧中越来越猛烈,那仅有一只的浑浊瞳孔中却没有任何对死亡的恐惧,只有无尽的疯狂和性。 直至死亡的前一刻,它忽的僵直了身体,在一阵悠扬的嘶吼声中,骑士长的腹部开始夸张的鼓起,同时那残破的前一秒还生机勃勃的躯体在他的手下迅速的瘫软了下去。 “……唔……不……呜呜……” 卡徒路斯无法控制的小声抽噎起来,抛去了所有坚韧的伪装,如此脆弱,惹人怜惜。 “卡徒路斯” 随着令人战栗的命令,一道血红的法阵自骑士长的身下打开,下一秒便将他从魔物身下剥离,咚一下丢至脚边。 骑士长的身上、头发上沾满了泥泞,制服也被揉弄的几乎看不出原来的白色,那对兽耳因恐惧和悲伤紧贴在头侧。没有了yinjing的堵塞,最后射进的浓稠jingye混合着血丝在内脏的挤压下缓缓自两腿间流出。 “……唔……嗯啊……” 1 他看到那双腿颤抖着想要合拢,但却被冰冷的权杖狠狠抽了一下,那只金边白靴的足面无情的撵上卡徒路斯鼓胀的小腹,随着施力,更多白浊的体液与呜咽便从那个被cao至红肿难以闭合的小口中涌出。 坎尼斯的自愈能力好的出奇,离得太近,他都能清晰看到那本该被巨物撕裂的地方现在已经几乎不流血了,一翕一合肿成粉色的rou圈,往外不知廉耻的吐着秽物。 后知后觉的,此前发生的一切有如走马灯在脑中轮播,与那团不知名的妒火揉搓在一起。 是它、一直都是它! 在震惊退却后,他才发现自己的脸烧的发烫,他咽了口口水,眼睛却无法移开,明明几乎是性虐的场景却令他无比兴奋。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要用脚去狠狠按压那柔软的小腹,踩上那张满是泪痕的脸蛋,最好逼他伸出舌头舔干净那鞋底沾染的泥土。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下身传来胀痛的禁锢感,手中沾满黏腻的汗液。 他居然因为卡徒路斯勃起了。 03. 生命有高低贵贱之分,在黎威尔,人为贵、兽为卑,而面前的兽耳青年就像那朵被碾碎的雏菊,卑贱至尘土中。 1 他还未来得及为自己的失态找到借口,那视线便若有若无的轻轻扫过,高贵的红眸微睨,语气中染上愉悦。 “弗雷,汝好像对卡徒路斯很感兴趣” “那便替吾好好管教一下这只不听话的小狗吧” 圣袍的后摆逐渐消失在视野中,权杖掷地发出的咚咚声犹如他过速的心跳,充血的大脑不等他的反应,驱动身体虔诚的跪伏在地。 “……遵命,陛下” 直至陛下的脚步声彻底消失时,弗雷才恍惚的直起身子,脚边的兽耳青年蜷缩着身子,红色的发丝如一道道鞭痕汗湿的缠在不停发抖的后背上,是他从未见过的景色。 骑士长还在哭。 这却只会激起年下的施虐者更甚的欲望。 “…卡徒路斯” 弗雷张了张嘴,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干哑的可怕,下身的紧缚感已经膨胀到无法忽视的程度,繁复的衣领包裹着他不住吞咽的喉结,此刻竟成了碍事的束缚。 1 他伸手将领口微微扯开,深深吐出一口气,美妙的战栗自尾椎向上传递带来前所未有的畅快,再睁开时,那蓝色如晴空的眼眸混杂着童真的暴虐。 “……真脏啊、骑士长大人” 他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语气一如他惯用的高傲而嘲弄,若不是现在卡徒路斯被那头魔物弄的一身腥臭,他或许还愿意使用一下…… 自己因卡徒路斯而勃起的事实给年轻的白衣主祭带来强烈的羞耻感驳杂着压抑的怒气,骑士长的下身萎靡的包在裤子里,眼里无光,只有被撕裂露出的臀部和一地的白浊忠实的记录着方才发生过的性事。 恼火、自己反倒是成了情动的那个。 “啧” 他不满的用鞋尖捅进那张yin乱的xue口,光滑坚硬的靴面无情蹂躏着红肿敏感的xuerou,轻易激起两三声隐忍的抽气声,未排净的兽精黏糊糊的沾上鞋面、脚底,令他忍不住捏住鼻子。 那张脸上、头发上也全是泥泞,koujiao的话肯定会弄脏他白色的手套和衣服的,他才不要。 欲望急需一个发泄的出口,而脚边这破破烂烂的人儿怎么看都无处使用,正愤恨时,他看了看手中的匣子,忽然有了主意…… “…呵呵,开饭了我的孩子们” 1 随着话音落下,自神力筑成的金色匣子中生出一种蓬勃的魔力,巨物蠕动发出黏腻的摩擦声在耳边汹涌,一条条紫色的触手状的魔物自阵法中钻出,未等前者反应,便以极快的速度捕获了他。 “唔、…弗雷!……你做什么” 骑士长死气沉沉的眼瞳中终于有了些生气,这令他十分满意,就是这张饱含屈辱与痛苦的脸蛋才显得漂亮。 他理了理弄皱的衣摆,好整以暇的坐回那张座椅中去,以双腿交叠的姿势来掩盖裆部半硬的鼓起。 不够、他还想看到更多的…… “啧、都怪你弄的这么脏” “……不听话的小狗自然是要被主人好好管教一番的” 他故意用力咬重了主人二字,在恶劣注视下,那缠住猎物脚踝的粗壮触手遵循着主人的欲望沿着结实的小腿肌rou攀援而上、比起蛇更像某种藤蔓与章鱼的结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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