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药】针锋相对(强制调教h)_强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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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制 (第5/9页)


    他被那锁链束缚住双臂,越勒越紧,锁链都陷进rou里了,热汗跟着冷汗一起流。

    只是他看似狼狈,头颅却不屈的扬起,眼中明明有着恐惧,却还要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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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既入浩气盟,就已经做好了觉悟,你要杀便杀!”

    “哦?你这么有骨气?”

    嵬崖好笑的抬脚挑起了他的下颌,看着他那清俊的面容弄得有些脏了,却又有着难言的破碎感,唯独一双眸子瞪视着自己,其中的情绪已经一览无遗了,甚至因为锁链勒得太紧,对方呼吸急促,胸口的起伏大了,身体也在轻轻发颤。

    那样的触感很是美妙。

    就好像是掌握住了对方的生死命脉,偏偏人还不识时务,自讨苦吃。

    视线从那张脸一路往下,经过散开的领口,还有胸前,原本典雅繁复的衣衫都被气劲个刮破了,还有像是鞭痕一样的裂口,使得胸膛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血红色的锁链横绕过胸口,一道又一道的,像是盘踞的小蛇一样,呈环装还一圈圈的往里收紧。

    “唔……我、我是浩气盟的人。”

    他呼吸困难,微喘着气,吐出这一句话,起伏的胸口上若隐若现的红点刺激着嵬崖的神经。

    在恶人谷,经常会有恶人一起将之色还不错的俘虏轮番侵犯,以此作为逼供的手段。

    嵬崖曾瞧见过几次,既不阻止,也不加入,只在一旁看着,等着人受不了羞辱和折磨,吐露情报,才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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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付骨头硬的家伙,最好的办法就是打断他的傲骨,一点点磨碎,践踏的他的尊严。

    当然嵬崖会产生强烈的冲动,不只这些,还有强者,与生俱来的征服欲。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压低的声音里透着玩味,嵬崖也顺势单膝曲起,蹲下身来,手掌卡住连光的脸颊,拇指指腹在人沾上花粉的地方轻轻一抹,那抹黄色就拉出长长的一条,横跨过脸颊,衬着人羞怒的表情,格外的动人。

    “别碰我……你想做什么?”

    迎面而来的危险气息,连光不可能感觉不到,弥漫在鼻尖淡淡的铁锈一样的味道,像是血,又像是武器浸在冰冷的雪地里,形成的那种冷冰冰的腥味。

    他想要直起身往后退,上半身却被捆得很紧,身体失去平衡,还是嵬崖把他拽了起来,眯起的眼睛里有着掠夺性的光芒。

    “这荒郊野外的,就只有你我,我还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你觉得我想做什么?”

    大脑“轰”的一声炸了开,他恍恍惚惚懂了对方的意思,不顾一切的挣扎了起来,白色的发丝明明是那么纯洁无瑕,此时却被泥土和草叶弄得脏兮兮的。

    嵬崖轻笑着手一扬,就像是拎小鸡一样,将他拎了起来,随后摔在油菜花田里,砸倒了一片茂密的油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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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在那一片片茂密又紧紧相连的油菜花田中,这样的一个空缺根本不惹人注目。

    两人的身形隐没在漫天的花海中,不被察觉。

    他慌了神,脊背抵在油菜花杆上,艰难的往后挪动,头发上,脸上,身上,到处都洒落上了油菜花的花瓣,将他点缀的娇艳、生动。

    单看他的容貌,并不算是倾国倾城的那种,可就是在这种绝境之下,他羞怒,他惊诧,他展现出害怕却又要强迫自己镇定的表情,太过生动精彩。

    更别说,他以着这样一副姿态躺在花丛中,衣衫凌乱,双手被缚,微张的唇瓣嗫喏着,却发不出声来。

    嵬崖将链刃钉在一边,也没解开他身上的锁链。

    无数的油菜花杆纵横交错的,铺成了一张花床,他卧躺在上面,感觉到嵬崖的视线如同冰冷又锋利的刀刃,一寸寸划过自己的肌肤,牵引出丝丝缕缕的寒意。

    他就算未经人事,也知道对方想做什么了。

    曾有被救出来的浩气同胞,就遭受过恶人们的轮番侵犯,仿佛这群恶人就喜欢以别人的痛苦充作乐趣。

    嵬崖跟他结了不少仇怨,哪里会轻易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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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千想万想都想不到对方居然会用这种方式来报复他,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我和你势不两立,你还不如一刀杀了我痛快……!”

    “看来你还不知道你的价值,你说我要是在这里把你给办了,再在双方阵营交战时,把你挂在马嵬驿的城墙下面,你的那位天策相好,想必表情很精彩吧?”

    “你、……你……”

    他被对方的话吓得不寒而栗,对方要那么羞辱他,还要用他来要挟龙阙,那他还不如自行了断。

    虽说他并不是随便轻生的人,但也不想连累龙阙。

    可嵬崖早就防着他个性刚烈,万一想要寻死,直接抬手一招,一条冰冷的锁链横过他的嘴唇,牢牢的勒在唇齿间,不让他咬舌,可恨的是他不仅没办法咬舌头,还没办法合上唇齿,忍下声音,喘息声不断地泄露出来,引得嵬崖愉悦的拍了拍他的脸。

    “一会儿叫大声点,没准有人听见了,还能去通知那位鼎鼎有名的大指挥。”

    “唔嗯……你……呜……”

    他说不出话来了,冷汗浸透了周身,衣衫破损开来,被嵬崖两手揪着裂口往外一扯,“刺啦”一声听得他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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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阙跟他熟悉过后,有时忙的很晚,对方也邀请他一起去澡堂,互相搓搓背,缓解疲劳,他都拒绝了。

    更别说这样在一个恶人面前,被锁链绑起来,像个清白姑娘一样,被撕扯开了衣服。

    羞耻、难堪、慌乱,绝望盘踞在胸口,身体紧绷着,薄薄的肌rou都鼓了起来,上面还有着汗液在滚动,滑落进更为隐秘的地方。

    他从没有面对过这等困境,以往就算是品尝药草中了毒,疼痛难忍,或是受了伤,昏迷倒地,失去知觉,他都还能冷静应对。

    嵬崖动作粗暴又利落,跟对方强势的性格有关。

    对方是恶人,令普通人都避之不及的极道魔尊。

    那触碰肌肤的手掌明明是温热的,他却感到没来由的刺骨寒意,进而跟着在抖。

    “你在害怕?”

    嵬崖的声音很是低哑,因为其中裹挟着笑意,莫名的性感,他无措的扭过头去,手腕拧动着,上半身极力往上,似乎想要挣脱束缚。

    然而那锁链捆得很紧,他肌肤上都是红印,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的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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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嵬崖颇有兴致的用手指抚摸过自己留下的痕迹,一寸一寸的,动作放慢了,粗糙的指腹刮蹭着细腻的肌肤,有些痒,有些发热。

    他双颊一红,呼吸guntang,身躯也在拼命地挣扎下脱力、发热。

    他就好像一个才扛了重物的人,喘不过来气,使不上力,浑身又热又软。

    腰带被拽下时,他两条腿还踢蹬了一下,被嵬崖攥住脚踝,将裤子也给撕扯的破烂,他身上就挂着几根细长的布条,根本无法蔽体,裸露出来的身躯上,被锁链勒出来的红痕充满了凌虐的美感。

    嵬崖看在眼里,不依不饶的将他两条腿也用锁链绑了起来,从大腿内侧缠绕至膝窝,随即绑在油菜花杆上。

    他门户大开,只有小腿能动,献祭的姿势无疑是取悦了嵬崖,对方的手在他身上来回抚过,感受着他细细的颤抖,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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